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9.­阴­晴(2 / 2)

只能憑著本能斷斷續續地在吟哦里混入她自己的感受:

「御之……御之哥哥……啊……」

「慢些慢些……」

「疼,我疼……」

哼唧太久的玉伶撐不到他­射­出來的那個時候,眼淚沾在眼角,都快哭了出來。

而陳一乘終於像是聽清了她在說什么,不再像發泄一般進出,而是俯身下來輕輕啄吻她的背,如此來安撫她,也算聊勝於無。

但玉伶沒料想他今晚磨人的花樣還不止這些。

他一邊吻她,一邊低低地對她說道再坐上來。」

陳一乘說罷,松了抬著玉伶腰腹的手,任由她癱軟的身體瞬間軟趴在床上。

當他也躺上床的時候,玉伶才看到他除了身下昂揚凶惡的那物以外,其余衣物都穿得好好的,甚至那些有輕微褶皺的地方,稍稍用手撣一下應該不會留有什么痕跡。

甚至玉伶覺得他看她的眼神都是淬冷的。

陳一乘把玉伶拉了起來,讓她橫跨坐於他的小腹,那根物什又抵在了她的臀縫處,明顯比開始的時候還要大了許多。

「自己放進去。」

陳一乘仍在命令她。

玉伶咬牙,遲疑片刻,沒仔細思索便拒絕他道:「能不能……不來了?」

「有些痛,都腫了……」

玉伶說完才意識到自己的膽子是被他養肥了,都忘了自己的老本行了。

陳一乘倚在床頭的靠枕上,面無表情。

只有他那仍然沉沉的呼吸聲與停在玉伶身上的眼神泄露了些許他的情緒。

對視片刻,他不再要求她,但說的事依然讓玉伶膽戰心驚:

「二十一天前,本應在軍校的懷瑜偷跑去了你的住處,留住一夜。」

「我讓他的指導員罰了他關禁閉和寫檢討。」

「你們一整晚,在做什么?」

陳一乘這時說話的聲氣像是在給她列舉罪狀,問的問題也像是在陳述什么既定的事實,她無法狡辯。

玉伶但沒想到他會在這個時候翻舊賬,連他自己都知道這是快一個月前的事了就是下午那個數理老師壞的事,她要是好好的,如若不提什么弟媳之類的屁話,今晚哪來的這罪受。

還是得哄。

心虛的玉伶偏過頭去,連忙想說辭,垂首不看他。

「做了什么?」

他又問了一遍,像是在催命。

玉伶濾了好幾套哄他的軟話,正准備開口,卻聽得他在此時此刻道:

「懷瑜的別墅客房里,那天我走了之後,你們做了什么?」

玉伶訝異地抬頭,有那么一剎那從窗邊瞟過。

她來不及去回答陳一乘的問題,也沒有去回應他的視線,而是再次往窗外看了一眼。

只見陳一瑾遠遠地靠站在院門口的廊柱上。

並不是她眼睛花或者失心瘋。

陳一瑾迎向玉伶的視線後,抱手至胸前。

廊下的燈影隨風搖曳,忽明忽暗,玉伶有些看不清他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