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睡你的,我干我的(高H4100字)(1 / 2)

事實證明,男高中生的體力往往驚人。

籃球場上沒處宣泄的精力全都在她身上宣泄了。

她就是籃球架上的球筐,而他是球場上的小霸王,不厭其煩的投籃得分,因為太盡興,最後筐都砸爛了。

江延拔掉套套,隨手擰了個結,將盛滿精液的套套扔進垃圾桶里。

第三輪總算結束了,舒瑤也快累癱了,軟骨頭似的站也站不住。

他還算有點良心,把她洗香香後才抱出浴室。

出來時,她特意看了眼時間,九點多了。

也是,在浴室胡鬧了一個多小時也該休息休息了。

所以一挨到枕頭,她就閉上眼,打算睡一個美美的覺。

過了一會兒,被窩被掀起,男人也鑽進來了,全身光溜溜的,貼在她的皮膚上還有些冰冰涼。

男人只是抱著她,輕輕揉著她的奶子,並沒有其他逾矩的行為。

她並沒有覺得不妥,因為這男人睡覺的時候就有揉奶的陋習,剛開始的時候她還不習慣,後來經不住他的軟磨硬泡,索性默許了。

就這樣,兩個人光著身子抱在一個被窩里,打算補一個甜蜜的覺。

就在她快要進入夢鄉之際,身下突然一緊,好像有什么奇怪的東西插進來了。

她馬上警覺的醒來,轉過頭看向身後那個鬼鬼祟祟的男人,一臉的不可思議。

這男人竟然扶著自己的孽根往她的穴口插,此時剛插個頭,就被她發現了。

若不是蓄謀已久,雞巴上的小雨傘怎么會自己套上?

「你干嘛?」她惱怒道。

「沒干嘛。」語氣聽起來還有些坦盪,「你睡吧。」

「你這樣我怎么睡?」說完她便拱了拱小屁股,試圖提醒他不要把凶器插進她的身體里。

「沒事。」說人話不干人事,他捧著她的小屁股,趁其不備,扶著性器莖根往里推進,聲音沙啞道,「你睡你的,我干我的。」

「混蛋!」舒瑤氣得牙癢癢,小手死死攥著床單不肯放。

他這樣她還怎么睡啊!

小逼剛被大雞巴酣暢淋漓的「通」過,甬道內的滑道十分順暢,肉棒開始小幅度的在軟肉內抽插,幾次一個來回,先淺插幾下,又不輕不重的給她一下子,有時深有時淺,讓她始終保持著高度緊綳的精神狀態。

如果說浴室那一波是狂風怒雨,那么現在就是和風細雨,屬於潤物細無聲的那種。

像是真的顧忌她在「睡覺」一樣,他明顯溫柔了許多,動作不疾不徐的,節奏掌握得非常好。

很快,她的感官越來越舒暢,緊張的情緒也有所緩解,體內漸漸產生一種奇異的感覺,剛才的她明明很生氣,現在卻因為酸脹感漸去,體內過於舒爽讓她的心都飄了起來。

既然舒服,不如就由他鬧吧。她在心里產生了這種念頭。

甬道內的肉壁被他的性器摩擦得舒舒坦坦,花心處春水泛濫,酥麻感蔓延全身。

「嗯~嗯~嗯~」她的眉目漸漸舒展,叫聲也變得繾綣動聽,小悶音變成小嬌吟。

開始享受了。

哼,口是心非。江延壞笑一聲,在新一輪的進攻中,挺直腰身,高高抬起她的一條腿,再蓄力向前拱,直接來了一個直搗黃龍...

「啊啊啊啊啊...」她忍不住驚叫,事發突然,男人緊急手動收音。

捂著她的嘴,扛起她的腿,對准她的逼,哐哐就是一頓肏!

男人不斷抽送著陰莖,每每頂至深處,快感如潮水般涌出,換句話說就是淫水都肏出來了。

「噗嗤噗嗤噗嗤」就像腳踩在水面上,肉棒插著甬道內的騷水,榨汁一般的搗動,性器緊密相連,抽插間,兩人的交合處牽出淫靡的汁液。

他在貪婪的萃取她的精華,像是要把她的水份都榨干。

男人伸出一只大手握住兩團軟肉,不輕不重的捏了捏,一如既往的騷軟,綿軟在他手中不斷變形,粉嫩的乳尖被他捏成深色茱萸,胸前小豆豆也被捏硬了。

「嗯嗯...」她發出了舒服的喟嘆。

揉弄的幅度越來越大,興奮得奶肉連連重顫。

因為頂得太深,她的肚子被肏得一次次隆起,小腹像是要被他戳破。

他哪兒是好心讓她睡覺啊!

「嗯嗯...啊...不要...啊啊...」她跟不上他的節奏,小穴本能的收縮,含在穴內的肉棒抖得一激靈,男人咬緊牙關挺住,再進攻時直接來了一個強有力的深頂,差點把她頂飛出去。

「我看你就是欠肏。」男人的聲音沾染情欲,像是為了印證自己的話,騰出揉胸的那只手,摁在她的腰側,不斷蓄力,然後使勁撞向宮口。

「啊啊啊啊...」她失聲尖叫,因為頂在宮口上實在太疼了,就縮著身子往前躲,卻被他死死壓制,接著又是一陣暴風雨式的肏干,撞得她神情潰散,身體都要撞散架子了。

看樣子是沒法睡了。

睡什么睡,做起來嗨吧。

男人索性翻了個身,將女人的腿擺成了一個不算標准的m型,擺好姿勢後勁腰一挺,「啪啪啪」的動作像使用推土機一樣操練起來。

「啊啊啊...」身下的女人浪叫不止,滿屋的春色都掩蓋不住她的呻吟。

為了堵住她的嘴,他的身體向下壓,這樣使得她的腿只能屈膝撅著,大腿被迫壓在奶子上。

這個姿勢真的很羞恥,她感覺自己現在就像是主動抱著膝撅著逼被人肏一樣,身體根本動彈不得。

男人的臉越靠越近,最後在她的唇上定格。

濕潤的唇叼住她的唇反復咬吻,趁她換氣的空檔,快速撬開她的雙唇,勾住里面那只丁香小舌,纏繞輾轉,唇齒交纏間,唇腔被他的霸道填滿。

交合處水聲潺潺,肉體碰撞的聲音,與女人口中微弱的嗚咽聲渾為一體。

似乎只有親得更用力,身下才能撞得更起勁兒。

她快被這男人逼瘋了,他是年輕氣盛精力過旺了,沒考慮過她的體力嗎?

她已經很難繼續保持這個姿勢了,身體這樣撅著,實在是太累了,對此她表示抗議,於是趁他不注意咬了一下他的舌尖。

男人果然放開她了,就在她以為可到喘息的機會時,她發現自己太天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