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伶並沒有回應陳一瑾。
看起來細­嫩­甜香的­乳­­肉­近在咫尺,他似乎已經耐不住想要伸手覆抓。
但玉伶卻在此刻用力拍掉他的手,脆響一聲,橫眉斥道:
「不許——」
陳一瑾乖乖手,悵悵地看了她一眼,想說什么又似是堵在了嘴里。
他要是想撒嬌,那真是明眼能看見的委屈。
就單純且理直氣壯地讓玉伶看出來他在想什么,並不掩飾。
可玉伶也沒有讓他完全失落,抬腳上床。
現在她又莫名喜歡上了這種被人盯著一舉一動的感覺。
玉伶背向陳一瑾,跪在薄毯之上。
側頭看他。
上挑的眼尾漾著點點意義不明的笑意,於暗­色­灰影里漾開漸濃。
她許是在嘲笑他。
無論如何,他心甘情願。
陳一瑾並沒有漲了什么教訓,在這種曖昧與欲望的混雜氛圍里慢慢擼動自己的­阴­莖,尤不滿足而且愈發焦躁。
又忍不住對玉伶說道:「伶伶寶貝,翹一翹小pi股好不好?」
玉伶乖乖照做。
雙膝跪在床上,把臀部對向他,緩緩抬起。
一切都遠比他幻想中的場景刺激許多。
襯褲勒出了蚌­肉­的­淫­靡形狀,而且——
「伶伶寶貝……你濕了……」
「都濕透了……」
「想要嗎?是不是想要了?我好想……」
「讓我進去好不好?讓我的­鸡­巴­操­一­操­你的小妹妹好不好?」
他啞聲說出的一字一句都在征求她的想法,卻並未觸碰她。
可是玉伶已經無聲地喘出了一口濁氣,似是在承受什么親密至極的愛撫。
好像愈發情動了。
玉伶跪膝撐在床上,回頭過來看他,秋水纏綿,媚眼如絲。
卻只冷冰冰地再次回道:「不許。」
「可是你都好濕……」
「我說不許。」
「你要自瀆就快些,不然我可就要穿衣不再理你了。」
玉伶的冷言冷語似是要擊碎他今晚能得到她的所有妄想。
但她這只狐狸­精­仿佛已經修行百千年,最是透徹該如何拿捏一個愛著她的男人所有的最齷齪也是最純粹的欲望。
她拒絕之後,又在這時反手把自己的襯褲緩慢脫下。
「伶伶寶貝,你……」
腿縫間那讓人挪不開眼的靡靡之景在他眼前晃過,然後他的視線便被蒙住了。
玉伶把她的襯褲扔到了陳一瑾頭上,用她的腳背抬起他的下巴,似是要讓他轉過頭來好好看她。
這是來自於她的羞辱與折磨。
她就是知道他不會對她強上硬來,所以肆無忌憚地踐踏他的耐心與尊嚴,享受著他那卑微的乞願與求愛的哀苦。
從來沒有誰敢這樣玩弄他。
都是他自找的。
他都明白。
陳一瑾將頭上的那一小片布料拿下。
鼻尖還殘留著她身上好聞的淡淡甜香,以及那純潔味道里混雜因欲望而起的蜜水的­淫­靡氣味。
然後順著玉伶纖麗的腿,看見她正上勾的嘴角。
以及明晃晃的得意與哂笑。
不再掩飾。
她靠坐在床頭,交迭雙腿,隱去風月。
原本露出來的­奶­也遮了回去,文胸半包裹著,只剩一些圓潤的弧度。
這叫已經見過看過的他更為暴躁,由情所起,由欲而起,由她而起。
陳一瑾死死咬牙,面部似是因此而緊綳僵硬,表情冷漠到有些令人發怵。
他閉上眼睛,不再看玉伶。
強行壓下想要把她拉過來掰開腿直接chā入的想法。
強迫自己不要回想她被他入滿時蹙眉的嬌­淫­表情。
轉而把她的襯褲套在自己的­肉­莖上,讓布料上的一小片­淫­水充當潤滑,快速擼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