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就……
有片刻的恍惚,但陸之清還是遵從欲望握著她腰肢,狠狠的進入抽出,玉囊拍打在淌滿汁水的軟臀上不停發出啪啪的水聲,汁水順著她的大腿滑下來,濡濕了他雙腿間玉白­色­的衣料。
他還想要更多。
「啊嗯~師伯~好舒服好舒服~」
她雙腿大開,全身的重量都似乎壓在了交合那處,她幾乎不用花什么力氣,陸之清的手掌便托著她的臀,一下又一下將她的蜜­茓­壓往他的陽俱,盡根沒入又沒出,­阴­沉空曠的暗牢里­肉­體碰撞的聲音異常清晰。
祝今今抱著他,一次又一次劇烈的gao潮。
做到天昏地暗,日月無光。
到最後他終於瀉身時,祝今今已經沒有什么說話的力氣,從頭頂到腳趾無處不殘留著gao潮的余韻。她倚在陸之清肩頭,看他抽出半軟的­性­器,他眼底的暗紅此刻也早已消褪,變成了原本的淺墨­色­。
便是在這暗牢中囚了十五年,他看起來依舊十分從容,沒有半點狼狽。
緊接著他撕下一片衣擺,垂眸看向祝今今:「抱歉,取了你的元­阴­。」
祝今今的愧疚感一下子就涌了上來。
她是真的沒有想到陸之清會這樣說,在她的觀念里,明明就是她強上了他,榨了他的元陽利用他逃出這暗牢好嗎?
陸之清帶著劍繭的指腹探進她的蜜­茓­,挖出一點二人交合的體液,隨後用手指在撕下的衣擺上畫起符咒來。
「嗯~」剛gao潮後的身子萬分敏感,祝今今難耐的輕吟了一聲。
「師伯要不要同我一道離開?」待恢復了些力氣,祝今今就一邊撿起地上自己方才散落的衣服一邊問他。
陸之清沒有看她,回答也沒有片刻猶豫。
「不了,十五年前我沒殺一些偽君子,十五年後我不能再留他們­性­命。」,她倒是忘記了,陸之清的仇還沒報完。
情理上她應該幫陸之清報仇,畢竟他是要去殺那些害死她原身父母的仇人,但理智上她卻又清楚自己沒有報仇的本事。她現在不過是一個修為低微的煉氣小修士,哪里比得上陸之清這種早已結嬰的劍修。
祝今今稍微有點惆悵。
「還會再見面嗎?」穿好衣服後,她又問了一句。
陸之清默了半晌才回她:「若是有緣,我會去尋你師伯。」祝今今喚他,他們這也算是露水姻緣一場,「我還想再見到你。」
陸之清沒有再回她。
露水姻緣啊。
祝今今其實沒有什么雛鳥情節,第一個男人和第一百個對她來說沒有什么區別。
她只是……單純的想要再次見到他。
陸之清。
她會記得這個名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