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著揉著,也就一瞬間的事,她感覺到臀部一陣清涼,這人竟然直接「連根拔起」,把她的內褲也連帶著扒掉了。
大掌開始揉著她軟乎乎的屁股,她的臀肉比奶肉緊實,因為挺翹,顯得更加飽滿。
「羞不羞啊,還不醒來,喜歡讓人摸屁屁,嗯?」他的聲音帶著幾分戲謔,說話間還挑逗似的拍著白臀,似乎她不醒來就不想放過她。
「」她咬了咬下唇,沒有說話。
就當她死了吧。
可是他這個人向來不按套路出牌,就算死了都能被他撈起來「奸屍」。
「奶子這么大,屁股還這么騷,是不是就等著被我摸呢。」他又開始騷話連篇。
見她依舊「裝死」,他另尋他路,直接將手伸進了那處還在滴水的腿心處。
剛觸到,就摸到了濕漉漉的一片。
摸到的那一剎那,兩人的呼吸都靜止了片刻。
江延的喉結上下滾動,手指摸到穴口處,曖昧的撫慰著小陰蒂,小穴恢復了很多,昨天還外翻的穴肉已經物歸原主,只是稍稍觸到她還會敏感的抽氣。
「呃」她終於忍不住發出聲音。
「不裝了?」江延竊笑著,手指開始慢慢探進穴口,里面又濕又緊,他的呼吸愈發粗重,用指腹貼著內壁磨蹭著,像是在找那處小花核,但考慮到昨晚她經歷了不小的運動量,於是貼心問道,「還疼不?」
「」怎么說呢,說不疼是不可能的,但是說疼她此刻又很舒服。
手指模擬著性器的動作,在穴內一推一送,來回摩擦中讓她產生了一種難以言喻的快慰。
「不說話,我就當你不疼了。」說完,他摸到了那處小花核,摸著凸出的部分重重一摁。
「啊」舒瑤揚起小臉,小屁股一縮,將他的手指夾得緊緊的,甚至到了進退兩難的局面。
「呼。」他倒抽一口氣,然後又拍拍她的小屁股,示意她放松,「乖啊,別這么緊張,來,把穴兒稍稍張開些。」
舒瑤夾著手指並不舒服,於是十分配合的抬起一條腿,可就是她剛這一抬腿,就被人舉起來了。
「你要干什么」她緊張壞了,小腿直打顫。
「聽話,我幫你按按,小穴都泛濫了。」修長的手指開始在穴內橫掃,越來越多的水被弄出來。
「今晚又要洗床單了。」他打趣的說道,「看來要多囤幾條了。」
可惡
昨晚的床單她費了好大勁才洗干凈。
「不能再做了。」她趕緊制止他的惡趣味。
「我想做。」他呼著熱氣,言語間都是不舍的愛意,「你都要搬走了,不能好好陪我一晚嗎?」
「」舒瑤想到今天繼母跟她說的讓她搬到二樓住。
雖然她不想跟江延剪不斷理還亂,但是住到二樓每天看繼母臉色,更讓她難受。
可是她知道對方這樣安排肯定是別有深意,而且搬到二樓,江延也會顧忌些,不敢像現在這樣肆無忌憚了。
「好嘛,求求你了,好姐姐。」說著說著,這人竟開始撒起嬌來。
舒瑤最受不了軟磨硬泡,心想著,反正明天她也要搬走了,算是給他當最後的慰藉吧。
「那你小點聲。」今晚江彤回來了,她不想讓對方察覺到。
「遵命。」江延得到姐姐許可,樂顛顛的開始脫衣褲。
「不能太過分,我昨晚還沒完全好。」舒瑤紅著臉,聲音小如細蚊。
「嗯,我會溫柔的。」他游刃而余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