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8.第324章 背後攻擊(1 / 1)

王牌小職員 楓橋夜 1776 字 2022-08-03

[第1章??第一卷]

第368節??第324章 背後攻擊

§§§第324章背後攻擊喬小藝假惺惺地推辭道:「你我兄弟一場,情同手足,怎能用錢來衡量。」閆丙章知道喬小藝是假裝純潔,硬是把支票塞到了喬小藝的手中。喬小藝也就沒再推辭,接過支票順手放進隨身的錢包中,切入主題道:「我想閆兄此次來省城不會光想和我喝杯酒吃頓飯的吧,一定有事找我,既然我們是兄弟,有什么事就直說吧。」閆丙章態度極其謙恭地說:「是來向你求救的!」「向我求救?在河陽難道還有閆兄你擺不平的問題?」閆丙章一臉沮喪,道:「這次太棘手。」「連老兄你都說棘手,到底是什么麻煩?說出來聽聽!」喬小藝來了興致。於是,閆丙章把山庄被警察端了,懷疑是周成林從中作祟的事情原原本本全告訴了喬小藝。聽閆丙章說完,喬小藝一臉不屑地說:「不就這點小事,放心,我一個電話就能幫你擺平。」見喬小藝如此仗義,閆丙章感激不已,拿起馬爹利,給喬小藝和自己分別倒了一杯,然後端起酒,沖喬小藝道:「喬少,您的恩情,閆丙章我沒齒難忘。」閆丙章去省城搬救兵,華中崇也沒閑著。說實話,開始聽說陵山山庄被端的時候,華中崇的心里倒也不是非常的恐慌,雖然他經常出入於山庄中,但每次去山庄的時候,行事都非常的謹慎,做事非常小心,出格的事從來都沒做過,所以,他感覺山庄的秘密縱使被公諸於眾,對他的影響也不是很大。再說了,這種事很容易搞,必要時只要把水攪渾,誰也別想從中查出個丁丁卯卯,如今查個芝麻大的案子,沒有個三個月五個月,絕對查不出來個什么結論。縱使結論出來了,往往還需要主要領導拍板定案,這樣一來,時日就會來的更長,在這段時間內,他們就可以做好充分的准備,該毀滅的證據毀滅,該串供的串供,總之一句話,想出一切辦法,使出一切手段把水攪渾,讓公安機關無從下手。話雖這樣說,但是華中崇心中還是隱隱約約地有些擔心,有些恐慌,擔心閆丙章出事後扛不住把他咬出來,把他的事全給抖摟出來。閆丙章是他的心腹手下,得力­干­警,和他是一個戰壕里的戰友,他的事,閆丙章知之甚多,甚至說,在閆丙章面前,他沒有任何秘密可言,鑒於如此,他最擔心閆丙章出事後會出現拔出蘿卜帶出泥把他一並給供出來的情況。正是因為這個原因,他必須阻止警察繼續對山庄查下去,必須想辦法把已經被警察拘捕的閆丙虎、禿子和山鷹等人都給弄出去,讓警察不要再就著山庄的事糾纏下去,也讓周成林無從下手,抓不到任何把柄。周成林在他心目中就是一條瘋狗,就喜歡咬人,而且見誰咬誰,一旦被認准了目標,誰要是敢擋他,最終的結果,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即便是粉身碎骨,也會同你拼死相搏。他不會容忍你擋道,也絕不會同你長期和平共處。這既是周成林的一貫作風,也一樣是周成林不改的個­性­。因此,華中崇越來越意識到形勢的嚴峻­性­,已經嚴峻到不能再繼續退讓,繼續躲避的地步了,縱使僥幸躲得了今日,但躲不了明天,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輩子。再這樣繼續下去,最後只能坐以待斃,死路一條。既然不能退,那就只有進,只有行動起來。眼下,他就應該行動起來,而且必須立即行動,以進為退。如果說,過去他要的是風平浪靜,而如今,他必須掀起大浪!只有把水攪渾,只有掀起滔天大浪,他才能占據主動,翻江倒海,力挽狂瀾。目標一旦確立,就不能再延誤時機。閆丙章那邊一走,他這邊就掏出手機把所有情況向劉世昌做了匯報,在電話里開始煽風點火,添油加醋,火上澆油,盡撿劉世昌的軟肋刺,而且裝出一副為閆丙章鳴不平的架勢,一撥通劉世昌的電話後就用一種義憤填膺的語氣開始替閆丙章喊冤:「劉書記,周成林也太沒有組織紀律了,也太不把縣委當回事看,也太不把您這個縣委書記放在眼里了,查陵山山庄這么大的事,他總該跟你打聲招呼吧,現在連招呼都沒打,就讓公安局把陵山山庄給端了,把人給逮了,他簡直目無組織,目無領導,簡直是是不把您這個縣委書記放在眼里,他現在還只是個代縣長,頭上的『代』字還沒去掉就如此張揚,如此不把你放在眼里,如果人代會過後順利當選縣長,去掉頭上的『代』,他豈不是要騎到你頭上耀武揚威,所以,劉書記您必須出面管管了,問問他周成林到底想­干­什么?劉書記,我們河陽縣安定團結的大好局面,改革發展的大好局勢絕對不能毀在了周成林的手中!」劉世昌本來就窩著一肚子火,也是為陵山山庄的事而窩的火。陵山山庄那邊一出事,郭開陽這邊就得到了消息,而且在第一時間匯報給了劉世昌。聽郭開陽匯報完,得知縣刑警大隊一聲不響地把閆丙章的陵山山庄給端了,而且還逮了不少人,劉世昌怒不可遏,氣不打一處來,當即讓郭開陽給關濤打電話。給關濤的電話剛一接通,劉世昌就從郭開陽手中奪過電話,沖著話筒吼道:「關濤,是誰讓刑警大隊這么­干­的?」從派人查封陵山山庄時起,關濤早就已經做好了迎接狂風暴雨的准備,所以,接到劉世昌的電話後,他很冷靜,坦然相對,耐著­性­子解釋道:「劉書記,我們是接到市民舉報之後才對陵山山庄采取的行動。」「你們向縣委匯報了嗎?」「由於時間緊迫,我們沒來得及向縣委,向您匯報。」「你們這是擅自行動,馬上給我寫一份檢討過來,還有,馬上對陵山山庄予以解禁,把抓來的人也全部放了。」關濤振振有辭道:「對不起劉書記,作為一名人民警察,我絕對不能這樣做,我們必須對人民負責,只有把事情落實清楚之後,我們才能放人。」關濤字字珠璣,說的合情合理,讓劉世昌不好再說下去,悻悻地掛斷了電話。掛斷電話後,他在心里想,光憑一個關濤還沒有這么大膽量,一定還有人在幕後支持關濤。這個人會是誰呢?周成林,在河陽,除了他和周成林,沒人會這樣做,也沒有人敢這樣做,也沒有人有這份能力和權力。既然他沒指示公安部門查封陵山山庄,那結果只能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周成林指示刑警大隊這么­干­,而且周成林和閆丙章還有不共戴天之仇。他斷定一切都是周成林­操­縱的。但在沒有明確之前,他也不便亂下結論,畢竟現在是敏感時期。華中崇的話還是勾起了他的心病,他也感覺周成林越來越不把他這個縣委書記放在眼里了,越來越不尊重他這個縣委書記了,越來越找不准自己位置了,就拿陵山山庄這件事來說吧,事前沒有任何人向他請示匯報,就把山庄給端了,把人給逮了。聽完華中崇的話後,劉世昌對著話筒好半天也沒說出話來。也不知過了多久,劉世昌才輕聲道:「知道了……」「劉書記,閆老板可是我們河陽縣著名的民營企業家,是省市縣三級人大代表,市縣兩級政協委員,現在刑警大隊不分青紅皂白毫無根據和證據闖進陵山山庄抓人,一旦傳揚出去,市民會怎樣看待我們。還有,閆老板要是去省市人大反映的話,我們又應該如何應對……」「好了,我知道了,我現在就叫人把周成林和關濤給叫過來,問誰讓他們這么做的。」劉世昌的聲音很輕,但卻分明地透出一種讓對方住嘴的威嚴。見劉世昌的火氣已經自己被激起來,華中崇適時地掛斷了電話。掛斷了電話後,華中崇又把目光投向自己的心腹手下汪思繼和朱琳,很隨便地問道:「你們兩個人還有什么主意?」汪思繼狠狠地抽了口煙,道:「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我們來點狠的。」「來點狠的?怎么做?」華中崇對汪思繼的話感起了興趣,掐滅還剩下大半截的煙pi股,狠命地摁在煙灰缸里,抬起頭逼視著汪思繼。汪思繼咬牙切齒道:「既然他周成林不仁,就別怪我們也不義,我們手里不是還有他周成林和尹佳卿那­骚­娘們在一起鬼混的照片,­干­脆,我們把那些照片全部給市紀委送過去,讓市紀委來查他,這樣,他就要應付市紀委的調查,也就沒有­精­力再來搞我們了。」朱琳在一旁補充道:「此外,我們可以再次把梁光棟和董教育的事給翻了出來,往他身上潑臟水。」「把梁光棟和董教育的事重新翻了出來往他身上潑臟水,怎么潑?」汪思繼一頭霧水。「梁光棟和董教育都是周成林一手提拔起來的­干­部,現在他們都已經被反貪局查處成為腐敗分子,我們為什么不拿這做文章,說周成林其實也是腐敗分子呢?」「市紀委不是已經落實了嗎?梁光棟和董教育的腐敗都和他無關。」「我們可以搞個聯合簽名,只要能找到十多個人大代表聯合簽名,市紀委會重新重視起來的。」朱琳的話提醒了華中崇,一個更­阴­險的計謀迅速在腦海中形成,馬上把朱琳和汪思繼叫到了臉前,趴在兩個人的耳邊咕噥了兩句。汪思繼和朱琳的臉上都升起了殘酷而­阴­冷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