摟住陳一乘的玉伶被他輕輕地一顛一抱,便讓她的雙腿順勢掛在了他的腰際。
她根本沒穿好的襯衣隨著她剛剛跳起那一步又滑到了手肘,搖搖欲墜。
­唇­吻­唇­,胸貼胸,心印心。
玉伶那仿若撞牆的吻被陳一乘主動加深,用舌輕點她的­唇­,叩開她的牙。
她伸舌去迎他,任他糾纏,甚是情動。
可被他吮吸狠了還是會抱怨似的輕輕哼那么一聲,他正掐著她那幾乎快要被打開花的pi股,舌根麻了疼了又推不動他,想著今晚自己是不是一點好處都沒撈著,盡是痛完了。
陳一乘把玉伶抱到浴缸邊,才松了口。
玉伶得空立刻哼唧怨道:「痛呢。」
「還扯到我頭發了……」
心在亂蹦亂跳,嘴里卻突然嫌他嫌得不行:「呀,快去罷,說了要走都說了多少遍了,玉伶哪能拘著您呢?」
陳一乘看著顧左右而言他的玉伶。
她在他懷里羞赧,怨他的時候眼睛眨個不停。
可她既不松手,又不掙扎,她胸前的綿­乳­還時不時蹭他一下。
盡是在勾他的魂。
陳一乘權當她在說反話。
要真能丟下這樣投懷送抱的嬌嬌,屬實枉為男人。
他在看玉伶紅透的耳根和頰邊的碎發,突然沉聲對她說了句:
「我沒法專心。」
玉伶不解地看向陳一乘。
她是真沒聽懂他把話口扯到了哪個牆南角。
但陳一乘托在玉伶臀部的手指於這時順進她的臀縫,迎著玉伶那無辜又疑惑的視線,指尖觸碰到了潮潤的花瓣,方才就已經在他的手中綻放過了,足夠濕滑。
他似乎是在自顧自地向她表達情緒我想要你。」
陳一乘的聲音離她很近,近到她都能聽清他那低語里的粗沉的顆粒感;又說得足夠直白,直白到玉伶的臉都燒紅燒透了才反應過來他在是板著臉說一些下流話。
而且並不是在征求她的意見。
他想直入正事,甚至一刻都不想等。
陳一乘把玉伶的臀抬高了些,幾乎都讓她的上半身完全靠著他的胸膛,臀部坐在他的左手手臂上,而他用這般別扭的姿勢空出來的右手在解自己的褲鏈。
他莫不是想要這般站著抱著就……
玉伶被他的急切整得甚是羞臊,彈腿幾下,他單手抱她不住也不好解拉鏈,兩相落空。
她的腳一落地便直直踩進了浴缸里的溫水里,濺起的水花沾濕了她的襯衣,也打濕了他的褲子。
可站在浴缸外的陳一乘仍想伸手過來摟著她,貼著她。
玉伶推了他一下,慌不擇言:「將將不是才在書房那里來過……」
陳一乘捉住玉伶的根本沒用力的手,直接往他身下那處按去,同時又俯身吻住她的­唇­,趁著換氣的間隙輕聲問她不行嗎?」
「一碼歸一碼,現在又想了……乖乖來嗎?」
陳一乘當真欺人太甚。
說不想要都是騙人的,他明明都知道還故意來使壞問她。
甚至他還明目張膽地按住她的手,揉著他那隔著褲子都能摸到硬的像塊鐵似的那物。
玉伶偏不叫他得意,把手抽了回來,又從他懷里掙開,背過去往浴缸靠牆的另一邊走了兩步,嬌嬌地斥道:「你想歸你想,既是不走,那就想去罷,我可是要洗澡的。」
但玉伶並沒有把身上掛在半截的襯衣脫掉,也沒有坐下泡入水中。
就讓他看著她渾圓挺翹的臀部,那處被他打出來的巴掌印仍然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