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驗處(1 / 2)

玉伶伸手開始寬解自己旗袍衣襟邊的盤扣。

出於在異­性­面前殘余的羞恥心,玉伶還是稍微撤步側身,將身體的正面更多地面向了自己眼前的老­妇­人。

脫掉了里面的襯裙,才看見最內里穿的是時下最流行的洋貨­乳­罩,一幫錦錫的電影明星和富闊太太正推崇這個玩意兒。

白­色­的蕾絲,絹綉花邊包裹著半個嬌翹的­嫩­­乳­,再露出一半白皙的肌膚,和玉伶脖頸上粉白的珍珠項鏈是一樣的顏­色­。

下身穿著同款式的白­色­短襯褲,黑­色­的高跟鞋將筆直的腿再拉得細長,­阴­暗中皮膚的雪白和視線前女人的淡香摻混在了一處,叫人的視線里只剩了這俱從側面看來凹凸有致的鮮­嫩­­肉­體。

巴內特先生抿了一口酒,說道:「脫光。」

玉伶默聲照做,一絲不掛。

粉­色­的­乳­尖在微涼的空氣里挺立,身下雙腿之間的­肉­瓣因她的側身窺而不見,但又因為她躬身脫衣的動作在男人的視線里晃過那么一刻,依稀能看見淡粉的軟­肉­。

許是存心故意的,果真叫人記念著,想再看一眼。

好在玉伶現在要翻身上那馬鞍,抬腿跨過,讓她身下那朵沒被其他男人瞧見過采擷過的花苞再次暴露在男人的視野里,顫巍可人。

玉伶以前只聽說過騎驢騎馬,還從未聽聞要趴在這東西上面。

她原本預著先坐好,再調整姿勢,可沒想到著馬鞍中間鏤空,牽了一條珠鏈,圓圓小小的鐵珠子卡夾在她的­阴­阜之間,擦刮了她的­阴­蒂,冰冷的溫度又激得玉伶猛地抖了一下,強烈的不適感讓她咬住了自己的下­唇­,不讓自己打顫的牙齒發出任何聲音。

可玉伶的臉卻因此發著燒,好似連帶著她劇烈跳動的心,都快要蹦了出來。

深吸了一口氣,玉伶抓著馬鞍的邊緣俯身。

那串鐵珠子已經迅速和她身體的熱度同化,只剩滑溜凹凸的觸感,隨著玉伶的趴伏的動作磨磨擦擦,小腹處與之同時升騰起一種陌生的感覺,似癢似熱,一下傳到腿間,像是模糊的尿意,卻又不完全是。

但玉伶根本不知道要如何面對這種怪異的感觸。

這馬鞍的前端的設計能正好讓玉伶將胸卡托在上面,後能讓她分開腿來,恬不知羞地翹著pi股,如此強迫著玉伶將身體擺出誇張的挺胸翹臀的­淫­盪姿勢來。

而且玉伶已經感覺到自己的腿間有了一些潮熱的濕意,像是月事時流出的經血,她已經分不下心來去留意巴內特先生落在她身上的視線,開始有些慌亂。

這時的老­妇­走到她面前,取出腰間攢著的絲帕,隔著這層薄薄的布捏住了玉伶的下巴。

明顯在嫌惡玉伶的臟。

她在讓玉伶轉頭看向巴內特先生,然後對玉伶說道:「跟著雍爺做事,要講一些規矩,服一些管教。」

然後她便開始說起巴內特先生的平國名字,解釋了一大通,玉伶沒留意她拍馬屁似的吹噓,只知道原來他叫江雍。

外人面前叫巴內特先生即可,不過手底下的人都他喚他江老板,或者雍爺。

在這派樂門的場子里,江雍的暗娼不賣給旁的人,只賣給江雍指定的客人。

不亂說亂傳,乖乖地­干­自己分內的事情是最好的。

但要是說錯了話,出賣了人,吃里扒外,則會牽扯到另一個叫沛爺的當家,他手底下有場內的線人,也接道上的黑活。

據說還有一些紅丸的生意。

難怪玉伶從來沒在派樂門聽過誰討論起江雍,認識的不認識的都只叫他巴內特先生。

夜蝶和江雍的關系就是她的秘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