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瑤又來到那間熟悉的休息室,身旁坐著只悶悶不樂的狗子,往常都會主動給姐姐分享自己的餐盒,今天卻一反常態不但不好好吃飯,還用筷子胡亂攪著飯碗,仿佛那盤中的大米跟他有仇。
不知道他在拗什么氣,舒瑤秀眉微皺,用手肘戳了戳他的腰窩,他一躲差點閃到腰。
「好好吃飯。」她擺出一副訓斥的態度。
「吃不下。」狗子撇撇嘴,眼瞼下垂,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你又怎么了?」桌上有檸檬水,她剛好口渴喝起來,那是他專門為她准備的。
「沒怎么。」可是一問到這他更委屈了,轉而幽怨地看著她,「你現在不是有了新的弟弟嗎,怎么還來陪我吃飯。」
她差點噴水。
這話聽起來怎么酸溜溜的。
「說什么呢!」舒瑤拿著只空水瓶,毫不客氣地朝他頭上敲了個爆栗,只聽他一聲誇張的怪叫。
「哎呦--」
「本來就是,姐姐跟別的弟弟聊得那么開心,是我多余了。」江延扁嘴,話語間陰陽怪氣的。
最近那兩人只要碰到面,學長逮著機會就跟姐姐聊得熱火朝天,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來找學長呢,搞得他訓練時總是走神,還挨了教練一頓說。
他現在有點後悔了,本想跟隊員炫耀自己有個漂亮姐姐,讓姐姐每天都來訓練場找她,可沒想到反而招到了狼。
獵物一旦被覬覦,食肉動物之間不可避免地會敵對。
剛剛學長的那番話不像是玩笑,反而更像是在挑釁。
的確,他們口味一致。
有過兩個共同的前女友,之前他是不在乎的,畢竟兄弟如手足,女人同衣物,衣服多了總有撞衫的時候,可是現在姐姐被人惦記了,他心里不是個滋味。
畢竟學長外在條件也不賴,又是體育生渾身上下滿身肌肉塊子,身下那處也很雄偉,而且學長女人緣一向很好,把妹手段了得,讓他有了危機。
說來也奇怪,對於蘇硯塵他反而沒有那么大的敵意。原因之一是他覺得是自己給蘇硯塵戴了頂巨大的綠帽子,因此他反而覺得對方有些可憐。原因之二是他覺得自己要比對方強很多,至少他能夠從姐姐的反應看得出,蘇硯塵根本滿足不了姐姐。要不然姐姐也不能一邊排斥他,一邊主動獻身。
拋開這些不和諧的小插曲,這些天以來,他過得真的是很性福。
每天下午訓練完,姐姐就帶著從家里堡好的餐盒來找他,兩個人在休息室親親我我吃完一頓飯後,姐姐就回學校對面出租房等他回家。訓練到七點半,他火急火燎地跑到出租房,先是上一小時左右的補習課,等快九點鍾了,就是兩人膩膩歪歪的時間了。
出租房不大,簡單的一室一廳,還有個小陽台,但是屋子里能做過的地方他都嘗試過了。半夜,他掐著姐姐細軟的腰肢壓在玻璃窗上一陣狂風作浪地猛肏,姐姐綿軟的奶子被玻璃壓到變形,奶頭也被擠壓得紅腫,奶子疼穴兒更疼,前後都被堵死,弄得姐姐哭唧唧,嬌著嗓子一個勁兒哀求「不要了」,他充耳不聞,只當時助興,抱著姐姐的白臀盡情抽插...
「喂,醒醒。」舒瑤晃了晃他的肩膀,試圖叫醒他。
這人從剛剛開始眼神就一陣飄,她說了幾句但是他好像沒聽到似的,就跟睜眼睡覺一樣。
「唔...」他這才回神,見姐姐眨著晶瑩剔透的水眸,正目光炯炯地看著他。
她也是這樣看別人的嗎,沒人告訴她這種眼神有多引人犯罪呢。
心底又沒緣由的酸澀。
忽然一陣天旋地轉,她被他抱坐到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