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兒和男人做愛,從來都帶有很明確的目的性。
自打未成年起,她就被父親黃先榮連哄帶逼著出賣身體為其賺取賭資,之後又因他欠下巨額賭債,不得不和霜兒一起押給了頂點會所做小女仆打工還債。
好不容易得到了一個既輕松又能賺錢的機會——扮演尤老板的妹妹,卻不料假扮處女曝光,從枝頭跌落被趕了回來,成了人盡可夫的公主。
如此經歷,讓這個十五歲女孩對男人從來就沒有好感,性交在她眼中只是一場又一場交易。
女孩接受了現實,把做愛當成了工作。
為了取悅男人,她讓稚嫩的身體變得嫵媚;為了留住男人,她苦練深喉縮陰,十八般性技樣樣精通。
這么做的目的只有一個,用身體換取生存的空間。
對客人是如此,對吳卓培是如此,對尤總也是如此。
哪里有什么感情,也沒有熟好熟壞,只見不過是性價比不同罷了。
所以霜兒那種對男人的情愛幻想,她從來都是嗤之以鼻,還時不時提醒這個傻妹妹要看清真相:
那些臭男人都一個樣!他們花言巧語,謊話連篇,揮金如土,頤指氣使,目的只有一個——在你小屄里肏上一頓然後射進去,等到發泄夠了、玩膩了他們就會拔屌無情拍拍屁股走人。
可霜兒根本就不吃她這一套,甚至都懶得跟她爭論,每次都拿白眼回敬她。
而此時此刻,雪兒卻是有些動搖了。
兩人的衣服已經扒了個精光,摟在一起走向那把長相怪異的「性愛蜘蛛椅」。
「雪兒,你真漂亮。」蘇南像是換了一個人,摟著她的腰肢,緊緊貼著她身子,一臉認真地說著土味情話。
「哼~油腔滑調的。」雪兒低頭嬌嗔,目光卻停留在了他的身下。
那根壞東西高高翹著,像個濕漉漉的紅頭棒槌,還在不停地上下跳動,看得人肚子里癢兮兮的。
「你到底存了多少?怎么還這么有精神。」雪兒伸出小手將肉棒握住,只覺得又燙又硬。
「要多少就有多少……」
女孩顯然不信,訕笑著抬起頭,眼前不禁又是一亮。
雖然他還是那副少年的臉龐,大腦袋短頭發很陽光很精神,但褪去了傻氣和木訥後,竟顯出了幾分成熟與俊朗,炯炯的目光把她盯得渾身燥熱。
雪兒小臉發燒,跑開去把房門反鎖,再跑回來摟住他身子。
整個過程她都有些暈暈乎乎的,像是中毒了一樣。
她一向覺得自己這輩子都不可能喜歡上哪個男人,更不可能因為喜歡誰而和他做愛,
而且還免費。
虧本的買賣誰會做啊?!!
彪哥那次不能算,因為當時她是客人,是去享受服務的,除了獲得了從未有過的舒爽體驗,更有一種向男人復仇的快感。
那現在又是怎么回事?
為什么不拒絕他?
女孩有點糊塗了,她那不太靈光的大腦只能把這一切歸結於一點——讓他發泄完好用心干活,早日完成亮哥他們要的系統,然後她才能去尤總身邊掙那兩百萬。
對!這也是一場交易!
想通了這一點,雪兒的心里一下就坦然了,一顆揪著得心變得敞亮起來。
很好,雪兒,和他做愛不是因為喜歡他,你根本就不想和他做愛。
喜歡那種事,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喂喂,臭小子,說好了哈,你再射一次就得開始好好工作!我還盼你早點完成呢。」兩人來到椅子前,雪兒轉身看著他,用堅定的言語將心中所想再次強調了一番。
似乎只要這樣做,就能坐實「這只是一場交易」而讓她變得安心一樣。
「放心吧寶貝,」蘇南微笑回答,「我會的。」
年輕帥氣的臉龐透出真誠的光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