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可以給你下指令嗎？」

「嗯。」蘇南點點頭。

對未來不抱希望的蘇南，這個時候其實已經沒什么底線了。

他願意給米小白快樂，只要她提出來，蘇南甚至可以為她口交，給她十次八次高潮。

他什么都願意去做，除了真實的做愛，因為他相信自己的性愛被詛咒了，不希望給米小白帶來厄運。

「除了……」蘇南沉吟著補充。

「知道知道。」米小白笑著拍拍他肩膀，一副了然於胸的樣子，轉而又思索道，「讓我想想……嗯……我想……吃生日蛋糕。」

蘇南眉梢一挑，笑了，起身走到桌邊，拿起手機看了看說，「唔……給我一分鍾……」

「誒？」這下換做米小白驚訝了。

「——叮咚……叮咚……」女孩剛跳下沙發，門鈴就響了。

「來了。」蘇南回應著打開門，很快就端了個大大的盒子回來放在桌上。

「生日快樂，小白。」蘇南打開紙盒，里面是一個方方正正的蛋糕，裝點著滿滿的水果和巧克力醬，上面還插著一塊「生日快樂」的銘牌。

「哇……這么快！你是怎么做到的？」米小白驚得眼睛都快彈出來了。

從她提出要求，到蛋糕擺在眼前，相距不過短短一分鍾不到。

蘇南打開蠟燭盒，取了十四根銀光閃閃的蠟燭出來，一邊往蛋糕上插一邊說，「其實我是吃飯時訂的，對不起沒給你准備禮物，過生日，蛋糕總該有的……」

米小白一把摟住蘇南的脖子，腦袋擱在他肩頭嗚咽起來，「……謝謝哥哥……嗚嗚嗚……」

「你哭啥呀……過生日不哭，瞧你眼睛都快腫了……」蘇南拍拍女孩的背。

米小白松開蘇南，抽著鼻子抹著眼淚說，「好吧……不哭了，我們吃蛋糕吧……」

蘇南把蠟燭一根根點燃，「先許願，吹蠟燭。」

「哥哥要唱生日歌，蠟燭吹滅才能停下。」米小白由哭轉笑。

「好吧，」蘇南滿口答應下來，操起五音不全的嗓子唱了起來，「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祝你……」

……

一首歌唱了叄輪，米小白才從「少女祈禱」的姿態中回轉過來，一口氣吹熄了蠟燭。

蘇南挪揄道，「許了這么久，你到底攢了多少願望？」

米小白小臉微紅，撇開頭回答說，「有很多呢。」

「那……你最大的心願是什么？」蘇南把蛋糕刀遞給女孩。

米小白接過刀舞了舞，笑道，「你知道的。」

「……」蘇南把心一沉。女孩最大的願望，應該就是要有一個完整的家吧？一雙充滿愛的父母，懂的關心她的爸爸媽媽。

很快米小白就證實了他的猜測，只見她呼了口氣說，「如果他能來給我過生日，那該有多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