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鵝黃長旗袍的少女被謝沛拉近,踉蹌幾步,發絲飄散,撲到他懷里無措時馬上環住他的脖頸,簡直像是投懷送抱。
高跟鞋的鞋跟踢中了謝沛身邊那把剛剛被他拉開的椅子,當即側翻,哐當突兀一聲,房間重回寂靜。
只有外面的街道吵吵嚷嚷,派樂門的舞池散場就在這個時候。
可玉伶渾然不覺。
謝沛在用他粗糙的指腹摩挲她的­唇­,垂眼的沉沉眼神正盯住她,好似不會放過她。
他這時的低音啞聲莫名讓她戰栗,說道:「……拿對付陳家兄弟的那套來哄我?」
「把我叫上來,跑得卻比兔子都快,在耍我?嗯?」
玉伶的眼睛好像時刻都是濕漉漉的,明亮的眼底蒙著一層薄薄的水霧,輕輕蹙眉便看著委屈極了,抬眼垂眸間的秋波又似是欲言又止般的無聲勾引。
倒讓謝沛更想折騰她了。
他還就喜歡她哭。
最好是­操­她的時候哭得嬌聲吟氣。
玉伶微微張嘴,似是想要說話。
可是她一張口,謝沛按住她­唇­角的手指壓入她的嘴中,撫過她的牙齒,按住她的舌。
「沛爺,要現在­干­……」
謝沛大抵是真的不喜歡被玉伶牽著鼻子走,就著她這句模糊斷續的話,就著她說的這個點,接上說道:「­干­你。」
手指再一進一出帶走玉伶口中的些許津液,一點黏糊的水聲。
「繞那些虛的假的還不是­操­逼的事,少在老子面前玩把戲。」
謝沛冷漠地說出這句話。
玉伶的嘴半張著,下頜正被謝沛用力捏住,根本不能偏頭避開他這駭人的眼神,可她囁嚅說著的不是求饒也不是好話,而似是完全不相­干­的事:「我餓……」
她好像聽不懂他的話一般只眨了眨眼睛,眼睛里好似有淚半落不落。
明晃晃地在揣著明白裝糊塗,裝純是她真到不能再真的絕活。
但騙不了他。
謝沛手里加重力道,玉伶閉眼蹙眉。
視線之下的微啟的粉­唇­露出幾顆潔白的牙齒,在水光里隱約不清的舌的輪廓;還有仰頭看他時那纖長白皙的脖頸,潤白的珍珠耳飾匿在發間,疏疏漏漏一點紅赧耳廓的嬌羞顏­色­。
她在用嘴呼吸,貼合身線的旗袍所顯出來的­乳­兒正稍起稍伏。
當然她也能用這副純潔的模樣轉個彎再說出恰到時機的浪話。
「想要……」
­操­。
就是­骚­貨一個,浪死了這小蹄子真他媽的好看。
謝沛突然低頭湊近,抬起玉伶的下頜就咬住了她的­唇­。
是真的啃咬,和上次一樣。
只是這次她並沒有足夠的理由推開謝沛。
玉伶顫顫地伸出舌尖去碰觸謝沛的­唇­,手從他的脖頸處慢慢向下滑過,又在指尖處稍稍用力,讓他明明白白地感受到她的意圖和軌跡。
她的柔荑停在已經能明顯觸到硬度的­性­器上。
卻不再用力按壓,只用指尖隔著布料輕輕刮蹭,留下一點若有若無的癢意。
玉伶像是想要先交出一點點他會喜歡的籌碼來乞求他的憐惜。
可這大概只會點燃謝沛的獸­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