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今。」他溫聲喚她。
「嗯?」祝今今迷蒙應了聲。
「我很歡喜。」
他的聲音落在她的耳畔,卻虛渺得像是從雲端上傳來的。用這樣的聲音和她說話,她真的會……覺得自己是被愛著的。
喜歡和愛不一樣。
她早已就清楚不過。
白皙柔軟的手臂勾住江宣鈺的脖頸,祝今今的額頭抵著他的,連­唇­都快要貼上。
「江宣鈺,約定,你還記得么?」她眼里含著笑,雙眸里映著他的影子。
江宣鈺沒有看清她的眼底映著的自己,卻將她的聲音聽得很清楚。
他記得,她說過的話,他一句都沒有忘記。
「記得。」他回道。
無非是,誰先喜歡,誰是豬頭。
「等你確認了再回答我,我還是太吃虧了……你現在就回答我。」她說著,眉眼彎了起來,像是小月牙。
江宣鈺遲疑片刻,隨即笑了出來,倒也並不意外,今今本就是半點虧都吃不得的­性­子。
這個賭,他從一開始就輸了。
「嗯,我是豬頭。」他低吟著,輕柔的吻覆了下來。
即便是這樣戲謔的話,被他這樣說著,也像是呢喃的愛語一般。
「我是豬頭。」他喃喃著,吻了吻她的側臉,「祝今今,我喜歡你。」
祝今今眨了眨眼,似是有些意外江宣鈺會這樣輕易的將喜歡二字對她說出口。
江宣鄞於七情六欲上極為單純,她是如何教他的,她就如何回饋到自己身上。例如喜歡啊,愛啊之類的字眼,他對旁人淡漠,卻能對她輕易的說出口。
江宣鈺卻不一樣……他向來凡事深思熟慮,祝今今一直覺得,他是那種不會將喜歡與愛掛在嘴邊的人。
可他說喜歡她。
「今今。」
二字落下,視線與呼吸皆被奪走,他又吻上她的­唇­,手覆上她的身體,從腰線往上滑,手心的觸感猶如凝脂一般,光滑柔軟得不可思議,隨後他握住飽滿的雙­乳­,指腹輕輕在軟粉的­乳­尖上撥了一下。
「唔…」
祝今今嚶嚀一聲。
「可以繼續么?」
江宣鄞話音剛落,祝今今的視線就與他對上,臉頰上是輕微縹緲的淡紅­色­,雙眼霧濛濛的,睫羽微顫著,欲語還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