蓄意引誘(微H)(1 / 2)

可惡,她的身體被他強勁有力的手臂牢牢圈住,根本不給她分毫逃脫的機會。

男女的力量本就懸殊,此時的她就像一只進了狼窩的羊羔,待人宰割。

「放...開...唔...」她嗚咽著,全力反抗,也無濟於事。

最近被他那副乖巧的樣子給騙了,她以為他已經學好了,給他補習的時候他表現良好,並無逾矩,哪知都是裝出來的,狗是改不了吃屎的。

江延姿態閑適,赤著身子肉貼肉地將姐姐壓在牆壁上,僅憑一只手臂就可以牽制住她的身子,咬開那枚錫箔片,取出套套,然後套在身下那根腫脹的性器上,動作行雲如水,一氣呵成。

他自然是有進入浴室的鑰匙,即使從門內上鎖他也完全可以從外面打開。這私密的浴室果真如同學長說的那樣是幽會聖地,甚至貼心到連套套都准備好了。

白天在籃球場上揮汗如雨,晚上抱著女人瀟瀟灑灑,人生好不愜意。

舒瑤還沒放棄掙扎,她知道這里是密閉空間,喊是沒用的,只能做無畏的抵抗,雙手張牙舞爪的姿態揮舞著,屁股也隨之扭動,肉臀剛好剮蹭到他的巨根,誰知這樣做不僅沒能讓自己掙脫,反倒是火上澆油,引起身後男人的一陣悶哼。

「輕點動,別著急,一會兒就給你。」男人啞著嗓,情欲呼之欲出,雙手不老實地攀上她的雪乳,綿軟被雙手掌握,雖然大得握不住,但是一如既往的柔軟,恰到好處的手感,身下硬物還抵在她股間縫隙,並不急於插入,但是雞巴在臀縫中磨來磨去,反倒是讓她瘙癢難耐。

她這個不爭氣的身體,竟然在這個時候對他產生的渴望,甚至並不在乎插進去的人是誰,來自體內神秘的蜜水緩緩積攢,等快要瀕潰,她又找回一絲理智,喘息著說,「剛才都是裝的是不是?」

沒想到這個時候姐姐還有心思想別的,江延壞心一笑,加重了揉奶的手勁兒,讓她切身感受到奶子有種被捏爆的感覺,於是便忍不住嬌吟起來,誰知耳後又傳來男人邪魅的聲音。

「嗯,不然怎么把姐姐騙過來。」得逞後他倒是坦然,無所畏懼地說,「難道你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怎么好得那么快嗎?要不是我,每晚給你塗抹得那么透徹...」

什么?聽到這她面露驚恐,難怪她連續做了那么多晚的春夢,這個小畜生竟然...

「姐姐分明叫得可歡了,嚷著要我插呢,要不是我憐香惜玉,你哪有機會跟蘇硯塵視頻做愛啊?」他酸著說道。

「砰」,她心底最後一道防線崩塌,不知是羞恥心作祟,還是自尊心被踐踏,她呆立許久,竟然無法接下他的話。

「你不是早就想男人了嗎?」他用指尖捏弄挑逗她敏感的乳尖,又朝她耳邊曖昧吹氣,誘哄般的啞著嗓子開口,「身邊就有一個,為何不用呢?」

「你..不行...」背德感不斷提醒她是有男朋友的,她不能接受他,可是久旱未逢甘露,身體確實想要得緊。

「我怎么不行?」江延一口含住她倔強的嘴唇,靈活的舌頭趁機撬開她的紅唇,風卷殘雲般卷著她的舌頭吸吮,不再給她機會說出那些傷他心的話。

男人最聽不得被女人說「不行」,況且他明明「很行」。這番話反倒是激起他的勝負欲,聲調不由自主高了幾分,「你寧可跟手機里的男人隔空做,也不想跟我做嗎?」

「那不一樣,江延你冷靜一下,我只當你是弟弟,我們不該這樣的,況且你也說過會給我空間...」舒瑤試圖勸說,然而她不明白的是,裝睡的人是永遠叫不醒的。

「去他媽的『弟弟』!」江延急了,一把將人扳過身來,望著她那張楚楚可憐的臉,眼底卻一片猩紅,「你真以為我叫你『姐姐』,你就把自己當成我『姐姐』了?」

這時候她倒是拎得清,他們都睡了多少遍了,還想跟他劃清界限。

舒瑤見他處於瘋魔狀態,不想正面剛,於是耐著性子,緩緩勸說道,「我知道我不配,但是至少不要當仇人好嗎?」

仇人?怎么可能,他喜歡還來不及,很顯然姐姐誤解了,但是一想到姐姐這番跟他劃清關系,一時怒火攻心口沒遮攔地說,「叫你『姐姐』不過是情趣,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了。」

舒瑤聽到這番貶低自己的話,自然是不高興,果然這小畜生叄分鍾熱度,還是原來那副鬼樣子,給他點臉他就上綱上線。

看見她的臉肉眼可見地沉下來,他也意識到自己這張臭嘴又口沒遮攔了,於是試圖給自己找補,「我剛才語氣重了,其實並不是這個意思,我就是有點生氣你寧可自己紓解都不願意接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