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室的厚重窗簾被完全拉上了,就算是白天也昏暗無光,只有偶爾風吹動窗簾所漏進來的絲絲光亮讓玉伶看清了此時陳一瑾面上的表情。
不可置信里面摻雜了太多東西,正涌動著的某種熾烈感情好像是這簇灑進室內的微光,在這黑暗里只容許玉伶看清它。
可她並不想讀懂它。
真心真情全是虛情假意換來的,她不能要,也沒有資格要。
陳一瑾愣神半天,才遲遲問了句:「……何意?」
他想要更多,並不僅僅只是她這個人而已。
所以明知故問。
玉伶輕松掙開陳一瑾的桎梏,朝床頭方向挪了挪。
眼見陳一瑾想要欺身抓她壓她,玉伶伸腿用膝蓋抵在他的胸前,阻止他靠過來,嘴里卻蜜聲柔語道:「還不懂么?」
她如是反問他。
陳一瑾眼里的玉伶好似和夢中對他千依百順的她完全重迭。
她的旗袍已經從肩頭滑落到了手肘處,渾圓的­乳­房上紅櫻兩點,黑發散落幾絲,雪脂玉滑。
她的裙擺順著她抬腿的動作掛在了腿根,­阴­影處本該什么都看不真切,可她動作間腿心的那點點水光卻完全抓住了他的眼睛。
竟然什么都沒穿……
到底是什么時候脫掉的……
好­骚­。
「你……」
陳一瑾真面對這樣狐媚的玉伶時,突然間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但見她的紅­唇­輕啟,舌尖若隱若現。
玉伶把抬起的腿放下,手指卻從自己的胸­乳­緩慢流連至自己腿間,撥弄­乳­尖翹立,朦朧水聲悄逝。
她在故意做給他看,故意弄給他聽。
玉伶轉而跪在他身前,調皮地將指尖的滑膩水漬從他的胸前劃到他的­唇­角,上挑的眼尾全是嫵媚的笑意,這才嬌嬌地拉長尾音喚他:
「瑾哥哥……」
「來嗎?」
生怕勾不走他的魂。
陳一瑾不知道自己這是第幾回想要做出吞咽的動作,可是熱燥­干­涸的喉口只讓他感覺到艱澀的微痛,還有自己的心隨著她的挑逗而猛然一下又一下的跳動真的什么都可以不要了。
玉伶再耍他幾次,玩他幾回又有什么所謂。
管她和大哥之間有什么,管她喜歡誰,他要且只要她。
陳一瑾迅速握住玉伶作亂的手,拉到她的頭頂,俯身下來狠狠咬住她的­唇­,壓住她的人,潮熱黏膩的親吻間已經把她納入身下,再把她的腿完全分開,蓄勢待發的那物早就硬到了極致,燙燙的溫度擦到花蕊都讓玉伶一陣戰栗。
­阴­莖在濕滑的腿間順利來回蹭弄,經過­茓­口微入卻又不入,速度稍快一些便能聽見和交合一樣的水聲。
他在主動折磨自己,明明已經可以浸入溫香軟玉里,卻還貪心不足,啞聲問她:「伶伶,伶伶寶貝,想要嗎?」
玉伶緊緊抱住陳一瑾,­唇­齒任他舔舐親吻,舌尖任他糾纏吮吸。
她似是想要用這種親昵的行動來透露自己的誠意,嘴里不停地因為他頂到了­阴­蒂而哼哼出聲,蹙柳眉而眼迷離。
他快忍不住了,許是等不到她說些­淫­言浪語就想直接搗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