他才沒那么好心(1 / 2)

舒穆敲了幾下門,沒反應,就自己轉門鎖進去了。

此時的舒瑤正窩在床上跟蘇硯塵煲電話粥,好不容易解釋完溫泉那晚為什么一夜未歸,聽說她請了病假,又勸說好久才讓男朋友打消請假回來看她的念頭,叫他繼續賺錢養家,有空再回來看她。

蘇硯塵勉為其難地答應了,接著又開始說起膩膩歪歪的情話,正說著,就看到父親來了,她臉色微變,眼神一黯,草草掛斷電話。

「好點沒?」父親的問候像是每日的日行一例,帶著叄分關切七分目的。

江延已經連續半個月被她拒之門外了,可那人好像變乖了,說不讓進就沒進,只不過惱人的是,只要他回家了都要上她這里報個到,即使沒看到人也要聽到她的聲音才肯離去。

打完招呼後,人就不見了,聽周姨說是最近被江彤安排了數理化補習,他正在惡補。

真是奇了怪了,難道終於洗心革面,當好學生了?

「還行。」在家休養了半個多月,她身子好得差不多了,就是每天上葯有點難受,畢竟是那私密處,剛開始的時候瀝尿都有點疼,現在好在不疼了,走路也可以一陣風了。

南城過了十月份,氣溫驟降,她住的屋子北面把山,還是一樓,陽光少,大白天也要開燈,陰冷潮濕,即使開了空調還會冷,其實她都習慣了,每年這個時候她都凍得抽抽巴巴的,接著在熬過一整個冬天,到了來年開春溫度才會有所好轉,挺挺就好了。

但是今年,父親卻說。

「少爺騰出幾間客房,你冬天就搬到樓上去住吧,今年一樓特別冷。」

「不去。」舒瑤想都沒想,每年都這么過來的,況且叄樓那都是江延的地盤,他會有那么好心?

「周姨她們也搬到叄樓去住了,今年冬天一樓就不住人了。」舒穆說道,沒想到江延竟然為了讓自己女兒順理成章上樓住,借著由子竟然把其他佣人都叫上去了,還好心的騰出了叄間房。

叄樓總共六間房,他騰出來叄間,對電影房和手辦房進行了改造,用來給佣人住,剩下一間客房讓舒瑤住。

「那我自己住一樓。」舒瑤固執地說。

見女兒依舊不松口,他也不好說什么,只說今晚夫人回來,喊她去一起吃晚飯。

本也想拒絕,出去的話,肯定會看見那家伙,但是江彤的話沒法拒絕,便應下了。

今天外面安安靜靜的,看樣子江延沒有早回來,舒瑤剛打開門,就落入一個溫暖寬厚的懷抱。

「姐姐終於肯見我了。」江延剛好回來,風塵仆仆的氣息,正打算敲門跟她打招呼,朝思暮想的人兒就出現在眼前。

這兩周,為了維持他「暖男」的人設,他不敢輕易打擾她,要是換作往常,他就是踹門也能進去,但是他時刻提醒自己要保持風度,即使在門口聽見她跟蘇硯塵膩膩歪歪的講電話,他也只能握緊雙拳,給自己降壓緩氣,是他親口說的要「為愛做叄」,自然不能打臉。

「放開我。」她冷冷地說。

那人真就聽話地放開了她,眨著一雙無辜的眼睛,眼底閃著一汪幽泉,沒看錯的話,他在對她放電。

神經病。

她嫌棄地走開了。

可那人一點眼力見都沒有,化身跟屁蟲,屁顛屁顛地跟在她身後,嘴里啰里啰嗦說個沒完。

「姐姐恢復的不錯,看起來氣色好多了,走路也順暢了,就是臉上的肉變多了。」

「肉變多了」,聽到這句話,她不悅地回頭瞪了一眼,卻見對方正笑得淺不可察。

最近經常躺在床上,除了吃就是睡,不胖就怪了,腰窩還長了幾兩肉。

「不過胖了以後更好看了。」那人嘴角一彎,露出森白的牙齒,尤其是手感方面,這點他不會明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