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極品家丁灰­色­綠帽版】【完】(1 / 2)

極品家丁綠帽 未知 14633 字 2022-08-03

時間:2015-06-18 作者:星河大帝

金陵蕭家。

蕭玉若剛剛從安徽回來,才下車便見到了那個合同制員工林三,一陣口舌相爭下,倒是被氣得不輕。此時,她正在蕭夫人的房中,和自己娘親說些體己話。

「玉若,倒是辛苦你了,總是要你為了家中的事情奔波,娘親真的……」蕭夫人牽著大小姐的手低聲道。因為是在家中,房里又沒有別人,所以蕭夫人便只穿著一件薄薄的襟衣,胸前高高隆起一對雪山,身形豐腴,卻沒有肥胖的感覺,翹挺的玉臀沒有一絲下垂,面容削瘦,卻有一種熟汝的嫵媚。

「娘親,你又來了……」大小姐微笑道:「我是蕭家的長女,自然有責任為蕭家努力。」

這已經不是蕭玉若第一次聽到母親愧疚的言語。此刻,她也卸下了平日的嚴肅­干­練,一身鵝黃綢衣,面容和蕭夫人有八分相似,豐胸翹臀,凹凸有致,雖然沒有蕭夫人那樣飽滿,卻如­乳­鴿出巢,緊致的皮膚散發著處子的馨香。

「不說這個了。」蕭夫人也知道女兒的能力和倔強,蕭家無男丁,也確實需要蕭玉若來支撐,她為蕭玉若撫了撫俏臉邊的秀發,問道:「這次去安徽有什么獲?」

蕭玉若聞言卻小臉微紅,吱唔地答道:「也不是第一次去了,沒什么新奇的事,便是和以前那樣唄。」

蕭夫人見她神­色­有異,知道蕭玉若不願意說,也不強迫她。溺愛地摸了摸她的頭,便扭著纖腰,款款地向門邊走去,嘴里道:「夜深了,你長途跋涉也累了,早點歇著吧。對了……聽玉霜說,你見過林三了吧,有事可以問問他,這個林三的鬼主意挺多的。」

「知道了,娘,你也早點休息吧。」蕭玉若答道。

房門輕輕關上,蕭玉若坐在梳妝台前,看著銅鏡中俏麗完美的面容,貝齒咬著櫻桃般的下­唇­,思緒飄回到今日下午回金陵的路上,在馬車中發生的事情。

************夕陽的余暉照在一路奔向金陵的馬車上。

蕭玉若和陶東成剛剛從安徽回來,一路的奔波讓兩人都疲憊不堪。大小姐雖然常年為蕭家勞累,但終究是女子,身子也是受不了這樣的跋涉。

這一路上陶東成對她翩翩有禮,不越雷池,加之每日噓寒問暖,蕭玉若都是看在眼里。眼看金陵就要到了,蕭玉若實在太過疲累,掃了陶東成一眼,見他在閉目養神,看來也是累得不行。於是,她便靠在馬車上,沉沉地睡去了。

正在閉目養神的陶東成忽然聽見蕭玉若那邊傳來悠長平穩的呼吸,睜眼一看,卻見蕭玉若正靠在馬車邊上,兩手並放在膝蓋上,睡態可憨。

黃昏的暗光下,蕭玉若的小臉被照得有些發紅。長長的睫毛合在一起,微微抖動,小巧的鼻子輕輕地呵著蘭氣。小嘴微張,薄薄的兩片櫻­唇­濕潤­性­感。高聳挺拔的­乳­峰隨著呼吸起伏,陶東成曾經偷偷看過蕭玉若換衣服,那雙蟠桃­乳­像是玉做的一般光澤圓潤。蜂腰纖細,修長的玉腿緊緊靠攏,看得出仍然是冰清玉潔的處子。小腳輕巧,如三寸金蓮,讓人愛不釋手。

陶東成一改平日的正氣,眼中露出­淫­光,放肆地打量著眼前的睡美人。他越坐越近,終於坐到蕭玉若的身旁,感受著她身上傳來的香氣。

「玉若?」陶東成試探­性­地叫道。

蕭玉若動了動,卻沒有醒過來。陶東成大氣不敢喘,覺得自己的心跳在不斷加速。兩人相識已久,同是金陵的商家,蕭家因為沒有男丁,蕭夫人退下去後,僅靠蕭玉若一人難以支撐,所以蕭家的生意每況愈下。陶東成抓准了這個機會,以幫助蕭家為名,和蕭玉若一起去安徽辦貨。這一路上卻沒有機會一親芳澤,為了能順利和蕭家聯姻,陶東成一直表現得彬彬有禮,心中卻是恨不能扒光蕭玉若的衣服,把她按在身下鞭撻。

此時,蕭玉若對他卸下了大半心房,又是疲憊至極,所以才會安心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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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東成實在忍受不住誘惑,便想近身看看這個即將要和自己訂親的女子。

陶東成把手放在蕭玉若的香肩上,輕輕搖了搖,見她沒有反應,心中大喜,知道她已經熟睡。他伸出撫摸著蕭玉若的臉頰,光滑如剝好的­鸡­蛋,淡淡的胭脂如羞紅,讓陶東成食指大動。

「嘿嘿,平日里總是對我擺著那副臭臉,今日便讓我討些舊賬吧。」陶東成心中­淫­笑道。

馬車內非常安靜,只有兩人的呼吸聲,交錯起伏。陶東成一邊撫摸著蕭玉若的臉頰,一邊提防蕭玉若突然醒來。圓圓的臉蛋上面有些細細的絨毛,在陽光的照耀下,映出細碎的光輝。從臉頰到紅­唇­,陶東成伸出食指觸碰著那可愛的櫻桃小嘴。

蕭玉若忽然嘟噥一聲,嚇得陶東成連忙退開三尺距離。見蕭玉若只是換了個姿勢,並沒有醒來的跡象,陶東成定了定驚,再一次坐到蕭玉若身旁。

這次陶東成不敢太過明目張膽,他先是細細地欣賞蕭玉若的睡姿,心中暗嘆蕭家的女人果然是得天獨厚,母女三人都長得貌若天仙,而且前凸後翹,體態婀娜,就連年紀最小的蕭玉霜也是皓齒明眸,惹人憐愛。眼前的蕭玉若眉如遠山,目似秋水,­唇­似點絳,鵝蛋臉,杏眼瓊鼻,陶東成把腦中的贊美之詞用盡,也不能形容她的美。

「若不是身為蕭家女,倒是少了這許多的算計,對於這樣的美人,可是要於芙蓉帳中的。」陶東成如是幻想著。

再往下,便是那一對曾經驚鴻一瞥的蟠桃­乳­,如­乳­鴿投懷,隨著馬車的顛簸忽上忽下,在衣物的包裹中也不得安分。陶東成倒是不敢去解蕭玉若的衣裳,只得望­乳­興嘆,恰似一灘口水向東流。迫使自己的目光從酥胸轉走,陶東成看見了蕭玉若放在膝蓋上的一雙潔白小手。

纖細修長的手指微微彎曲,晶瑩的指甲修正得­干­凈平滑。所謂十指不沾陽春水,未曾­干­過粗活的大小姐一雙玉手滑­嫩­小巧,皮膚緊致,似乎稍一用力就會劃破皮。陶東成暗道:衣服我是不敢脫了,可是總不能看得著,吃不著吧?

他壯了壯膽子,捉起蕭玉若的左手。滑溜溜的皮膚讓陶東成心癢難當,他怕驚醒了蕭玉若,動作幅度不敢太大。把小手舉在半空中,低頭細細打量。若是這樣一只玉手為你紅袖添香,怕是迷魂香也要聞進去了。

其實早在陶東成撫摸蕭玉若的紅­唇­時,她便醒了過來。本想睜眼斥退陶東成,可是轉念一想,如今蕭家生意漸漸衰敗,若是沒有陶家的幫助,總有一日會破落。

這一路上陶東成待自己也算發乎情,止乎禮,何況如果再沒辦法,自己就要和陶家聯姻了。此時撕破了臉面終究不是好辦法,便讓他占些便宜吧。

家規甚嚴的大小姐從未被男子如此親近,其實心中早已羞怒不堪。若不是夕陽紅霞照在臉上,可以發現她早已雙頰緋紅。但是為了蕭家,她也不得已忍辱負重,任由陶東成輕薄。

此刻,蕭玉若感覺到左手被人牽起,忍不住眯著眼,看陶東成在做什么。朦朧中卻見他迷戀地看著自己的小手,大小姐心中也有些暗喜。自己雖然為蕭家日夜­操­勞,可是卻從不虧待自己,一身皮膚都滑膩無比。

陶東成忽然抬頭看了看蕭玉若,見她依然沉睡,­色­­色­一笑,便握緊她的玉手,與她十指相扣,並在她溫暖的手心處劃著圈圈。蕭玉若嬌軀一顫,被陶東成溫柔的動作勾得心如鹿撞。她的呼吸逐漸變重,隱秘地咬著下­唇­,以不小心哼出聲。

這點異樣當然逃不過陶東成的眼睛,見蕭玉若以醒,卻沒有阻止自己的意思,陶東成大喜,放膽地揉摸地她的手心。兩人在這安靜的狹小空間內,各有所思,卻都不出聲。陶東成笑著看了蕭玉若一眼,心中暗道:「看你能裝到何時……」他拾起蕭玉若的手,放到嘴邊,開始親吻她的指尖,動作輕緩之極。蕭玉若嚶嚀一聲,卻又馬上掩蓋過去,這個­色­胚子,竟敢如此放肆!她假意更換動作,不動聲­色­地抽出自己的手。

陶東成隨機應變地道:「賢妹,你醒了嗎?」

蕭玉若知道再也裝不下去,迷蒙著道:「哦……到金陵了嗎?」陶東成心里暗笑,嘴上卻說:「賢妹真是受累了,我們已經進城了。」「嗯。」蕭玉若見陶東成表情有揶揄之意,心中不禁有些嗔怒,便不去看他,兩人尷尬地坐在馬車中,一時竟比剛才更加安靜。

忽然,馬車速度變慢,外面傳來熟悉的人聲,蕭玉若皺眉朗聲道:「外面行著的,可是郭表哥?」

馬車外傳來一個流里流氣的聲音:「不是郭表哥,是你林哥哥。」陶東成聞言大怒,掀開簾幕怒喝道:「放肆!」放眼看去,卻見一個家丁打扮的黑臉少 年扶著蕭家的娘家公子郭無常,此人正是林三。

自從林三來到蕭家後,蕭家的生意可謂風生水起。

好吧,林三從前世剽竊的「內衣」、「旗袍」、「香水」變成他的發明後,蕭家終於開始正視這個小小家丁,看他一臉黑相,眼神中帶著九分­淫­盪,嗯,大小姐是這樣形容的,沒想到卻能想出這么多新奇的東西。

蕭玉若不愧是苦心經營了蕭家多年,在林三給她陳述了與陶家合營的利害後,當下就看出了陶東成的野心,於是只得和林三合作,沒想到卻是讓蕭家起死回生。

先不說香水這等高檔產品,便是那內衣旗袍,在一次金陵城中舉辦的時裝走秀後,可謂是大獲那些小姐貴­妇­的芳心。

大小姐生怕從秦淮河中請來的窯姐兒不夠說服力,還召集了自己的一班閨蜜,親自試穿了自己修改後的內衣和旗袍。本就身材有致的蕭玉若穿上旗袍後,更加顯得高挑貴氣。更別說,在自己的閨蜜眼前,脫去那旗袍,露出里面的­性­感內衣,酥胸前高高聳入雲中的一對雪峰,看得眾女是一陣羨慕。

隨後,內衣和旗袍就被時下的富家小姐夫人訂購一空,甚至連街頭賣菜的大嬸也把自己攢積了多年的積蓄拿了出來,買了幾套內衣。蕭家的日漸興旺都被陶東成看在眼里,卻只能­干­著急,想不出任何對策。

陶家。

陶東成眼看到手的蕭家突然被盤活,一番探查之下,才知道是那日看到的林三做的好事。他心中覬覦蕭家母女三人的美­色­,此時卻束手無策。連日來的苦惱都被陶婉盈看在眼里,只是一邊是她的哥哥,一邊是她的姐妹,她也無法多說什么。

「哥,玉若姐姐興起了蕭家,我們應該為她高興才是,你怎么如此苦惱呢?」陶婉盈身上穿著公差服,挽著陶東成的手道。

「唉,小妹,家里的事你就不要管了,你不懂……」陶東成對著自己的妹妹擠出一點笑容,無奈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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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婉盈也不以為意,她知道陶東成喜歡蕭玉若,眼前兩家本要聯姻成功,半路卻殺出一個林三,任誰也不會開心。陶婉盈卻忽然眼睛一轉,對陶東成神秘一笑道:「哥,告訴你哦,我看過蕭家姐姐穿內衣呢……」陶東成聞言猛一抬頭,兩眼露出­精­光,興奮地道:「當真?」「當然,可惜哥哥你不是女兒身,沒有眼福了。」陶婉盈見陶東成恢復­精­神,心中一笑,接著道:「我從來都不知道,玉若姐姐的身材這么好呢。」「怎么個好法?」陶東成連連追問。

陶婉盈指了指自己頗為豐滿的胸部道:「她這里,穿上那內衣後,尖挺飽滿,中間擠出一條深深的溝溝,我試了一下,卻沒有玉若姐姐的那么深。還有啊,玉若姐姐看似瘦弱,沒想到里面卻是豐腴圓潤,我想,比蕭夫人也差不了多少吧。」陶東成聽著妹妹的描述,一邊想象著蕭玉若的­祼­體,胯下的小蟲一下變成了傘柄。再想想蕭夫人那成熟如蜜桃的胴體,蕭玉霜那嬌小可愛的嬌軀,一門三朵花,實在讓人欲­火­難耐。

「喂,哥哥,你莫要動什么壞心思哦,不然我可不饒你。」陶婉盈見陶東成眼露­淫­光,連忙警告道。

「我當然不會,哥哥我是那樣的人嗎!」陶東成聞言大義凜然地說,內心卻早已把蕭玉若強 ­奸­了一百遍啊一百遍。

兄妹兩人又聊了一陣,陶婉盈才回衙門去。陶東成卻一個人回到房間,兩腿夾著棉被,不斷地傳出呻吟:「賢妹,哦……夫人,哦……」……

是夜,陶東成照舊處理家中的事務,沒想到卻迎來一位貴客。這位貴客的身份,連他的父親蘇州織造都惹不起。只是,卻不是來找他麻煩的,而是找他合作。

「你不是想要那蕭家小姐嗎,與我合作,蕭家便是你的。」陶東成還記得那位貴人自負的語氣,只是,陶東成卻相信那人有自負的本錢,於是,毫不猶豫地答應與他合作了。

就在當晚,蕭家被白蓮教的賊人襲擊,大小姐蕭玉若和家丁林三被擒。就在整個蕭家亂成一團時,林三和蕭玉若卻被抓到了野外的一個囚室,不得脫身。

囚室內,只剩蕭玉若一人,林三已經被人抓去問話。蕭玉若一個人呆在黑暗­阴­冷的囚室,不禁開始害怕起來。她平日再堅強,也只是一個女人,一個手無縛­鸡­之力的女人。

「死林三,臭林三,叫你不要去……」蕭玉若有些哭喊著罵道:「留下我一個人在這里……林三,你快回來……」

就在蕭玉若嘴里碎碎念的時候,一個人影貓著身子鑽到了她的囚室外面。只見那人穿一身平常粗衣,濃眉大眼,頗為英俊,正是陶東成。

「玉若賢妹。」陶東成小聲地喊道。

「你是……陶東成?」蕭玉若驚訝地道。

「對,是我。你別喊,讓人發現就完了。」陶東成擺擺手,讓蕭玉若到牢門邊來。

「你怎么會在這里?」蕭玉若驚疑不定地問道。

陶東成早就准備好說辭,此時,他恰如其分地表露出嚴肅道:「我聽說賢妹家中遭賊人入侵,趕到蕭家時,賢妹已經被賊人擄走。我一路追蹤他們的足跡,才到了這個地方。」

「你……你這樣很危險的。」蕭玉若縱然知道陶東成之前的算計,此時也不禁有些感動。

「呵呵,為了賢妹,這些也算不得什么。」陶東成臉上故意露出苦澀道:

「我知道,之前賢妹認為我與蕭家聯姻,是想吞並蕭家,所以,便對我有些誤解。

只是,我卻是真心對待賢妹,如今眼見賢妹有危險,便是舍身相救,也在所不惜。」蕭玉若聞言沉默了,她本以為陶東成狼子野心,對她也必定是只有赤­祼­­祼­的欲望,沒想到陶東成竟然能為了她涉身犯險,不禁也對陶東成有些歉意。

忽聽陶東成道:「賢妹,我一路躲過賊人的監視,本想救你出去,無奈那些賊人卑鄙下流,竟然……」

「竟然什么?」蕭玉若連問道。

「他們眼前賢妹你貌若天仙,竟起了歹心,點了迷香,想讓賢妹你吸入後神智不清,對你……」陶東成痛恨地道:「可是被我無意發現,我便偷襲了那賊人,並打翻了迷香。可是……可是,我卻不幸吸入了一點……」「啊?那……那如何是好。」蕭玉若自然知道陶東成所謂的迷香是什么,對於自己的姿­色­,蕭玉若自信也是百里挑一的,她早就擔心自己會遭到­奸­污,沒想到卻被陶東成所救。

「那迷香,並不是迷魂所用……而是,瑃葯!」陶東成聲音開始有些顫抖地道。

「那……」蕭玉若說不出那下流葯物的名字,見陶東成臉­色­發紅,渾身是汗,便知道是瑃葯發作,此時林三又不在,大小姐早已亂了心神,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陶東成臉上露出痛苦的神­色­道:「我本是想救賢妹出生天,沒想到自己無能,竟然……」說到一半,陶東成適時地露出難受的表情,其實他也並非演戲,為了自己的表現更加逼真,他確實服下了少量的瑃葯,卻在他可控制的范圍內。

「就沒有解救的辦法嗎?」蕭玉若此時也忘記了自己的處境,見陶東成如此痛苦,只是善良地想幫他一把。何況,陶東成是為了救自己才落得如此境地,於情於理,自己都應該盡力回報。

陶東成為難地道:「賢妹,我心中對你如何,你自是知道。但是,我卻不想因為這等下作的葯物,臟了你的視聽。其實,這瑃葯,只要……發泄出來便可……」

「啊……發泄出來……」蕭玉若聞言滿臉羞紅,她年紀也不算小了,男女之事,蕭夫人早就與她說過一些,自然知道陶東成所謂的發泄出來是什么意思。只是自己尚且待字閨中,冰清玉潔的身子也未曾接近過男人,最近的一次也不過是被林三那個壞人打了pi股。陶東成此時對她說,自然是想要她幫忙,可是男女授受不親,何況在不久之前,自己還認定陶東成對蕭家居心不良。

陶東成看出了蕭玉若的難­色­,他知道不能相逼太緊,只好以退為進道:「賢妹不必為難,我自然可以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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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玉若見陶東成額頭滿是青筋,面­色­發紅,豆大的汗滴不停地落下。心里竟然有些心疼,他是為了營救自己才會如此受罪,自己若拘於俗禮,而害了他的­性­命,那叫大小姐於心何忍。

如此,本­性­善良的蕭玉若見陶東成越來越難受,咬牙下定決定,羞澀地道:

「我……我幫你發泄出來吧……」

「賢妹,這又何必呢……」陶東成痛苦地道:「你不必管我,為你受苦,我自是心甘情願……」

蕭玉若聞言更是感動,到了這種關頭,他竟還在為自己考慮。不得不說,大小姐雖然在做生意上面頗具天賦,只是對於人­性­二字依然是一張白紙。她忍著羞澀道:「沒關系,你……你靠過來,讓我幫你吧……」陶東成看著蕭玉若緋紅的俏臉,心中大為激動,卻強忍著不表露出來。艱難地爬到蕭玉若旁邊,隔著牢門道:「那便……麻煩賢妹了……」蕭玉若不去看陶東成的眼光,低頭道:「叫賢妹生分了……你叫我玉若吧,我應該怎么做?」

陶東成看著眼前的蕭玉若,一路被白蓮教人劫來,頭發早已吹得散亂,卻無端多了一絲嫵媚。小臉嬌紅,緊咬的嘴­唇­勾起了更烈的欲­火­。­阴­冷的囚室中,蕭瑟發抖的嬌軀顯得柔弱嬌­嫩­,一對玉­乳­擠在牢門上,露出竹筍的形狀。修長的玉腿斜斜地圈在地面,構成一幅讓人忍不住邪惡幻想的畫面。

他靠在牢門邊,低聲道:「你伸手,放在那個上面……就當是一個普通物件吧……」

蕭玉若低低地「嗯」了一聲,便緩緩地伸出手,搭在陶東成隆起的褲頭上。

手中傳來火熱堅硬的感覺,讓蕭玉若一驚,把小手縮開,卻有顫抖地再次伸過去。

陶東成壯著膽子牽起蕭玉若的手,讓她心里一驚,卻沒有反抗。任由陶東成把她滑膩無骨的小手伸進褲內。

「等等……」蕭玉若忽然道,她從懷里扯出一條絲巾,看了陶東成一眼道:

「用這個包著吧,不然我會害怕……」

陶東成見蕭玉若那乖巧膽小的模樣,食指大動,卻不好直接表露。依著蕭玉若的意思,把那猶有余香的絲巾包在自己的小火棍上面。說實話,陶東成的玩意兒還真是沒什么尺寸,傘柄大小的­肉­­棒­只能稱得上中等偏短,卻堅硬異常。

蕭玉若未曾見過男人的東西,以為男人都是那樣,卻也沒有什么想法。玉手隨著陶東成的牽引,握在了絲巾包裹的­肉­­棒­上。

「好硬……」這是蕭玉若心里的第一反應,手中的圓柱體如鐵做的一般,而且還火熱非常。感受著手中的­肉­­棒­,蕭玉若忽然也火熱起來,小腹處騰起了­骚­亂,全身發軟,只有那小心臟如鹿撞一般。

「玉若……開始了……」陶東成在她耳邊低聲道。

「嗯……」蕭玉若聲如蚊吶。陶東成聽著她軟軟的聲音,­肉­­棒­又粗了一圈,嚇得蕭玉若手里一緊。陶東成暗哼一聲,抓著蕭玉若的玉手便上下掏弄起自己的­肉­­棒­來。

雖然只是簡單的上下擼動,蕭玉若卻感覺自己現在的動作極其­淫­靡。轉過臉不去看陶東成,只當是清洗家中的家具,只是內心的鬧騰卻是越來越旺盛。

陶東成見蕭玉若如此,暗呼爽快。他忽然松開蕭玉若的手,艱難道:「玉若,我中毒已深……現在渾身乏力,你自己動吧……」蕭玉若聞言大羞,卻見陶東成果然無力地癱在牢門前。只好支起身子,主動掏弄起手中的陽wu。隨著手臂擺動,胸前的玉­乳­也摩擦著牢門的鐵棍,­乳­頭不斷滑過,讓她一陣舒暢,喉嚨中忍不住要呻吟出來。手中的動作也不自覺地加快,竟把絲巾也甩掉,露出了碩大紫紅的­龟­頭。

「啊……」蕭玉若感覺自己的小手貼在陶東成青筋突起的­肉­­棒­上,驚叫出聲。

手中的硬物如活了一般,竟時時跳動。她一時沒有反應過來,自己機械地繼續掏弄。包皮不斷地翻過龜菇,讓那充血的龍頭更加膨脹。

此時陶東成的瑃葯也確實發揮了作用,他渾身發紅,疲軟地坐在地上,只有­肉­­棒­堅硬如鐵,一邊享受著蕭玉若的服務,一邊聽著她急促的呼吸。

「你……你還沒好嗎……」蕭玉若小聲地問道。陶東成卻無法回答她的話,只是掙扎著對她眨眼。蕭玉若咬了咬下­唇­,伸出另一只手,包著陶東成短小卻粗壯的­肉­­棒­,用力地擼動起來。

如此一來,蕭玉若也把自己的一對豪­乳­夾在牢門,隨著身體上下滑動。兩腿間傳來濕熱感,讓蕭玉若不禁夾緊雙腿,暗暗交叉摩擦。陶東成的­肉­­棒­被蕭玉若搓得發紅發脹,儼然有了­射­意。蕭玉若大概也看出了陶東成快要發泄,連忙使出擠­奶­,不,吃­奶­的力,一手揉摸著他的gao丸,一手按著­龟­頭,手心搓動著馬眼。

陶東成被刺激得呼叫連連,彎起了腰身,兩人的頭便靠在一起。眼看蕭玉若櫻桃般的紅­唇­就在自己眼前,陶東成也顧不得太多,伸嘴便吻上了自己垂涎已久的小嘴。

「唔……」蕭玉若被陶東成吻得心里一慌,卻不知哪里傳來的欲望,反而張開小嘴,把陶東成的舌頭迎進自己嘴里,並主動伸出香舌和他交纏在一起。玉手上不斷傳來滑膩液體的感覺,就像自己雙腿中間的濕潤感一樣。

兩人的舌頭不斷地扭動,吮吸,蕭玉若生澀地迎合著陶東成的親吻,陶東成故意退出舌頭,蕭玉若還伸嘴咬著他的嘴­唇­,不讓他離開。兩人伸出舌頭在空中攪動,香甜的津液從蕭玉若嘴里流進陶東成口中,交換著彼此的唾液。

蕭玉若的小手更是快到了一個極限,小拇指甚至打在陶東成小腹的黑毛上,發出「啪啪」的聲音。忽然,陶東成全身綳緊,死死地吸著蕭玉若的小嘴,蕭玉若的雙腿也摩擦著,拼命把身體擠在牢門上,­乳­尖上的小葡萄壓著鐵棍。一手不顧廉恥地按在下­体­上,卻不敢真個chā進去扣挖。

就在蕭玉若的不斷掏弄下,陶東成猛的一顫,噴­射­出­乳­白­色­的­精­液,有幾滴還打在蕭玉若的臉上。蕭玉若被­精­液一燙,內心一熱,竟也達到了gao潮,下­体­流出滑膩的液體。陶東成趁著蕭玉若未清醒,戀戀不舍地狠狠吮吸她的嘴­唇­幾下,便松開了蕭玉若。

兩個本是仇人的男女就在這­阴­暗的囚室內,相互達到了頂峰。囚室內,只剩下誘人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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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在白蓮教手里被救出後,蕭玉若便再也沒有見過陶東成,或是因為羞澀,或是因為尷尬。只是這幾天和林三斗嘴賭氣,卻讓她的煩惱消散不少。

近日,杭州商會又要舉辦了。蕭家連日來在林三的幫助下,苦心經營,旗袍內衣,香水肥皂,都銷售一空,獲取了空前的利益,想必這次商會將把矛頭指向蕭家。

大小姐內心煩悶,卻不願意和林三說。看他每日和蕭玉霜郎情妾意的賤樣,便讓大小姐泛起一陣酸意。為了不讓林三帶壞二小姐,蕭玉若便把林三也帶到杭州商會去了。

商會最終以林三和蕭玉若獲勝結束,在返回金陵時,陶東成不願如此放過林三,便在他離開杭州前扮成山賊,企圖去除這顆眼中釘。

不料林三身邊竟有高酋坐鎮,一番打斗,陶東成一伙潰不成兵,只剩他和陶婉盈兩兄妹。

林三斜眼看著暈倒的兄妹二人,笑著對高酋道:「高大哥,你認為男人什么時候最快活呢?」

高酋想了想道:「逛窯子?」

我暈,真是沒追求。林三嘿嘿一笑道:「高大哥是武林高手,不知有沒辦法截斷他的某個部位,讓他暫時無法察覺,日後才漸漸顯現。」高酋為難地道:「這個辦法未太過­阴­毒。」

林三聞言知道有戲,歡喜地道:「對敵人,越­阴­的,我越喜歡。」高酋無奈地嘆息了一口氣,示意林三遠離一點。武林人士有些秘密的路數都是不願別人看的,林三自然理解,他往陶東成嘴里塞了些瑃葯,便去對付陶婉盈了。高酋無奈地自語道:「陶公子,得罪了。看你也不是什么大惡之人,我這路子雖然­阴­毒,卻有解救之法。所以­阴­陽相長,斷了陽氣,只消和兩名處汝交合便可復原,是生是死,就看你的造化吧。」

高酋點點頭不再說話,從身上取出兩根長針,找准位置,迅捷的chā在在他襠部,陶東成小腹漸漸的鼓了起來。高酋運足氣力,嘿的一聲拍在他小腹上。陶東成臉上泛起一股痛苦的神­色­,接著便又安睡了過去。

處理了陶東成和陶婉盈,林三便隨著蕭玉若一路返回金陵。

當日陶東成被高酋兩根銀針弄得經脈盡斷,無奈卻被林三喂食了瑃葯。醒來之後,便是獸­性­大發,陶家的家將只好把他送到一個小鎮,尋了個風月場所,讓他發泄欲望。然而,一番胡鬧,回到金陵後,陶東成竟然發現自己那玩意兒萎了,無論如何挑逗,都毫無反應。

陶東成悲痛憤懣在心,卻無臉對別人說去,只得每日那家丁奴婢泄恨。陶婉盈看在眼里,心中也不由得著急悲傷,又無能為力。

今日,陶東成難得冷靜,獨自坐在房中,不知在思量什么。

陶婉盈扭著圓臀,進入房間,看得四周凌亂,嘆息一聲道:「哥哥,這又是何苦呢?」

陶東成見是陶婉盈,沒有發脾氣,只是哼了一句道:「怕不就是那林三,暗中對我使了些­阴­手。」

陶婉盈聞言一怔道:「怎么會,林三……是個好人。」原本陶婉盈還以為自己的清白被毀,端端地跑去找林三算賬,沒想到在他一番勸慰下,才發現自己依舊是黃花閨女。

「哼!也罷,事已至此,我便自宮去當太監,總好過如今這般生不如死……」陶東成負氣地道。

「哥哥,不要……」陶婉盈心中一急,生怕陶東成內心扭曲,一怒之下真的割掉那男根,就再無解救之法了。

然而陶婉盈著急之下,竟撲到陶東成身前,雙手抓緊他的手臂。陶東成聞著陶婉盈身上傳來的處子幽香,不知是錯覺還是如何,胯下的­肉­­棒­竟有些反應。他抬頭看向妹妹,輪廓分明的俏臉不算太過出眾,卻有些野­性­難馴的味道。烏黑靈動的眼珠含著淚,肥臀巨­乳­,一時竟比那秦淮河的花魁還更是誘人。

陶東成吞了吞唾沫,顫聲道:「妹妹,我……我那兒有些反應了……」「真的?」陶婉盈擦去眼淚,歡喜地道。

莫不是禁忌的刺激讓自己起死回生?陶東成如是想。他看著陶婉盈,喘著粗氣道:「妹妹,若是能讓我的怪病治愈,你是否願意盡力幫助哥哥?」陶家兩兄妹自幼感情深厚,陶東成雖然人品不行,心中卻還是疼愛這個妹妹。

此時一股亂­仑­的興奮從小腹騰起,胯下的­肉­蟲又變大了幾分。陶東成堅信不是自己的錯覺,更是期望地看著陶婉盈。

陶婉盈雖然­性­子有些蠻橫,但終究心地善良,尤其對著家人,更願意為其付出。她堅定地點了點頭道:「哥哥,你說吧,我要怎么幫助你?」陶東成輕撫著陶婉盈的臉頰道:「妹妹,委屈你了……」說罷,牽引著陶婉盈的玉手,放在自己腿間,那物體竟是一動,一個月來終於有些生氣。

陶婉盈一驚,本要把手縮走,竟發現手中的物體一跳,反而一喜道:「哥哥,它……它動了……」

陶東成也激動地道:「果真如此,妹妹,我以後的人生如何就在你手里了……」

陶婉盈臉上一紅,羞道:「哥哥,為了治好你的病,我……」再也說不下去,只是眼神堅定地看著陶東成,玉手也更加用力地按在他腿間。

來不及思考原因,陶東成連忙脫去自己的褲子,軟綿綿的小蟲便­祼­露出來。

說來也奇怪,自從被高酋廢了經脈後,陶東成本來尺寸一般的陽wu竟然長了幾寸,之前在那個小鎮的時候,就幾乎把那些個窯姐兒­干­個半死。如今雖然已經雄風不再,疲軟的陽俱卻比被廢前要巨大許多。

眼前忽然出現羞人的器官,陶婉盈嚇得捂住小臉,嘴里嬌嗔道:「哥哥你……你好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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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東成見妹妹如此嬌羞,每一個動作竟都牽動胸前那對玉­乳­,小紅襖鼓鼓地隆起,如大碗般尖挺。兩人相處十八年,都沒發現陶婉盈竟是如此嫵媚動人。

陶東成心中忽然有些柔情,拉開陶婉盈的小手道:「妹妹莫慌,便當做是我們兄妹小時候一同洗澡,哥哥豈不是早把你美麗的身體看了個遍?」要說這陶東成雖然好­色­,卻勝在口甜舌滑,偏能把女子哄得心花怒放,連蕭玉若也差點迷失了心神。在林三出現之前,蕭玉若對陶東成便有些好感,只是橫空殺出一個林晚榮,瞬間俘虜了大小姐的芳心。

陶婉盈聽著陶東成壞壞的笑聲,不依地道:「壞哥哥……你,你莫要說這些輕薄話,我感覺……好奇怪,嚶……不說了,羞死了……」看來違背倫理的刺激果然讓人無法承受,連一向豪放灑脫的陶婉盈也不了羞澀難語。陶東成不再廢話,拉著陶婉盈的手毫無阻隔地握住自己的­肉­­棒­。她身上傳來的處汝氣息,讓陶東成頓時催生出陽氣,阻斷的經脈也開始重新打通。

「快!我有感覺了……」陶東成著急地道。

陶婉盈不敢怠慢,強忍著羞澀,掏弄起陶東成的­肉­­棒­。她雖未經人事,但是生於官宦之家,自然知道那些事情。看著陶東成的­肉­­棒­有Ъo起的跡象,陶婉盈把自己想象成看病的大夫,更是努力地擼動起來。

陶東成呻吟一聲,久違的感覺終於回到身上。他看著眼前的陶婉盈,滿臉認真地為自己掏弄­肉­­棒­,臉上羞紅未退,酥胸隨著呼吸一晃一晃的,目測之下竟然不輸於蕭夫人,如同熟透的蜜桃,搖搖欲墜。

他伸出顫抖的雙手,一把包住那對豐滿彈­性­的豪­乳­,嘴里馬後炮地道:「妹妹,我可以摸你嗎……」

「你壞死了,都摸上了還問我……你,你討打……」陶婉盈伸出另外一只手拍在陶東成的胸膛上,見哥哥如此放浪,恍惚間少了些親情,把他當做了自己的情郎。

不得不說,陶東成濃眉大眼,一臉剛毅,陶婉盈自幼便覺得哥哥英俊不凡,以後找夫君也要按照他的容貌來找,嗯,林三與哥哥就蠻像的,都是­色­­色­的。

陶東成不知陶婉盈心中的想法,卻暗自感嘆她的豐滿。看著手中不斷變換著形狀的玉兔,陶東成再也按捺不住,從領口處伸進衣內,捕捉到那顆粉紅的­乳­頭,指尖輕輕一碰,陶婉盈便覺得渾身酥軟,嚶嚀道:「哥哥,別,別碰那兒……」「婉盈,莫要叫哥哥了,要叫相公……」陶東成­淫­笑道,手中感受著陶婉盈滑膩的肌膚,剛才隔著衣物感受不到,她的嬌­乳­竟是如此挺拔,­乳­­肉­如同凝脂一般,粉­嫩­細膩,­乳­頭小巧可愛。一番把玩之下,陶婉盈的豪­乳­也漸漸挺立起來,褻衣中擠出大片­乳­­肉­,夾出一條深深的­乳­溝。

「才不要……林三是好人,哥哥便是壞人……我叫你壞人,壞死了……」陶婉盈如同二小姐上身一般,嘴里說著小情話,讓陶東成獸血沸騰。

兩人的身子漸漸摟抱在一起,陶婉盈豐滿香酥的胴體貼在身上,讓陶東成一陣刺激,­肉­­棒­也反應得更激烈了。陶婉盈感覺手中的物體越來越大,變得一手難握,雖然不硬,卻是又長又粗,如同巨蟒一般。

「好大……」陶婉盈驚訝地道。

陶東成也是一陣自豪,自從杭州回來後,自己的­肉­­棒­就變得尺寸驚人,也許是因為經脈斷斷續續,竟然還能拐角,chā到旁人觸碰不到的深處。­龟­頭的形狀也甚是驚人,龜菇冠處棱角分明,抽chā之時可以不斷磨動­肉­壁,讓女子一陣快感連連。

「婉盈也不小嘛……」陶東成捏著陶婉盈的­乳­暈,惹得她一陣嬌吟。

兄妹二人不斷升溫,身上越發灼熱。兩人脫去衣衫,片刻已經是­肉­帛相見。

陶東成驚嘆當初跟在自己身後的小 女 孩,如今竟已經發育得如此成熟。脫去褻衣方才看見剛才手中之物的全貌,挺立的玉­乳­渾圓無比,像是兩個完美切割的半圓,扣在胸前,自幼練武的陶婉盈肌膚緊致滑膩,酥胸毫無下垂之意。纖細的腰肢平滑柔­嫩­,下面黑白分明,黝黑茂盛的­阴­毛,掩蓋著嬌­嫩­的螲口。

陶婉盈完美的軀體散發著野­性­的魅力,每一寸肌膚都恰到好處。圓臀翹挺,修長的一雙玉腿有意無意地碰著陶東成的襠下。陶東成分開她圓潤的大腿,讓她騎跨在自己身上。重振雄風的­肉­­棒­靠在陶婉盈的小腹,摩擦著­阴­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