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門口,舒瑤終於見到那個令她朝思暮想的人了。
單單站在那里就如芝蘭玉樹般的人物,晚風輕輕吹過,額發隨風飄逸,一雙清亮透徹的眼就那樣隔著長長的距離看著她,溫柔溺水,仿佛她就是全世界。
「瑤瑤,過來。」蘇硯塵張開手臂,笑容澄澈。
她摸了摸噗通噗通亂跳的心,沒多遲疑就跑上前撲個滿懷。
「嗚嗚,哥哥。」幾個月的委屈與思念都在這一刻爆發了,舒瑤哭得像個孩子。
愛情向來沒有等價關系,在感情里,蘇硯塵是「哥哥」,是負責照顧她的那一方,她可以盡情跟他撒嬌,而跟江延的那段關系中,她擔任的是「姐姐」的角色,大多數時間是她在照顧他,任由他向她撒嬌。
其實哪個女人不想讓男人照顧自己,把自己捧到手心上呵護啊。
「好了好了,還在外面呢,你在這哭人家該以為我把你弄哭了呢。」蘇硯塵溫柔撫摸她的頭耐心哄著。
「嗯。」舒瑤點點頭,她就一個小背包沒帶多少行李,蘇硯塵提著她的包進了酒店。
一路上手都沒撒過,就好像松手他就如夢里那樣消失了。
等進了房間,舒瑤又跟粘豆包似的抱著男朋友死活不放。
「好了,我去趟衛生間。」蘇硯塵拿她這個愛撒嬌的女朋友沒轍。
舒瑤這才放開他。
等他從衛生間里出來的時候,舒瑤已經脫掉外套,羞答答地坐在床上等著他。
他看到了那套令人血脈噴張的黑色露肩的連衣短裙。
墨發松松散下,雲霧一般,肌膚瓷白,半裸著肩部,胸襟半敞著,里面風光無限好,遮不住的美腿水蛇般交叉著,天然一股媚態。
穿成這樣是個男人都會沖動。
「特意為我穿的嗎?」蘇硯塵聲音暗啞,體內火熱在攀升。
「嗯。」她的臉紅得滴血,哪兒敢說實話啊。
於是,下一秒,他撲了上來。
整個身體壓在她的身上,餓狼似的啃咬著她的肌膚。
「等等,別這么急。」她面上嬌羞,晃了晃男人的手臂,可沒等她說完,小嘴就被親住了。
「唔唔...」她支吾著,小舌被他的大舌困得死死的,津液在「嘖嘖」不斷的親吻聲中,不斷交換著。
沒想到向來溫文爾雅的男朋友也有猴急的時候,是不是男人一遇到她就基因突變啊。
體內暴扈的因子很容易就被她激發了。
她要被吻到窒息了,小手又開始推搡著他。
蘇硯塵發現自己可能是親狠了,漸漸放開她,抬眼與她深情對望。
「對不起,寶寶,親疼了吧。」他面帶愧疚,實在是太想念女朋友了,一下子沒把握好力度。
舒瑤大口大口喘著氣,紅著小臉,睜著迷離的水眸,紅唇微張,吐氣如蘭,「沒事,哥哥,但你不要太心急。」
「好。」他有些情動,再次捧起那張小臉,對准她那微張的小嘴親下去,這次改成溫柔的吻,唇瓣繾綣,舌尖柔膩,所有深情與思念都含在這吻中。
吻到兩個人都氣喘吁吁,他又吻向她白嫩的肩膀,吻著吻著手就情不自禁地摸向胸部。
他再次抬起迷情的眼,小心翼翼地詢問,「可以嗎?」
她被他弄得動容,於是說道,「可以,但是等我脫下衣服。」
「好。」這大概就是男朋友和江延的區別了。
前者每次要做什么之前,都會耐心詢問她,如果她說不要,他就算忍住欲望也會放手,也不會強迫她做不想做的事情。
後者完全不會,只要可著自己的心意,想怎么來就怎么來。
她竟然在心中默默比較起來。
算了,想他干什么,她立刻打斷自己的思路。
舒瑤脫下衣服,露出那對傲人的嬌乳。
剛脫下胸衣的那一刻,他差點流鼻血。
兩只大白兔就那樣在半空中彈跳了幾下才回歸平靜,乳浪明目張膽地晃在眼前,白嫩嫩的像牛奶布丁一樣q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