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騷的小狗(女主攻+足交舔穴高H)(1 / 2)

晚上九點十五分,舒瑤給教授的信箱發送了終稿,終於把論文寫完了,她寫了足足一整天,早就腰酸背痛了。

此刻只想躺在床上好生歇息。

「呼——」她張開手臂直接撲向床,慵懶的伸展著四肢,想要消除身上的疲憊。

這時候,後腰處突然覆上一雙溫熱的大手,她身子一僵,似乎想要起來,可身後那人卻用手壓著她的後背,說讓她放輕松,他來幫她按按腰。

她雖然心有芥蒂,但是身子過於疲憊,慢慢就躺了回去。

那人先是將掌心攤開,畫圈似的揉弄,又將手攥實,一下又一下富有節奏地捶著她那酸痛的腰部,捶完還會循序漸進地揉幾下,按摩的力度剛剛好,不久後酸痛感漸漸消失,身體達到絕佳狀態,整個人像是陷進軟綿綿的雲海里,莫名的舒適壓下了剛剛心底涌上的躁意。

她甚至產生一種「養狗也挺好的」奇怪想法。

「舒服嗎?」只是這條「狗」還能開口說話。

「往下點。」她還沉浸在舒適的按摩體驗中,不得不說他手法真不錯,有點「男技師」那意思了。

「遵命。」江延接到指令後,原本還規矩地坐在身側,現在直接跨坐在姐姐身上,雙手極具技巧的捶著姐姐的腰部,然後一點點往下移動,直到那雙大手徘徊在腰臀之際時,姐姐的身體便有了反應。

其實,有件事一直讓她難以啟齒,因為久坐的原因,她不僅腰酸背痛,連屁股都疼。

可江延是誰啊,眼觀六路耳聽八方,一點風吹草動都能讓他了如指掌。

他的手繼續往下竄,一路沿著腰線,移到了早就讓他心儀已久的臀部。

姐姐穿的還是睡褲,但是面料單薄,輕輕一揉就能感受到那彈性十足的手感,肉臀挺翹緊實,弧度完美,這個部位比胸部更有肉感,只是這么一摸就勾出了他的千絲萬縷。

很容易讓人聯想到睡褲下那番令人血脈噴張的景致。

於是,停留在臀部的手開始轉換揉捏的方式,甚至用著區別於按摩的技巧在肉臀上不斷捏弄按壓。

怎么感覺這按摩手法越來越不正經

她轉身打算提醒「技師」專心點,誰知不回頭倒好,一回頭便讓她血壓直飈。

她身上騎著個裸男,男人全身上下僅靠一條浴巾遮擋住敏感部位,因為剛剛洗過澡,所以頭發還沒有完全干,細細的碎發貼在前額,黑色羽睫微微顫動,鼻梁高挺,皮膚在薄唇的映襯下顯得極白。

一滴水珠順著他起伏的胸膛往下滴落,滑過肌理分明的腹部,肌肉緊實有力,線條流暢,頗具美感。更引人入勝的是他那近乎漆墨的雙眸,如深淵般濃重,像是要把她整個人都吸進去。

看到她回頭,他似乎很高興,五官跟著明亮起來,唇角揚起迷人的弧度。

誰看誰不說一句,好他媽的帥。

她老臉一紅,心想著這狗男人是有夠騷的。

她別扭地推開他,然後默不作聲地靠向床頭坐起身子,雙臂交叉著,頭高傲地抬起,用著低幾度的聲線說道,「誰讓你穿成這樣就進來的?」

「姐姐說的是什么話。」他笑得有些得意,然後慢慢靠近她,「我哪穿衣服了?」

說完就一把扯開圍在身下的浴巾,那只半睡半醒的「大鳥」就被他放出來了。

這個狗男人,竟然光著身子跑到她床上發騷

碩大的「鳥身」雖然還在耷拉著,但是體積已經大到驚人了,此時的它像是處於長期飢餓的狀態,久久不能飽腹身體都餓紅了,著實令人「心疼」。

看到這,舒瑤挑了挑眉,想到之前在島上被他欺負的種種,突然玩心大增,打算報復他一下。

於是她勾起一條秀腿,毫不留情地踩在那只蔫巴的「大鳥」上,小腳學著剛剛他按摩的方法,先是在兩只圓圓的「鳥蛋」上碾磨,聽到那陣令她滿意的呻吟聲後,腳趾就一點點往上攀岩,勾著火熱的「鳥身」一踩一磨。 「大鳥」倒是爭氣,她的玉足剛觸碰的瞬間,它的「意識」便蘇醒了,像是受了外界的刺激,化身變形金剛,一下子就脹大了不少。此時正茁壯的矗立,就像在給她的玉足「行注目禮」。

「啊」他的雙頰潮紅,喘息聲澀情得令人遐想,身體也爽得直往後仰,好在有雙手在支撐,不然很可能早就坐不住了。

明知道自己的身體在被人玩弄,但是他就是很爽,自從上次被姐姐開發了某個領域,他竟然發現自己有種「受虐」體質,當然這種體質也僅限於對姐姐這樣,要是別的女人敢這樣玩弄他的身體,他早就一腳踹飛了。

向來只有女人被他玩弄的份,如今在姐姐面前這一切的循規蹈矩都被打破了。

如果姐姐願意碰他,讓他做什么都行。(除了被插)

想把自己的大雞巴變成姐姐的「按摩玩具」他羞澀的想。

平時都是他主動,能讓姐姐主動玩弄他一回可真不容易。

小腳無意中碰到冒泡的頂端,不巧的是腳趾因此沾染了某種污濁的體液,她面露不悅,腳趾點了點馬眼兒,問道,「你這兒怎么回事?」

「嗯嗯太喜歡了」他紅著臉回答,眸中暈染一層蒙蒙的霧氣。

「把我的腳弄臟了,你賠得起?」她表情高貴不容褻瀆,在他眼中就是仙女的存在。

仙女的玉足怎么能讓他這種狗東西褻瀆呢。

因此,正當她打算收回玉足的那一刻,他捧住了她那只「神聖」的小腳丫。

「干什么?」她警惕的看向他,甚至想要把小腳從他的手中掙脫。

「我錯了。」他扁著嘴,緋色的臉頰與耳垂上掛著的那抹肉粉相輝映。

「錯哪兒了?」她眼瞼上下一動,表情有了微妙的變化。

說話間他繼續把她那白嫩的小腳丫貼在他那根熱鐵上反復摩擦,明明是在「利用」她紓解自己的欲望,可嘴上還大言不慚的說著,「錯在我的身體發熱發燙快要死了。」

胡說八道些什么呢。

「啊姐姐別停下繼續玩弄我吧啊」

「」她整個大無語,明明想給他個下馬威,怎么反倒讓他興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