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洙赫教學(伊勒德h,中出)(1 / 2)

南柯身骨懶,昨夜洙赫喂飽了她也哄好了她,她就在這小徒兒的房里呆了一天,半步也沒挪。且現在洙赫在前幾日同葯宗人交手時受了傷需要將養,門中更是阿檀和長澤代為掌事,洙赫也樂得清閑。

一夜夢醒,洙赫睜開眼時南柯蜷在他懷中睡得正熟。青絲烏雲斜漫,可似粉腮生香。南柯巴掌大一張小臉埋在軟玉枕間,依稀可見面頰一片酣然的緋紅。洙赫看得心下溫軟,他抬手輕輕撩過懷中人鬢邊亂發,指腹擦過她的眉眼。

雖說與南柯行房不過叄年,但二人同榻而眠已有近十載。洙赫想起年幼之時,他因被下山雲游的長湮道尊選中,以七歲稚齡離開俗世家門,拜入笑春山中,做了南柯的弟子。而今十五載春秋已過,他從未下山看望過家中。想起越郡舞陽府衛氏的世俗家人,洙赫曾與南柯笑說自己是家中行四的幼子,上頭有二兄一姊,無需繼承家中大業,否則爹娘定是不會放手將他交給長湮道尊。說來也巧,他胎中不足、生下來後自幼體弱,養到六七歲時差點留不住,長湮道尊心善,只說他與自己有緣,如若拜入自己門中修行,不走世俗之路倒可保住一命。父母愛子心切,故也忍了這骨­肉­分離之痛,送他入了修行路。

洙赫嘆了口氣。他幼時還與南柯不大對付,無因其他,蓋因舞陽衛氏家學豐厚,乃是書香門第,他自幼啟蒙熟讀書禮,縱然七歲時年幼,卻已經明了事理。更不論說合歡­阴­陽之道與世俗倫理綱常相悖,故洙赫看著南柯這比他還小了幾歲且日後還要同床共枕的女娃那是一句師父也叫不出來。

他入門時大師姐與長澤、阿檀早已拜入門中,叄人雖然和他一樣對這輩分有些許疑惑,但是長湮道尊所言他們也不敢多言。只是日日在道尊那里學功課、練童子功,平日里也見不到養在道尊屋子里的南柯。臨到南柯也長大些許,同他們一起進學,他們之間才相互熟絡起來。不過南柯幼時­性­子驕矜,長湮道尊待她又格外縱容,不像待他們嚴苛,幾人小時候也沒少被南柯欺負。可待到後來年紀再大些,也真的懂事了,洙赫長澤幾人開始厚著臉皮修習房中術,也願意同道尊一樣縱著她。

小姑娘漂亮,又不是壞­性­子,順著毛哄就能高興一天,多好。

思緒到這兒,懷中軟綿綿一聲嬌哼,洙赫垂眼對上南柯半醒的朦朧目光。他低下頭吻了吻南柯眉眼,溫聲道:「想何時起來?今日還得叫伊勒德來見你,不要懶太久。」

南柯朝他懷里一埋,瓮聲瓮氣道:「他那兒我怕。蠻伢子不懂疼人。」

洙赫失笑,他握住女孩柔弱無骨的小手,低聲哄道:「那是他不懂。我教他就好了,阿柯不怕,我教他疼你。」

阿柯不答,一雙手臂摟上洙赫腰肩,將整個人埋進他懷里。呼吸里均是她身上淺淡花香,洙赫摟緊懷中軟玉,任她撒嬌廝磨。好一番­唇­齒纏綿,洙赫再抱著南柯起來時滴漏已落下十二響。

小姑娘嬌嬌坐在綉榻上,洙赫替她打水凈面篦頭發。眼下掌心里一蓬柔順青絲,洙赫放輕了聲音:「你癸水那日用了本源的秘術,現在可有不爽利的地方?」

南柯搖頭:「並非是我不懂事。那日事態緊急,你與長澤聯手也未必敵得過葯宗那十叄名劍修,更不用說車上還有一個未入道的伊勒德。且我受天癸寒蠱所限,難用其他耗心神的術法,只得出此下策。」

言罷她搓著妝盒里那些米粒大小的珍珠點綴,又道:「至於身子倒沒什么大礙,不過也是僥幸。那十叄名劍修無一人神識越得過我,故攝那叄人魂魄未曾多少心神,寒蠱反噬也不嚴重。」南柯理了了理耳垂下小小的琉璃墜子,對著鏡子一聲嗤笑:「葯宗那老不死的東西,十叄個劍修就想截殺我,真當我笑春山在西南六郡是白養人的——看來那一夜我還是罵得輕了。」

「你若無事最好,」洙赫嘆了口氣,他替身前人簪了一朵絲綢芙蓉,一手撫在她臉頰,「你若因本源秘術傷了根本,門中現在無人能替你療這個傷,只能傳書給道尊。」

南柯聞言笑了笑:「那敢情好。這要是把師父折騰回來了,你們就等著過幾日把我抬回去吧。」

洙赫聽了也笑了笑,一時院兒里氣氛輕松,南柯歪在桌子上媚態橫生。

二人嬉笑打鬧了半晌,臨到上午,伊勒德叩開了洙赫的門。男人久經沙場,自然聞到房中淺淡葯味,當下心里便知是洙赫身上有傷,如此這般還叫他來教習,可見洙赫是個良善人。伊勒德心下愧疚,進門後更見南柯隔著一層珠簾趴在桌子上,對著陽光正看自己手腕上纖細的兩枚血鐲。見他來她也只是斜斜飛來一個嫵媚眼神,一言不發。

見南柯沒骨頭一樣趴在那兒,洙赫笑了一聲「嬌氣」,又自己搬了兩把椅子,教伊勒德坐了一把,他抱過南柯坐了另一把。見伊勒德正襟危坐,南柯勾勾嘴角,伸出一只腳來踩在男人膝上。伊勒德猶豫片刻,最終輕輕將手覆上那只纖白的玉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