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成東發現於媚求歡越來越頻繁,有時候在白芷面前也會表現出來,他問了原因,原來是岳父於淡江碧的。
要問周成東怕什么人,於淡江算一個,這人不僅是他的上司,而且還是他的長輩,對於淡江這老狐狸他毫無辦法,只有聽從。
但想到這個孩子生下來姓於,不姓周,他壓根不想生孩子。
白芷發現男人這幾天故意冷落他,見了面也不說話。
她以為男人是想冷處理他們這段關系,所以,她趁於媚不在時,偷偷問男人,但男人似乎不願意正面回答。
白芷開始胡思亂想,她以為是於媚發現了,但又好像沒有,因為於媚對她的態度沒什么變化。
周成東很累,什么事情都壓在他身上,對女孩,他知道自己不能太自私,既然沒有辦法,那就一刀切斷。
白芷不管男人因為什么,她必須問個明白。
但她總是見不到男人,見面了也是晚上,並且於媚也在場,本想著今晚偷偷去找男人,但走到門口時,聽到一陣壓抑的呻吟聲。
站在門口的白芷不敢相信,她手顫抖著抓住裙擺,大腦一片紅白。
等白芷回神時,她已經回到了自己房間。
她不能接受,完全不能接受。
也許是自己太貪戀享受和男人歡愉,忘記了男人已婚的事實。
第二天於媚和男人還沒起來,白芷不吃飯就上學去了,她不想看到男人,所以下午放學,她絲毫沒有回家的念頭,但兜里也沒錢,只好在學校周圍游走。
晚上周成東回到家,發現家里沒有一個人,她打電話給於媚,那頭全是吵鬧聲,他直接掛了,上了樓,經過女孩房間時,門開著,沒人。
他以為沒從學校回來,本想打個電話,但想到自己冷落女孩好幾天,女孩也清楚了他的意思,沒必要打這個電話。
到了十點,周成東發現女孩還沒回來,他開始擔心了。
趕緊打電話過去,沒人接,又打了一通,還是沒人接,他連續打了十幾通,終於接通時,女孩那邊語氣冷漠:「­干­嘛!」
「你在哪?」周成東語氣急躁。
「你是誰,憑什么管我。」白芷說完便掛掉電話。
女孩這樣,周成東又氣又擔心,他打到警署,讓好友定位女孩的位置,等搜索到位置,他趕緊驅車趕過去。
周成東到了地方,女孩正蹲在橋洞下玩手機,看見他的車,並沒走,而是站起來,面無表情地說:「你來­干­什么?」
周成東什么都不顧了,他抓住女孩,一把逮過來,惡狠狠地說:「就是這樣傷害自己的。」
白芷掙扎起來,他不小心一巴掌打在男人臉上,力道凶狠,男人臉上明顯五根指頭印。
周成東臉黑的嚇人,他按住女孩,抓住褲子使勁扯掉,然後按在橋洞的石壁上,盯著白皙的翹臀說:「就那么想和我­干­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