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孩身上是什么？」

「啥？」炎哥不再掙扎，回身看了看，恍然大悟道，「哦，紋身唄。」

蘇南一下就警覺起來，扭頭看向老九問，「是ai自動加上的？」

老九一臉懵逼，起身湊過來仔細看了看，搖頭思索道，「不可能。」

女孩肚臍下方，靠近恥丘的部位，竟然有一個夜來香平台的logo，看起來像是畫在她肚子上的。

「哦，這個你們不知道，」炎哥見兩人都有些莫名其妙的緊張，略帶得意解釋說，「主播如果帶上咱平台的標志，平台就能給她更好的推薦位，觀眾也就更多了。」

「為啥？」蘇南技術出身，對此還是有些疑惑。

「呃……」炎哥撓撓頭，想了想說，「……有些主播會同時在好幾個平台做直播，就是在面前支棱好幾台手機，連到不同的直播平台。」

「哦……」老九恍然大悟，「是為了從別的平台搶客戶？」

「倒也不全是，」炎哥回答，「因為同時做多個平台的人，一般不會帶標志，別的平台又不是傻子，能讓咱這么明目張膽地挖牆腳啊？」

「這倒也是……那她們紋這個給誰看？」蘇南沉吟。

「唔……對了！有人錄屏啊！」炎哥想了半天突然叫起來，「就是偷偷把直播錄下來，再把視頻往外邊亂發，這年頭盜版多猖狂啊，攔都攔不住。既然如此，那就順便就在主播身上打打廣告吧。」

「哎……」老九嘆了口氣，搖頭惋惜道，「這些女孩為了做廣告去紋身，不疼嗎？」

「死腦筋，紋個屁呀，那都是貼上去的！」炎哥樂呵呵地說，突然一拍腦袋說道，「對呀！你們不是能智能貼圖嘛，要不就直接給咱主播統一紋一個算了，省得她們弄花了每次還要重新貼。」

「唔……」老九手指撐著下巴，想了想說，「這個倒是不難，不過呂明亮能同意嗎？」

「咱幫夜來香打廣告，他還能有啥意見？！」炎哥把眼睛擠成了三角形。

「夜來香……夜來香……」蘇南眉頭緊鎖，心中突然一亮，「對呀……有了！」

「有了？誰有了？」炎哥嚇了一激靈。

蘇南清了清嗓子，一臉正色道，「炎哥，快幫我找一盆夜來香來。」

「一盆？」炎哥眼睛都瞪圓了，「你要活的？」

「嗯，要實物，掃描用。」蘇南眼神堅定不容置疑，末了還補充道，「這很重要，沒問題吧？」

「得嘞，那我出去看看哈！」炎哥登時來了個立正，很高興地領了命。

自己終於又派上用處了，這讓一直無所事事的他變得有些興奮。

剛走出去兩步，他身子一頓，回頭指著老九說，「你，跟我一起去。」

「我？」老九一臉茫然，「我也要去？」

「法哥說寸步不離啊！」炎哥撇著嘴說，「再說了，大晚上的你放心我一個人出去？」

老九一副反胃的表情，「你又不是個女的，我有啥不放心的……」

「少廢話，快點快點。」炎哥不耐煩地招招手，老九無奈搖頭，跟著他朝大門走去。

「欸，蘇仙童……」出門前炎哥意味深長地留下一句，「你要是撐不住了就早點歇著，明天再干，也來得及。」

他那個「干」字，說的還特別重。

「快去快回！」蘇南不耐煩地擺擺手，大門應聲而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