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伶只覺陳一瑾的喑啞憤聲與凶猛抽chā甚是讓她享受。
整個人好似都快要被他搗弄的一下給頂爛了,強烈的快感竄過身體,只余下了酥麻與綿軟。
眼角有些淚,許是嘴被他啃了,胸被他咬了,­茓­也被他占了,如此來的委屈。
但是好舒服。
什么都不想思考了,讓她就這樣到罷……
「瑾哥哥,快不行了呀——」
「­射­……­射­給我……」
「喜歡,好喜歡……」
她霎時滿含魅惑與情意的呼喚讓陳一瑾徹底崩潰,俯身一口包住她的­唇­,含住她的舌,在她gao潮的時候也全都­射­進了她的身體
陳一瑾對她這里藏著哪個男人的問題異常執著,不知道是從哪里得來的結論。
玉伶並不認為她有對他解釋的義務,也不想和他爭論,只反問道:「你不是要趕著回軍校?」
然後把身上沾了曖昧與汗水味道的襯衣脫下扔給他,掙開他的懷抱。
跳下桌面,拿了絹帕擦拭腿間流出的一大泡­精­液。
陳一瑾­祼­著身子坐在餐桌邊的椅子上,看著玉伶熟稔的一舉一動。
再次得到了玉伶的他不甚甘心,提醒她道:「我們之間都有過好幾回了,怎么著你也算是揣了我的種,你要是有了就必須跟我——」
「我的兒不可能認旁的男人做父。」
玉伶沒有搭理陳一瑾的謬論,往廚房緩步走去。
陳一瑾也起身跟著她走入廚房。
發現她在燒水,又踮腳從櫥櫃中拿出一包粉末,似是打算沖葯你喝的什么?」
「去子避孕。」
她的話語如此簡練冷漠。
剛才喚他「瑾哥哥」的溫情已經盪然無存。
她時常如此,翻臉不認人,騙他都能騙出好幾般花樣來。
她的心應是比石頭還硬。
她到底在想什么?
厭惡他到如此地步為何還要主動同他上床?
他做不到和一個自己不愛的女人上床還說幾通體己話,簡直像是被人扒光衣服再去游街的噩夢。
但她就能輕松做到。
無法想象也不可理喻。
快樂至極也痛苦至極。
心又一次破裂到連殘骸都撿不起來,縫不攏,粘不好當真無情。
那么一點點奢望與妄欲都要當著他面親手捏碎,不許他心存僥幸。
她或許真的在把他當成一條狗。
一條什么都不值當的狗。
陳一瑾的視線於玉伶面上的漠然表情和那碗中的粉末間來來回回晃了許多遍。
雙手用力握拳,手臂幾乎青筋暴起。
可最後他卻只是上前一步,幫她把火關掉了。
玉伶疑惑地抬頭看向他。
仍然是純潔又無辜的眼神,單純地在通過她的目光表達困惑。
好似她根本不明白她今晚做的那些事於他而言有多么殘忍。
就算全是他自找的……
心被捅成幾個窟窿也會疼的啊……
陳一瑾把玉伶拉入懷中,直直壓在廚房的櫥櫃櫃門上。
保持著他那原先就能博得她的同情的哀求語調:
「你在我大哥那里那么久都沒有懷上,要喝葯也不急在這會兒。」
「伶伶寶貝,再讓我抱一會兒,好不好?」
玉伶伸手推他,沒再談論那碗湯葯的話題,只是提醒道:「你再不回去可要晚了。」
「不管了,橫豎遲了也是遲了,讓我同你多待一會兒罷,明早再走。」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