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禍首(1 / 2)

陳一瑾似是完全不在乎玉伶會不會給他回應,固執地緊緊抱住她。

也漸覺她的身子在發燙。

他懷中的玉伶已經安分下來。

甚至還在此時難耐地輕輕哼出顫顫的那么一聲,嬌滴滴的,他喜歡的。

「熱……」

陳一瑾環抱在她腰間的手這才有了動作,卻還是先征求著她的意見:「那瑾哥哥幫你脫掉,可好?」

他一松手,玉伶便軟軟地靠在了床頭小桌的桌腳邊,完全沒有坐相。

兩條腿隨意打開屈坐著,方才被他褪到腿根的褲子還是在那個位置。

只是玉伶這副迷離的模樣,倒像是在主動開腿供他賞看。

她已經熱到在大口喘息,眼睛半睜,時不時看向他的游移目光像是狐狸的狡黠媚眼。

薄汗滲出粉潤的肌膚,把幾絲散在脖頸處的頭發一並沾濕,發尾延伸進了歪斜的肚兜里;身下花縫處的蕊珠因為情動而堅硬,每呼吸一次就顫動一回。

剛剛被嘗試強行chā入而紅腫的­茓­口仍緊緊閉合著,但在黃黃昏昏的光下映出那么一點點晶亮,此時已經滲出?i液,內里的­茓­­肉­緊蠕動一下便推出些許,像是什么桃花­嫩­粉的小泉眼。

他盯著她看的這會兒功夫,她坐著的絨毯已沾上了一些­淫­水,暗暗的那么一小片。

可就算這樣看著她也好似要欲­火­焚己身,還沒chā她入她,­龟­頭前端都已經興奮到泌出了些許清液。

玉伶似是不滿陳一瑾的無動於衷,再次哼著催促道:「……熱呢。」

然後看向他,美麗的眼睛注視著他,啟­唇­輕喚:「瑾哥哥……」

陳一瑾無聲喘出一口濁氣,喉嚨­干­涸刺痛到像是喝了無數杯辣喉燥喉的酒,如今不醉也似是要在這旎­色­氛圍里渾醉了。

他把自己身上的睡袍一把脫掉,握住脹痛的­性­器快速擼動了幾下,緩緩欲望,才再次問她道:「瑾哥哥幫寶貝把衣物脫了去,可好?」

玉伶撇嘴,橫了他一眼,嬌氣地嗔道:「方才就說要脫,看我許久不動作,瑾哥哥這到底是要做甚?」

陳一瑾朝著玉伶跪行幾步,俯身吻住她的­唇­。

當男­性­的狂放氣息包裹她的時候,滿足地喟嘆一聲,熱烈地回應他的吻,主動與他­唇­舌糾纏。

她的手無處安放,在煽風點火地肆意在他的身體上撫觸輕按,時不時拿指尖描他的肌­肉­輪廓,再用力一壓,留下幾個淺淺紅紅的指甲印。

而陳一瑾同樣如此,扯著玉伶身上僅剩的衣物,肚兜扔了,褻褲撕了,似是恨不得再多長出幾雙手,於她的身體上下來回撫摸,停下來只顧一處又好像怠慢了另一處,總不得好法子滿足不了。

一吻既過,玉伶好似gao潮過一般在急促呼吸。

她伏在他的肩頭,主動抱住他,不放開他,嚙咬他的­唇­,輕輕說:「瑾哥哥,還是很熱……」

「玉伶可瞧見了……」

陳一瑾把她拉入懷中,貼身緊緊抱著,讓她坐在他的腿上,任她引誘他。

反正遲早是要死在她床上的。

要是她能一直待他如此,今晚就是死在她身上又何妨,至少樂極悅極,有什么不好。

他輕描玉伶的眉眼,看著她泛著淺淺情動秋波的眼底。

那里有他,她的心里也應是有他。

瑃情春景美人於懷,唯心唯身大夢一場。

怎樣都好。

他只要玉伶,只要她,誰都不能搶走她。

去他媽的哥哥,去他媽的陳御之。

陳一瑾看向玉伶的目光幾近痴與迷,似是醉到神志不清,又似是被催情的反而是他,良久才啞聲回了句:「……我的寶貝看見什么了?」

「那個……那個呀。」尾音上挑沙軟,勾魂的狐狸­精­說起話來應是都媚不過她去,「好大,硬著呢……瑾哥哥讓玉伶再看看,好不好嘛?」

她一邊說著,一邊難耐地在他懷中扭動,腿間滑膩的­淫­水全被她這般蹭在他腿上,就是故意在來來回回在挑逗那抵在彼此身體之間的昂揚­性­器。

陳一瑾擰了一把玉伶的臀­肉­,聽她媚叫呻吟一聲。

最近時常忍耐,看得見吃不著不說,他那大哥­干­她還要故意讓他聽著,就連她幾天不做也耐不住想要。

橫豎是他們之間的情趣,他才是多余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