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伶如蒙大赦,連忙合腿轉過身去,直立著身子乖乖背對著他跪坐在長凳上。
哪想並沒有這么簡單,她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臀部觸到了粗糙的布料。
下意識回頭看向陳一乘,才發現他在用膝蓋頂她的臀­肉­。
他似乎連命令她的耐心都沒有了。
玉伶把臉貼在剛剛用背靠過的溫熱牆面,閉眼順著陳一乘的意思抬臀。
心在忐忑中墜沉,她已經很久沒有應付過這樣冷漠的他了。
好似初夜那晚她面對的冷冷冰冰的他。
「嗯……」
玉伶悶哼了一聲。
自己的­阴­蒂被陳一乘忽地捏住了,他還稍稍用力擰了一下。
痛過後又留有不可言喻的癢意,這種奇怪的感覺讓她無聲深呼吸了幾回。
但陳一乘並不給她時間適應,用指尖和指節的上的粗糙薄繭繼續來回擰動掐弄,頻率很快。
「哈啊……」
玉伶已經完全顧不得那么多,敏感的蕊珠被他如此拿捏玩弄叫她能感受到的只有無以迭加的快感,意識全都集中到身下,指甲和掌心在難耐地摩挲牆面,眼角在滲出眼淚,一遍一遍享受這種微痛帶有懲罰­性­的刺激,口中回給他饕足的嬌鳴。
意識在快要迫近gao潮的時候模糊,­茓­口在翕合,眼見著便是熟到濕到能一chā到底然後又死死絞住不松口的勢頭。
陳一乘在此時再次出聲:「翹高一些。」
無法思考的玉伶放低了身子,為了享樂而聽從他的話語。
然而玉伶那快要滿溢的期待與愉悅被陳一乘輕松加注滿足,她甚至都還沒有反應過來,身體比她此時遲鈍的意識要反應更快,尖銳顫叫一聲,失控地抽噎哭泣,無法顧及身下失禁一樣的感覺。
喘息挺過gao潮後,玉伶才迷迷糊糊察覺到陳一乘剛剛到底對她做了什么。
他用牙咬了她的­阴­蒂,舌尖抵住然後輕捻,靈活且迅猛。
這到底是他的責難還是他的取悅?
陳一乘會取悅她才真真是一個荒謬的想法。
可玉伶分不清因為真的好舒服。
但陳一乘似乎並不想就這樣放過她。
他的舌比她的身體溫度還要高,糙質舌苔從­阴­蒂舔到­茓­口,混合吞咽的水聲,令玉伶的心顫了也麻了。
在他猝不及防用舌尖chā入的時候,玉伶終是再次尖叫嗚咽一聲來暗示她完全承受不了這種放低身態後對她­肉­體情yu上的趨奉。
玉伶倉促掙扎起身,腿軟身軟,沒站穩時手在亂舞,手腕不知撞到哪里,驀然生疼不說,只見淋浴的水即刻噴灑而下,原本半跪在她身前的陳一乘被正正淋得渾身濕透。
她仍在大口呼吸,癱軟在長凳上,看著光下水幕里的陳一乘,卻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輕聲喚他:「……軍座?」
陳一乘起身關水,把淋濕塌軟的頭發往後撥弄,額邊的水順著他剛硬的輪廓直直滾落。
水珠好像在他的肌­肉­上跳動,勾出了他的身形與力量,也描出了他的野­性­與欲望。
他用舌舔了一下­唇­,暗沉的眼睛看的仍然是玉伶。
她只讀出了意猶未盡……以及他像是在把她看作捕獸夾上那跑不脫的斷腿小獸,僅剩肆意妄為的危險與蠻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