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島之行(盪秋千)(秋千play高H6500字)(1 / 2)

柳鶯和小女友在給大家准備晚上的bbq,路遠那邊的視頻電話打過來了,大概意思是說他們叄個下午跟漁船捕魚去了,等回來就能吃到海鮮燒烤了,讓他們抓緊時間備餐。

「哎呀,都忙死了,一刻也沒閑著。」人家都是來旅游,她就一直圍著鍋台轉,柳鶯覺得自己都快趕上老媽子了,「還有啊,帳篷你們叄個自己搭。」

「我靠,江大少爺什么活都不干嗎?」路遠在一旁泛著嘀咕。

「你都說人家是大少爺了,我怎么敢使喚他,人早就沒影兒了。」柳鶯還在抱怨。

「舒瑤怎么樣了,好些了嗎?」不知何時蘇硯塵已經湊到鏡頭前,一臉的擔憂。下午他給舒瑤打了好幾個電話都沒接,所以還是有點擔心。

「呃舒瑤姐應該在山谷那邊拍照。「說到這她的底氣明顯不足了,那對姐弟消失了很久,至於在做些什么,總覺得蘇硯塵頭上可能多少有點「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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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林深處,參天大樹枝葉繁茂,樹枝將天空分割成一綹綹藍色綢緞,斑駁光點沿著樹縫散射下來。

微風拂來,樹葉隨風曳動,正如此時盪在樹下的秋千,原本輕盈的座椅因為兩個人的參與變得笨重,牽繩狠狠箍著樹干,要不是因為樹根蒼勁有力,也許秋千早就掉落了。

秋千上的那對男女,不知羞地光著下半身,正以極其曖昧的姿勢坐在秋千椅上。

男人負責發力,雙手攥緊兩側的秋千繩,起步蹬腿盪漾,動作一氣呵成,因為過於用力,他手臂上的肱二頭肌已經高高隆起。

而女人則是正對著男人盤坐在他的腿上,衣裙被推至腰際,下半身已經不知所蹤,雙腿如纏蛇般勾著男人的後腰,頭枕在男人寬厚的肩膀上,雙臂也緊緊環著男人的脖頸處,生怕自己會摔下來。

陽光灑落在她白嫩的嬌臀上,隨著秋千一下又一下地盪漾,男人那根深紅色的大肉棒在她的臀縫中抽插不斷。

男人發揮自己的長腿優勢,每次盪之前都會先向後使力,讓身體斜傾,以找尋更大的角度,這時候懷里的女人就會緊張得要命,小穴夾得更緊,幾度讓他咬緊牙關,才能撐住。

那滋味別提有多酸爽,而且她的雙手也會緊緊環住他,讓他有種被需要的感覺。

等找好角度,他就一抬腳,秋千高高盪起來,借著那股沖力,直接插到花穴最深處。

「啊啊不要啊」舒瑤眼角噙著淚,又被欺負得嬌喘連連。

男人的大肉棒又粗又長,瞬間就把她的小穴塞滿了,龜頭抵在宮口,那種感覺又痛又爽。

「哦逼好緊爽」緊致的花穴軟肉層層巒巒,就像無數張小嘴在嗦吻他的大肉棒。他忍不住低吼出聲,差點就沖動泄在里面了,他低頭含咬她的頸部,聲音沙啞又邪氣,「夾這么緊干嘛,小騷逼要把老子命根子絞斷了。」

兩個人的身體在空中不斷交纏著,她現在正以羞恥的姿勢坐在男人的大肉棒上,甚至連起伏的動作都是由她主導,剛開始她還能循著自己的感覺淺插,結果被他笑話說成鬧玩兒,還說她是在給他做龜頭按摩,於是後來也不知誰借給她的勇氣,突然就抬高小屁股,然後一坐到底

這一坐倒好,真應了那句話,雞巴卡在逼里,出不去了。

這狗男人為了防止她有逃跑跡象,在她坐下後,就快速擺動秋千,每次都升得極高,肉棒被穴內軟肉緊緊箍著,根本沒辦法拔出來。

那種忽上忽下的感覺,有如遨游在半空中,讓心臟也跟著噗通噗通地跳,而且穴內那根粗物還在不斷變大變粗,似乎填得更滿了。

「動一動,快。」除了一開始這女人有在動,坐深了以後一直哭唧唧的,光插著不動,真跟雞巴套子似的,沒有動作不夠爽利,江延憋得額角汗跡涔涔,手臂上的青筋脈絡清晰,卡在穴內的大雞巴已經是充血狀態,很顯然是欲求不滿。

可明顯身上的人兒,像是故意跟他作對,根本不想動。

於是他挺了挺腰臀,肉棒向上戳弄,試圖靠自己動起來。

然後他就發現,即使不用手,也可以利用腰臀的力量在她體內抽動。

於是他猛力一挺,開始顛簸起來。

「啊啊啊不行的會掉下來的」她被這突如其來的孟浪動作嚇壞了,劇烈的顛簸讓她擔心自己會掉下來,於是她緊緊摟住他的脖頸,嘴里哼哼唧唧叫個不停。

「不會掉的,抓緊我哦草真他媽爽」巨碩的肉棒一插到底,直接抵在宮口處,碩物被女人緊致的甬道箍著,肉壁一縮一合,緊緊包裹著性器。

極致歡愉襲來,肉棒突然被一股熱潮浪水迎頭澆灌,抽插的過程中,春水潺潺流淌,很快就都流了滿地,只聽那男人玩味地笑道,「小水逼把我的大雞巴夾的這么緊,拔都拔不出來,是不是天生浪貨?」

舒瑤媚眼如絲,紅暈滿面,整個人全身都布滿羞怯的粉,她咬唇死犟,「你才是」

「嗯?」他腰臀聳動,龜頭猛力撞擊著花心,陰囊打在她的白臀上「啪啪」作響。

秋千漸漸停下,他突然來了個「緊急剎車」,長腿一邁,搖曳的座椅就這樣停了下來。

「說我浪?」動作也跟著停了下來,江延眼神一暗,一把抬起女人的下頜,對視上女人那張被肏得暈乎的小紅臉,碩大的龜頭抵在花心處,似乎有著什么決心似的,一字一頓地說,「那老子浪給你看。」

然後下一秒,他狠狠封住她的紅唇,近乎狂野地橫掃她的口腔,勾纏她丁香小舌,吸吮她甜膩津液,攻城略池的架勢,不放過唇腔內任何一方寸土。

身下也在不停地瘋狂抽動,每一下子都插至花心,捅到她的最深處。

「唔唔唔」太深了,她感覺自己的小穴要被捅穿了,雙腿緊緊箍住他的後腰,花液不斷從穴內滲出,不僅把兩人交合的地方弄濕,還堵得他的雞巴寸步難行。

水太多了,又該放水了。

於是他拔出肉棒,一瞬間花液水柱狀噴涌,看地面上一灘灘水圈,還以為是下了雨。

「還敢說自己不浪?這水哪兒來的?」等她噴完,他又不懷好意地用肉棒戳弄起敏感的穴口,嘴里的話越說越浪,「每次被老子肏爽了,噴得跟呲水管似的,還嘴犟是嗎?」

「別說這些了要干快點干」她根本不想承認自己又被這男人肏噴了好幾次,可是這個男人剛才在秋千上已經弄了她一次了,這次的時間依舊很長,可她注意到他絲毫沒有熄火的意思,雞巴依舊又高又挺,形狀猙獰,龜頭濕漉漉的沾滿她的蜜液,再弄下去要天黑了,男朋友他們該回來了。

這個狗男人,剛才連騙帶哄地讓她坐在他身上一起「盪秋千」,她也沒什么出息,本該拒絕的,但是還是被他叄言兩語拿下了,還應著他的心意自己坐在雞巴上搖。

小穴被「關照」得很爽,她漸漸沉迷在這份愛欲之中,似乎每次陷入情潮時,她都會忘記自己的處境,身體又癢又空虛,十分渴望被他那天賦異稟的大雞巴肏。可是等她清醒的時候,又會陷入一片懊悔中,懊惱自己怎么又失身了,懊惱如果被別人發現了怎么辦。

「草,嫌老子慢了是不是。」他突然徒生氣火,然後抱著女人下了秋千,正當女人怔忪之際,他又將女人的身子單獨放在座椅上,讓她雙手握住兩側的繩索,然後把女人的腿擺成一個大大的「m型」,早就被雞巴翻爛的小花核,赫然暴露在眼前,濕噠噠的穴口還滴著水,就像一個饞嘴的小淫蟲,貪婪地等著大肉棒的投喂。

「把住了。」他啞著嗓子命令著,然後就掰開女人的雙腿,開始大力抽送,陰囊「啪啪啪」打在陰唇上,快速抽插,發出陣陣淫靡水聲。

男人身上的肌肉很結實,尤其是腰臀肌肉十分強健,因為打球時,遇到扣籃或者搶籃的動作,都都要利用腰腹的力量,所以他不僅要練就一身靈活的彈跳力,還要有十足的爆發力,如今這旺盛的爆發力全部在這一刻集體發泄。

「啪啪啪」,男人每一下深入都像鐵杵一樣,快狠准,肉棒又熱又硬,動作靈活如蛇,在她的花穴內不斷抽插碰撞,開始九淺一深,後來次次砸入最深處,龜頭碰到她那敏感的柔軟之處時,蜜水便更加泛濫,水聲甚至堪比剛才遇見的瀑布。

「啊啊慢點太快了」尖銳的快感席卷著舒瑤的神經,她渾身滾燙,濕汗淋漓,因為戳得太深,小腹還會隆起龜頭的形狀,身體像是要捅壞了,這男人根本不知節制為何物,如果說剛才那一輪對她還算得上「溫柔」,那么這次只能用「瘋狂」、「粗暴」來形容了。

秋千也在瘋狂晃動,她只能緊緊攥住繩索,起碼保證讓自己不能掉下去,身前的男人賣命地干她,好像中了春葯似的,毫無憐惜。

「還不承認自己浪嗎?」江延眼中染滿情欲,架起女人的腿,打樁機似的挑釁著她。

「啊啊」她的大腦已經抽空,根本無法獨立思考了。身體與靈魂仿佛是兩個,花穴里的淫水瘋狂泄出,又來到了新一輪的高潮。

「說,你浪不浪?」隨著秋千的劇烈晃動,他抽插得更深入,更用力,做愛時他一直都有這種打破砂鍋問到底的精神,如果問不到他滿意的回答,他是絕對不會罷休的。

「啊啊浪的」舒瑤眼圈通紅,眼底掉落出一顆顆大珍珠,連嘴角溢出的呻吟都是破碎的,小模樣一看就是被欺負慘了。

但是他好喜歡看她這樣,就像一朵盛綻的嬌花,勾魂攝魄又妖嬈多姿。

而每次把姐姐肏哭,他都會有種莫名的成就感。

「說,小浪逼是不是喜歡吃『老公』的大肉棒?」他的動作沒有絲毫要減慢,反而越干越猛。

「喜歡喜歡」小逼已經被肏腫了,但是那疼痛卻沒有讓她感到難受,反而有著不一樣的快感。

「以後饞了也只能吃老子這根,知道不!」聲音倒是惡狠狠的。

「啊只吃『老公』的」剛剛經歷完高潮,她大腦暈乎乎的,一點思考能力都沒有,除了縱情享樂什么都不知道。

「乖,以後你聽話『老公』天天獎勵小騷寶吃。」江延心中突然滿足,一時間身心舒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