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島之行(偷歡)(1 / 2)

世界上最幸福的是與愛人做快樂事,世界上最卑劣的卻是當著愛人的面與情人偷歡。

而此時的她正在做著「最卑劣」的事。

「哈啊」黑暗的帳篷中,不斷男女傳出急促的喘息聲。

小小的帳篷里擠著叄個人,左邊的男人已經熟睡,甚至還可以聽到微弱的鼾聲,他自己就占了一半的面積,另一半擠著一對纏綿的男女。

原本睡在男人身旁的女人,此時卻被另一個男人壓在身下。

她的雙腿被抬高,嬌嫩的花穴正遭受男人火辣的「酷刑」。

深紅色的碩物毫不留情地在肉穴內抽插,似乎擔心會吵醒身旁那個睡熟的男人,他的動作並不是很快,但是每一下都砸得很深,每次深入花心處,還會在挑逗研磨一陣子,這樣就可以完整的感受到媚肉緊緊裹住肉棒的酥爽。

「騷穴是不是一會兒不挨插就癢?」江延壓低身子,貼近姐姐的脖子,深深吻了上去,還故意在上面留下咬痕。

他還是第一次嘗試這樣大膽的性愛。

當著姐姐男朋友的面,直接上壘,腎上激素狂飆,簡直又刺激又令人興奮。

就像現在這樣,因為帳內太過黑暗,即使看不清姐姐的臉,但是身體的感覺卻是真實的。

肉棒被濕熱的小穴包裹得嚴嚴實實,隨便一插便能感受到那層巒迭嶂般的緊致,就如同被夢中女妖吸吮著陽物,就算是被采精補陽也心甘情願。

江延爽得頭皮發麻,繼續壓低動作,把衣服團成球狀,墊到姐姐腰下,然後又將姐姐的兩條玉腿搭在自己的臂彎上,這樣小穴便完全凸顯出來,可以直接跟他的大肉棒來個「親密接觸」。

他的身子半跪著,腰臀發力,像是騎在她的小逼上肏弄。

「噗嗤噗嗤」水聲不斷,兩具身體赤裸交纏,大肉棒狠狠插入,他就這樣架起她的腿,開啟打樁機模式。

「唔」舒瑤微微喘息著,她感覺自己腰要閃了,可是又擔心被男友發現,她不敢叫出聲,只能拼命捂住自己的嘴,盡可能的遮住那陣難抑的呻吟。

她側頭看了眼男友,男友呼吸平穩,仿佛置身事外,還是那樣安靜的睡著。

背德的屈辱無時無刻不在侵蝕她的內心,她覺得自己的身子和內心都爛透了,在古代都是要被浸豬籠的。

愧疚感無休止的襲來,一滴淚珠緩緩滑落,剛巧被肏得眼紅的江延觸摸到了。

江延發現了她的反應,突然感覺有些不爽,不僅加快了速度,還一次比一次深,每一下都肏到宮口,甬道內的褶皺軟肉都被肏平了,還不肯放過她。

她身體里最後一根弦兒崩裂了,大腦一片渾濁,像是置身一片波濤洶涌的海浪中,她被晃得頭暈目眩,甚至產生了帳篷跟著一起晃的幻覺。

「專心點。」他竟然惡人先告狀,大手扶著女人的腰,用力猛挺,感受到花穴在緊急收縮,窄道越來越緊,絞得他幾度想要提前「交待」,他皺皺眉,語氣惡劣,「怎么肏了這么久逼還這么緊?」

話音剛落,他就感受到那如潮的春水從花心處往下噴涌,直接澆灌他的龜頭。

當著男朋友的面被別的男人肏噴了,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是一件極其恥辱的事。

舒瑤要瘋掉了,明明聽到那樣混賬的話,她本該感到羞恥,可是身體卻可恥地止不住那一波波弄潮般的性亢奮。

「這么爽?」江延唇角一勾,這一股股噴泄而出的蜜水,顯然是對他「工作」的高度認可,他肏得更起勁兒了,還准備換姿勢。

他跨步來到姐姐身側,讓姐姐身子側過來,臉剛好對上睡夢中的男友。

舒瑤反應過來,這次掙扎得厲害,小腳不小心蹬到男朋友的腿上。

「呃」於是,蘇硯塵的身子便動了起來。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靜止了,兩個人屏住呼吸,心臟被提到最高處,仿佛隨時都會來個自由落體。

江延也不敢再造次,靜靜觀察著對方的狀況。

誰知,蘇硯塵只是簡單的翻了個身,然後就沒動靜了。

「哥哥」舒瑤小聲喚著他的名字,半晌都是一片安靜,只留給她一個沉睡的背影。

「呼」令人舒心的鼾聲再次響起。

兩顆提著的心總算是放下了。

最糟糕的事情沒有發生,舒瑤長舒一口氣,然後小手伸後推搡著男人的大腿,小聲說道,「行了,你走吧。」

這句話說的倒是有拍屁股就走人的「渣女」那意思了。

江延本來聽見姐姐那樣親昵地叫別的男人「哥哥」,心里就已經很不舒服了。

現在沒盡興就要被趕走,他的身體還在叫囂著,當然不想就這樣走掉。

於是他長腿一跨,不顧她的反對,直接側騎在她的大腿上,然後又扶著那根「叫囂」得厲害的大肉棒,堵在水淋淋的花縫處蹭來蹭去,很快就蹭得她逼又癢了。

年齡上他是沒辦法當她的「哥哥」,但是當不了哥哥可以直接跨界當「老公」啊。

「你趕緊停下」舒瑤的身體微顫著,忍住瘋長的瘙癢,試圖找回最後一絲理智。

「嗯?停下,真要我真停?」說完他真的停下來了,但是龜頭依舊堵在穴口,要插不插的簡直磨人心智。

她覺得身體好空虛,性欲一旦被他勾起,就一發不可收拾。

她情不自禁地向後挺了挺小屁股,就這么一挺,剛好讓龜頭淺插進來了。

洞口被就窄小,一下子擠進這么個「大家伙」,就像紅酒瓶插木塞,「木塞」將「瓶口」堵得水泄不通,原本往外泄出的「酒水」都被堵死了。

「不是要我停下來嗎,怎么自己還往後插上?」他笑得肆意,伸手揉捏女人飽滿的雙乳,有些暴力地拉扯著小奶頭,發現胸前那顆小豆豆已經變得挺立堅硬,於是咬著她的耳朵唇角露出得意的笑,「奶子怎么回事,還沒碰就硬成這樣?」

這個狗男人就是有這個毛病,做愛的時候總會問一些令人難以啟齒的話,她越難堪,他越上趕著問。

「嗯」舒瑤發出極致舒爽的呻吟,小手假意向後推著,可手腕根本就沒用多少勁兒,肯定是推不開的。

「不說是吧?「他故意刁難,「不說咱們就這樣耗一晚上,誰也別動。」他也是佩服她的嘴硬,於是賭氣似的,肉棒還是保持剛才的狀態,只是在穴口夾著大龜頭,柱身還都裸露在外面。

都只知道男人的雞巴最大最粗的那處就是在前端,女人被插的那一瞬間是最痛的,挨過了那陣痛,才會得到極致的快樂。

雞巴卡了半天,窄嫩的穴口已經被撐到極限了,那酸痛簡直能要了人的命。

「你」這種要上不上的感覺實在太難受,她挺翹的臀部開始情不自禁的打顫。

「想要自己動。」男人呼出的熱氣噴在耳後,捏揉奶子的大掌在此刻加大了力度。

乳肉依舊綿柔軟糯,好似剛制作好的棉花糖,似乎再用力揉糖心兒就會化掉。

那一手都罩不住的大奶子,手感簡直不要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