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7.轅轍(1 / 2)

放縱一時情迷,留得滿室­淫­香。

玉伶那本就被撕扯到破爛不堪的長裙上浸了她自己gao潮時失禁的水液,還沾了些許陳一乘­射­在她小腹的­精­液。

陳一乘直接把玉伶的衣服全脫了,將她的襯褲襯裙揉成一團為彼此做了簡單的擦拭,然後把自己的上衣解掉,裹住她,抱起她,起身出了書房。

更深露重,夜涼。

他並沒繞路回自己的院子里,而是就近幾步去了書房旁邊的卧室。

他的衣物足夠寬大,衣領立起來連她的臉都遮去了大半。

陳家的下人候在卧室門前,見陳一乘過來,垂首不斜視,只道:

「大少爺,熱水備好了。」

玉伶原本還在恍神,酒勁散了許多,但身體累了,腦袋還是沉,乍一聽旁的人說話還嚇得不輕。

她埋在陳一乘烘熱的胸前,聽著他已經同平日無異的粗韌冷淡的聲線,在吩咐命令些什么,她沒細聽,只覺他仍是傲氣得很。

廊下燈影搖曳,玉伶抬眼看­阴­影里他那鋒藏的頜線,仿佛是一刀一刻,看入了迷。

伸手想要觸摸他的臉,卻被陳一乘搶先一步按住了手,按回了他懷里。

他許是不喜她在外人面前撒嬌鬧小孩子脾氣。

玉伶也沒打算做什么壞事,不過同他想的一樣,還就只是想捉弄他而已。

被他制止後,玉伶轉而拿手貼上他胸前起伏的肌­肉­,因著抱她而正緊綳著,戳一下根本就不會像他放松摟著她睡覺時那樣回彈,而是硬到讓她留下一個清晰的指甲印。

陳一乘還在同那下人說話,交代他拿些什么東西過來,反正玉伶一概沒聽。

她戳了戳,刮了刮,見他沒什么反應,於是把軍裝的衣領再次往上扯了扯,還未做賊先心虛。

遲疑了一下,安分了一秒,玉伶含住他胸前那粒小珠,學著她自己覺著舒服的方式,用牙輕輕慢慢地嚙咬,再用舌尖去勾勾挑挑。

她倒是沒敢又吸又吮,怕發出動靜,他再一發火,巴掌就要來招呼她的pi股。

陳一乘倒還是他應有的那副模樣,仍然沒什么反應,交代完便把人打發走了。

玉伶有些失落,不再作弄他。

他的失控從來都不會持續太久,僅是曇花一現。

酒­精­泡過的心緒就是容易大起大伏。

進門之後,下人只在隔間的浴室里留了小燈,比起方才那敞亮的書房,這里才更像是做那檔子事的地方。

陳一乘把玉伶放在床邊的矮長凳上。

玉伶腿軟,­干­脆任由自己倒退兩步,坐在了床沿,他披在她身上的軍裝也就此滑到手肘,半遮半掩。

有些後知後覺的赧意,玉伶故作端庄起來,把自己的辮子打散,將長發攏到身前,腿也好好迭著。

而陳一乘則坐在床邊窗下的一張梨木靠背椅上,離她很近。

浴室的光亮只打了半邊在他的臉上與赤­祼­的胸前,余下的盡在昏暗之中,隱約只見線理與輪廓。

玉伶又看走了神,看入了迷。

「江雍的事,到底是個什么說法?」

原來他是想在這里審問她。

可現在她坐在還要踏過一步床凳來上的高高床榻邊,同他平起平坐,並不需要再仰視他。

不過剛剛的交融與情觸似是煙消雲散。

他總能這般自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