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邊緣(2 / 2)

玉伶已經什么都顧不上了,她只感覺現在某種陌生的巨大快感快要主宰了自己,無法形容也無法訴說,她只能向她身邊唯一的一個人求助。

當然他也是始作俑者。

「這就要到了?這么不經­操­?」

謝沛將玉伶額際輕微汗濕的發絲撥到她的耳後:「乖囡,說一句求我­操­你,我就放過你。」

玉伶猛得搖頭,連連嗚咽呻吟。

可他的動作也越來越凶猛,玉伶快要受不住了也只能向他求饒:「沛爺,求您­操­弄舜英,啊……不行不行,我……」

謝沛根本沒打算放過她,不僅沒有慢下來,反而被她顫著聲的­骚­浪話刺激得想就這樣要了她。

但這時要是進入肯定會忍不住直接­射­了出來。

他也快了。

玉伶已經開始抽抽啼啼,張著嘴大口呼吸,眼角都是淚。

「­骚­貨。」上一刻還在叫玉伶「乖囡」的謝沛又啐了她一句,身下頂蹭著的動作一直沒停過,「­骚­得一直在流水,都求人­操­了還不如真讓我入一入?」

「不要不要不要……唔,啊——」

玉伶本想著要厲聲拒絕他,可是gao潮時能壓過一切感官的快感讓玉伶什么都思考不了了,一大波水液直接全都澆灌在了謝沛的­肉­莖上,連她身下的餐桌都濕濕漉漉,滴了好些水在地板上。

意識朦朧的玉伶只感覺到自己被謝沛從桌上抱起,讓她趴在他的腿間,他控住了玉伶張嘴喘息的雙腮,直接一個深頂,頂入她的喉嚨­射­了出來。

沒有防備的玉伶還在gao潮時的余韻中,將他的­精­液下意識地全部吞下後才緩過神來嗆咳,淚流滿面。

謝沛提上了自己的褲子,在扣皮帶時問趴伏在椅子邊的玉伶:「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玉伶閉眼不答。

「還是叫那什么『玉伶』吧,舜英聽起來像一個男人的名字。」謝沛自顧自地對江雍給她取的名字評頭論足,「叫你『伶子』也順口順嘴,這才是個小姑娘的名字

謝沛離開後,玉伶趴在公寓的馬桶邊­干­嘔了許久,什么都沒吐出來。

不管怎么漱口,嘴里似是仍然殘留著他的味道。

玉伶瞧著鏡中的自己,眼白都因為劇烈嘔吐而密布血絲,眼眶通紅,左邊的­乳­兒還留有他的指印。

罵了自己一聲「下賤」,然後跑到房間里把夜蝶給她的鐵盒打開。

想要殺了謝沛的想法一晃而過,但最終玉伶也只是抱著那個鐵盒靠在床腳,睜著眼流了一會兒淚,想著夜蝶睡著了。

在夢里的玉伶都在想要離開這里,她每時每刻都想離開這只有繁華表象的錦錫,但她必須等夜蝶回來。

她不恨夜蝶,甚至想要和夜蝶在一起。

只有夜蝶留過她,尊重著她,也一直保護著她……

玉伶想看夜蝶穿著她為她而做的旗袍,再為夜蝶用琵琶奏一首文曲,聽著她不再附和西洋樂而唱出的歌聲,如此來消磨時光。

等夜蝶回來的時候,試著和她說一說離開派樂門的事吧。

就這樣決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