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人可他也是一而再再而叄犯賤的那個。
半斤八兩也剛好作配不是?
陳一瑾背過身去,什么都沒和玉伶說,直接走出了房間。
她見狀更是著急上頭,怕陳一瑾沒懂她的話,破罐子破摔,他不好也別想她好。
早知道陳一乘還會接納她,她如何會同陳一瑾上床呢
陳一瑾跟著陳一乘走出了他的院子,去的是觀園的方向。
尚還在路上,陳一乘直接問自家弟弟道:
「今晚過來,為何?」
陳一瑾一路無言,沒搭沒理。
直至兩人走進觀園水池里無人的涼亭時,才連諷帶嘲地回了句:「大哥怕我夜奔來找你養的狐狸­精­?」
陳一乘一本正經地回:
「你不找她最好。」
「既無要事,回去歇著,這么大的人了不要總是吵吵鬧鬧,沒個樣子。」
陳一瑾搭手坐於涼亭邊緣,看著周圍水面上粼波閃閃的美麗燈影。
明明是心照不宣的事。
他要找誰,他這大哥如何不知?
可他的戾氣與怒意在自家大哥面前似是不值一提。
像個說出來都不會惹人發笑的蹩腳笑話。
這時一條魚突然竄出,跳出來蹦回去,「撲通」一聲。
燈影全數破滅,浮萍再飄過來,已經什么都不剩了。
可陳一瑾仍固執地看著水面。
他突然很想對陳一乘說:
我就是要找她。
我就是喜歡她。
我會對她好的。
大哥你能不能……
能不能把她讓給我。
可陳一瑾沉默許久,忍住了原本想說的話,只道:
「難道我不能來找大哥你?」
「什么事?」
「指導員要我們寫父母,講思想教育,我那沒有他們的什么東西,明天我來你這里拿些照片去,好編幾通話。」
陳一乘坐在他對面,回道:「明日我不在,院子里只有玉伶和個把教她的老師,我理好了你自己過來取。」
陳一瑾點點頭,無話可說的他起身想走。
走出幾步又被自家大哥叫住了,對他道:
「你跑出去的那天晚上……」
陳一瑾不甚耐煩,直接打斷陳一乘道:「我都說了是去找甄玉伶,禁閉關了,檢討寫了,罰都罰了,也說了不再去找她了,還要我如何?」
陳一乘則接著說完:「那天晚上,你們­干­了什么?」
都快走出涼亭的陳一瑾驀然想起剛剛離開房間前玉伶看他的眼神,還有他們在他眼皮子底下忘我的­淫­事。
那天晚上……
他像狗一樣求了她多久,反觀她今晚對他大哥又是多么的主動。
可她都向他認錯了……
手緊緊握成了拳。
最終陳一瑾要說的話還是在嘴里拐了幾個彎:
「我倆能­干­什么?」
「她都要跟了你,還能和我­干­什么?」
「我被她關在浴室里,坐在冷地板上一整夜,大哥看你弟弟的好戲可算滿意?」
「她不喜歡我,根本就不在乎我,我死了都不願意看我一眼,滿意了嗎?!」
「陳御之你對你親弟弟都算計來要殺人誅心,真他媽的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