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縱一時情迷,留得滿室­淫­香。
玉伶那本就被撕扯到破爛不堪的長裙上浸了她自己gao潮時失禁的水液,還沾了些許陳一乘­射­在她小腹的­精­液。
陳一乘直接把玉伶的衣服全脫了,將她的襯褲襯裙揉成一團為彼此做了簡單的擦拭,然後把自己的上衣解掉,裹住她,抱起她,起身出了書房。
更深露重,夜涼。
他並沒繞路回自己的院子里,而是就近幾步去了書房旁邊的卧室。
他的衣物足夠寬大,衣領立起來連她的臉都遮去了大半。
陳家的下人候在卧室門前,見陳一乘過來,垂首不斜視,只道:
「大少爺,熱水備好了。」
玉伶原本還在恍神,酒勁散了許多,但身體累了,腦袋還是沉,乍一聽旁的人說話還嚇得不輕。
她埋在陳一乘烘熱的胸前,聽著他已經同平日無異的粗韌冷淡的聲線,在吩咐命令些什么,她沒細聽,只覺他仍是傲氣得很。
廊下燈影搖曳,玉伶抬眼看­阴­影里他那鋒藏的頜線,仿佛是一刀一刻,看入了迷。
伸手想要觸摸他的臉,卻被陳一乘搶先一步按住了手,按回了他懷里。
他許是不喜她在外人面前撒嬌鬧小孩子脾氣。
玉伶也沒打算做什么壞事,不過同他想的一樣,還就只是想捉弄他而已。
被他制止後,玉伶轉而拿手貼上他胸前起伏的肌­肉­,因著抱她而正緊綳著,戳一下根本就不會像他放松摟著她睡覺時那樣回彈,而是硬到讓她留下一個清晰的指甲印。
陳一乘還在同那下人說話,交代他拿些什么東西過來,反正玉伶一概沒聽。
她戳了戳,刮了刮,見他沒什么反應,於是把軍裝的衣領再次往上扯了扯,還未做賊先心虛。
遲疑了一下,安分了一秒,玉伶含住他胸前那粒小珠,學著她自己覺著舒服的方式,用牙輕輕慢慢地嚙咬,再用舌尖去勾勾挑挑。
她倒是沒敢又吸又吮,怕發出動靜,他再一發火,巴掌就要來招呼她的pi股。
陳一乘倒還是他應有的那副模樣,仍然沒什么反應,交代完便把人打發走了。
玉伶有些失落,不再作弄他。
他的失控從來都不會持續太久,僅是曇花一現。
酒­精­泡過的心緒就是容易大起大伏。
進門之後,下人只在隔間的浴室里留了小燈,比起方才那敞亮的書房,這里才更像是做那檔子事的地方。
陳一乘把玉伶放在床邊的矮長凳上。
玉伶腿軟,­干­脆任由自己倒退兩步,坐在了床沿,他披在她身上的軍裝也就此滑到手肘,半遮半掩。
有些後知後覺的赧意,玉伶故作端庄起來,把自己的辮子打散,將長發攏到身前,腿也好好迭著。
而陳一乘則坐在床邊窗下的一張梨木靠背椅上,離她很近。
浴室的光亮只打了半邊在他的臉上與赤­祼­的胸前,余下的盡在昏暗之中,隱約只見線理與輪廓。
玉伶又看走了神,看入了迷。
「江雍的事,到底是個什么說法?」
原來他是想在這里審問她。
可現在她坐在還要踏過一步床凳來上的高高床榻邊,同他平起平坐,並不需要再仰視他。
不過剛剛的交融與情觸似是煙消雲散。
他總能這般自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