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不算什么好事罷,就莫名地開心。
陳一瑾分開玉伶的腿,­性­器再度擠入她的腿間。
抱著她,吻著她,同她說悄悄話。
「伶伶寶貝,我昨天見你和大哥……可傷心了。」
「我在軍校日日夜夜想你,你摸摸我心這里,真的疼。」
「伶伶,寶貝,我就每月來找你一回好不好?大哥什么時候娶你,我便作罷;他若不娶,嫁我可好?」
「伶伶寶貝,大哥今日要去蕭山,後天你去見青鶯肯定沒事的……」
「我想和你一直待到晚上再回軍校,你送送我,好不好?」
玉伶依然沉默著。
但卻縱容了陳一瑾此時的chā入,在陳一乘的床上閉眼承受了他想掠奪與予求的所有欲望
陳一瑾的娘姨照著陳一乘的話去他的院子里找了一圈。
而後走路帶風似的跑去給陳一乘回電話。
「大少爺……瑾哥兒他也不在您的院子里,有什么事,您說了我盡管轉告他。」
「甄玉伶呢?」
「呀,這甄姑娘……您不是指了個老師教她,她說在默題走不開,晚會兒過來。」娘姨握住電話聽筒的手在打顫,「您可有什么要緊事?」
陳一乘只道:「那你記得今天讓她給我打個電話。」
然後掛斷了。
什么都沒交代。
娘姨捂住自己的心口,把聽筒放回去了才敢吐大氣,像是得了肺癆,既咳又喘,還怕一口氣提不上來直接去了。
她定了定神,又跑回陳一乘的院子門口,守了一下午。
旁人問她在­干­嘛,她只板著臉回:
「大少爺讓我在這里等著,有東西要拿給瑾哥兒。」
捱到天擦黑才等到陳一瑾從里面摸出來。
陳一瑾還沒問她怎么在這里,只見娘姨抬手想打他。
卻不想他早就長得高她不少了,要敲他腦袋也是夠不著,還被他輕松躲了去。
娘姨氣得有些頭發懵,連聲道:「我先去和那甄姑娘說,叫她給大少爺打電話。」
「你這混小子可別跑了,跟我過來!」
一路快步走回陳一瑾的小院里,娘姨關上了門,四下無人才對陳一瑾道:
「你知那是你嫂子不是?!你曉不曉得你­干­了什么缺德事?!」
陳一瑾倒是氣定神閑,輕飄飄地回道:
「大哥何時說了要娶她?」
「那她也是你哥哥的女人,你怎么能和她攪到一處去了呢?誰先起的頭?」娘姨扶額,出的一身冷汗曬了一下午都曬­干­了,現在又冒了出來,「你大哥曉得了可不是要扒了你皮?怕不怕啊你?他今天下午找那甄姑娘也找你我都怕得要死。」
陳一瑾還等著玉伶送他出門,沒工夫與娘姨在這里扯閑淡,只道:
「信姨,都是大哥的錯。」
「是他搶了我的女人。」
「我先與她相識,我喜歡她,我就認她。」
「您要真擔心我,還不如幫我盯著她這個月的月信,她有了,我才不至於鰥身一輩子,您也好帶孩子不是?」
陳一瑾轉身便出了院門,留娘姨一人靠廊柱瞪大眼。
半晌才嘆了句:
「老爺啊,太太啊,看看這都是造的什么冤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