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明白,霜兒搖搖頭,心中暗嘆,
無他,唯手熟爾。
雪兒的衣服被他慢慢撩起,上推,嬌­嫩­鼓脹的胸部­祼­露出來,像兩座白白的小山丘,頂上還挺立著兩顆硬硬小葡萄。彪哥把臉移下來,從她腹部開始,從下往上輕輕舔了起來。
霜兒抱著靠墊,呆呆地看著。
到目前為止,她都沒覺得這和頂點會所里發生的事有什么不同。
一切仿佛都很熟悉,
燈光,酒­精­,音樂,沙發,還有躺在沙發上承歡的雪兒……
不同的是雪兒身上的男人,挺溫柔挺好看還很會玩;再有,就是自己身邊坐著個身穿女仆裝的小男仆。
霜兒偷眼看去,見小北直挺挺坐著,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雪兒他們。他偷咽口水的時候,喉嚨上的那個小疙瘩還會一上一下的滾動。
霜兒對小北臉上那股被壓抑的欲望並不陌生,而且這副表情又讓她想起了那個人……
她的目光向他身下偷瞄,女仆裙雖然短了點,但卻擺的端正。霜兒心想,如果小北現在穿的是褲子,一定能看到他的小弟弟已經挺起來了吧?
一想到這里,霜兒的腦海中再次回響起了蘇哥哥的聲音:「霜兒,遇見你的那天,我真的是第一次硬起來……」
霜兒頓時像泄了氣一樣,把下巴擱在靠墊上,目光暗淡下來。
她這兩天反復琢磨過這句話,關注的重點已經不是蘇哥哥有沒有說謊,而是他為什么要這么說了。
他這話到底是什么意思呢?是為了討好我嗎?在那個時候?在我們小弟弟小妹妹親密接觸的時候?真的有這個必要嗎?
霜兒這小腦袋實在想不通,無奈甩甩頭,
蘇哥哥的事先放一邊,現在又該怎么辦?我真的已經無所謂了嗎?不管是和吳總,還是和這里的男人,和誰做噯都無所謂了嗎?
霜兒相信,只要自己允許,哪怕只是給出一丁點兒的暗示,小北一定會有樣學樣地提供「服務」。
這樣一來,至少她可以不用在弓雖暴中完成自己的第一次了。
可這樣的第一次,永生難忘的第一次,會舒服嗎?會是甜蜜的記憶嗎?
她腦海中又一次冒出了雪兒對她說過的話:「別傻了好不好!和不認識的男人做,能舒服嗎?」
看著一臉享受的雪兒,霜兒郁悶了,她覺得雪兒說的不准確,她想說的應該是「和不喜歡的男人做才不會舒服!」
因為任誰都能看的出來,雪兒挺喜歡那個彪哥的,所以她很舒服很享受,哪怕是初次見面。
霜兒想到這里,又抬眼瞟了瞟身邊的小北。
細小的胳膊,瘦弱的身板,大大的腦袋,短短的頭發,還有這身熟悉的裙裝……
一瞬間無數畫面撲面而來,那是她和蘇南第一次見面的ji情夜晚,是他們在極樂谷的暢快尖叫,是他們在溫泉別墅的嬉戲打鬧,還有自己被他瘦小的身子抱起時的親昵拯救……
為什么?為什么只要一看到小北,就會控制不住地想起蘇哥哥呀?
這真的是討厭一個人時該有的表現嗎?或者是……喜歡一個人的正常反應510.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