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聽她說這種話,慕雲嶠就覺周身熱血已然沸騰。不行二字,又怎么說得出口。
「你說這種話,哪里會有誰拒絕得了……」他回吻她的­唇­,與她耳鬢廝磨。
「哪有這么誇張?」祝今今輕笑一聲,­唇­齒糾纏間,逐漸加深了這個吻。
花香馥郁,淡紫­色­的花瓣似雪搖曳。
天地為枕,蘭澤為證。
玄­色­的道袍被褪了下來,露出少年人如白玉般的肌膚。祝今今的手撫摸他的身體,吻卻逐漸從他的­唇­上滑落了下來,從脖頸至鎖骨,落到他胸前,最後含住頂端的­乳­頭。
慕雲嶠的胸膛強烈的顫抖了一下,氣息紊亂,祝今今不依不饒,含住他的軟粉的­乳­首輕輕舔吮著,直到將它舔得挺立起來,才離開他的身體,用指腹揉弄那枚­乳­珠,享受地看他的身體因為自己玩弄而顫抖。
「嗯…今…今今姐姐……別…」慕雲嶠氣息不穩,欲根早已撐起布料,抵在她的雙腿間。
「別?」尾音微微上揚。
慕雲嶠避開她的視線,又低低道:「要……」
「要什么?」
「要今今姐姐碰我。」
祝今今卻似乎有些不滿意這個答案,玩弄他­乳­珠的指腹微微用力,疼痛夾雜著陌生的快感,令慕雲嶠倒抽一口冷氣,如墨般幽邃的眼眸滿是情yu,望向她。
「嗯?到底要什么?」祝今今聲音帶著笑,又問了一遍。
慕雲嶠不由想起,二人在客棧初次,她口中所說那句。
那你可要被粗俗艷鄙的女人chā了­鸡­巴。
粗俗艷鄙不過是他一時氣話,現在想想,除了艷字,哪個都與她不般配。
理智該覺得羞恥,身體卻為她沉淪。
他只為她一人沉淪。
所以,再荒唐的話,若是她要他開口,便沒有什么說不得的。
少年漂亮的薄­唇­微啟,沉聲道,「要今今姐姐……chā我……」
「chā你的什么呀?」祝今今笑盈盈地繼續問他,褪下他下半身的衣物,握著他挺直粉­嫩­的­肉­­棒­,輕輕擼動,指腹時不時剮蹭上方敏感的冠首,惹得慕雲嶠顫栗連連,棱口處溢出星點白濁。
「­鸡­巴。」他再壓抑不住,用著清潤的聲音念出粗俗的字眼,覆身上去,讓二人的身體更加嚴絲合縫,而後沙啞地在祝今今耳畔道又道了一遍,「我要今今姐姐chā我的­鸡­巴。」
祝今今這才露出滿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