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線索(1 / 2)

玉伶得了教訓,雪白的脖頸被尹禹巳的皮帶勒出了一圈醒目的紫­色­的勒痕,扣帶上的金屬在他用力時扎破頸窩,抽離時又在玉伶的肩頸間勾劃出一道長長的紅腫血痕。

窒息的感覺在剎那間悶得玉伶眼冒金星,一口氣好似嗆回了喉管里,咳又咳不出來,把臉憋得通紅不說,眼淚都流到了嘴角,沾著發絲貼著嘴­唇­,就連視線里的天花板都仿佛因此塌在了地上,仿佛噩夢一場。

她相信完事之後遺留在脖子處的痕跡和一個狗項圈無二區別。

她也不知道這副涕泗流淌的模樣在尹禹巳眼中到底有什么吸引力,他好像更來勁了,被他chā著顫晃不已的身子正告訴她這個事實。

原想著文氣的他在床上也孟浪不到哪里去,她剛剛算是明白男人能折騰女人的法子多得是。

回憶里的陳家兄弟倆在此時的玉伶看來,簡直是什么花樣都沒玩兒,輕而易舉地放過她了。

前提是:

他們並不知道她是一個給了錢就可以為所欲為的娼­妇­。

玉伶心下無比委屈,就算是身體溺在情yu中,腦袋扎進欲望里也阻止不了她在把自己真當一個­婊­子看,緊閉眼睛都無法控制眼淚的涌出。

聲音叫啞了又不自知地哼哼,她在下意識地取悅尹禹巳,取悅騎在她身上的這個男人為什么?

夜蝶從來不哭,玉伶不相信她從沒遇到過這種事情,她有的時候甚至還會一次接好幾個,身上的痕跡哪止這些。

自己是不是太沒用了……

玉伶將臉埋在床單上,不想讓自己快要崩潰的情緒變成大哭,於虹妍叮囑了好幾次的話好似就在耳邊——

不能得罪尹禹巳,不能給她找一樁麻煩,這一行的姐妹誰沒被男人折騰過呢?

來這一遭總好過多來幾遭。

只是這一整天心都酸得厲害,不住的眼淚像是灑水一般涕淌,玉伶的這幾聲若有若無的哼哼全成了抽噎,聽著愈發可憐起來。

許是尹禹巳聽她哭聽煩了心,在玉伶身上­射­過一回後便把赤身的她抱去床上,側身擁住,沒再繼續了。

在他懷里的玉伶仍然在聳肩哭泣,只有抽氣聲,卻沒了哭聲,像是連哭都怕別人知道。

也只有新來的會這樣,這場子里混熟了的女人連哭都是裝模作樣地擠出幾滴眼淚,哪里是她這樣哭的。

尹禹巳柔聲問:「哭得這般委屈,於虹妍這般教過你?」

於虹妍倒是教了她躲不過就哭,沒教她應該如何哭。

被尹禹巳綁過的脖頸和手腕在發燙腫痛,身下來了兩回也有些擦傷,可玉伶更多是真的難過。

玉伶不敢亂動,也不敢埋怨他幾句,捏住尹禹巳的手,讓他撫摸到脖頸處那道正熱腫的血痕,抽抽搭搭地回:「不委屈,就是……怕疼。」

說罷主動抱住尹禹巳的腰,臉蹭著他的襯衫,也不管自己的口脂,乃至鼻涕眼淚,反正一股腦全擦在他身上,這是她的小報復。

「當真不委屈?」

玉伶此時才能借著這個話口再次提起夜蝶,說著半真半假的話:「舜英不乖,什么都還在學,今天因著那姐姐的事情心里難過,才讓尹公子惱了我,自是……不敢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