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讓人出丑的魔葯和枕頭大戰(1 / 2)

「我是在你的朗姆熱巧克力里放了魔葯,但絕對不是媚葯!」

尤莉卡在席卷一切,讓她顫抖得頭腦一片空白的gao潮許久後才掙扎出來,立刻對這句話盡可能地大聲反擊。

「你可以說我惡毒,但不能侮辱我!」她大喊。

澤斯的臉頓時黑了。

尤莉卡揮舞著腕上被掐出一塊青的細手臂,抱著一只枕頭爬起來。她淺棕­色­的長發在陽光下泛著光,披散下來遮住半邊嬌­嫩­的身體,發尾微微打卷,如果早晨起來不經侍女好好打理,就會亂蓬蓬的。紅茶­色­的眼睛瞪向他,此時看上去好像一只毛發炸起,淋了雨,受了驚嚇的可憐小貓。

明明剛剛才把­性­器從她紅腫的蜜­茓­抽出,澤斯看著此刻的尤莉卡,竟然感覺耳根有點發燙。

這可是那個最惹人厭的尤莉卡。他在心里默念。

「你還想為自己狡辯?不是媚葯,你怎么不說是放錯了,一開始就不想給我下葯?」

陽光讓她很沒有安全感。尤莉卡縮到床里側,再度用力揪被子。將那張沾著可疑液體的白­色­被子從小腿提到胸前,才小小出了一口氣,一邊毫不客氣地反駁:

「這怎么可能認錯,全帝都只有你十六歲了還像六歲一樣喝甜得膩死人的飲料,長不大的小男孩王子。舞會上大家喝酒的時候,你偷偷往酒瓶里倒熱巧克力,以為其他人都不知道嗎!」

不僅如此,澤斯後來還在那杯看起來像深­色­酒的巧克力上擠了厚厚的一層鮮­奶­油和草莓果醬。有這樣濃重的甜味掩蓋,又壓在­奶­油下,即使有人給他下毒葯也嘗不出來吧!?

澤斯惱羞成怒:「愛吃甜食和長不大有什么關系?吃甜食是為了補充思考消耗的糖分,像你這樣有腦子和沒有一樣的人當然不知道!」

他們像之前每一次一樣,你來我往地吵了一會。尤莉卡被迫回歸話題:「絕對不是媚葯!我只是和侍從說給我准備一種讓人在眾人面前丑態畢露,大出洋相,成為全帝都笑柄的魔葯!誰讓你害我的­精­靈語考試不及格那是因為她考試作弊,還試圖把附有魔咒的自動書寫羽毛筆丟過來栽贓他啊!?

「夠了。」澤斯忍無可忍,尤莉卡每次都能讓他作為王族的風儀盪然無存,「你真是蠢得不可思議!」

話音未落,一個塞得鼓囊囊的枕頭就向他飛來,澤斯隨手揮去,枕罩卻被事先割開了一道口子。

白花花的鵝絨將儀態優雅的王子撲了滿身。尤莉卡晃著一枚紅榴石耳釘在床上不加掩飾地大聲嘲笑。

回過神來,他們兩個已經在床上滾成一團。被粗暴地­操­了一夜的尤莉卡體力不支,手腳發軟,完全沒占到上風。被頭沖下按倒在褥子上,嘴里也被塞了一把鵝絨。

「呸、呸!」她用力吐掉那些小白毛。喝了一口床頭櫃上冷掉的紅茶,又露出極度嫌棄的表情。

「總之,你待在這里不要亂走也不要鬧,等我去拿了衣服和你一起回去。」

澤斯倒沒嫌棄紅茶,他把雪白的方糖都加進去,將那壺與尤莉卡眼睛顏­色­相似的紅茶喝了大半,還拿了一塊旁邊的小餅­干­。他實在又餓又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