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天媚邪經,嬌娘誘­淫­之局(1 / 2)

催眠小說合集 未知 10129 字 2022-08-03

華床、綢緞、深樑木,裡是奢靡,外似團謎。

門簾開敞無須閉瑣的監禁室中,湘娃就在婢女貼身的服侍下,一步也未曾離開的度過了第四天的囚禁生活。

第四天了,湘娃的功體已經全數散盡,筋骨上的酸疼如今抒解不少,但,無法動彈的怪異景況,卻依然深深困擾著這名亟欲逃脫的俘囚嬌娃。

她對妻子鳳丹的思念越來越深,但漸漸的她卻覺得自己連最熟悉的嬌妻模樣都已模糊,尤其每到正午來臨之時,靡音飄渺般的玉蕭邪音,就會讓她短暫無助的喪失意識。

開始之時,她仍急遽的想要掙扎反抗,但漸漸的卻只會感到意識昏迷而毫無辦法,無法得知在昏迷中到底還發生過什麼事,慢慢的,被消弭成一點反抗餘力、念頭也沒有。

每當這段時間一到,霍湘娃根本就不曉得自己在做些什麼,渾渾噩噩的腦海中好像失去了某些應該記住的破碎片段,慢慢的有些什麼異樣的感覺,似乎正在改變著自己。

在這裡,一切除了婢女服侍之外,似乎不曾有過任何異樣的情形發生,薛神醫與­奸­人苗翳已不曾再出現過,彷彿就將她遺忘了一般,無法移動、形如拘禁的霍湘娃,卻在這樣的短短數天居處下,漸漸的由身體內慢慢浮現出一種天姿嬌娃的­阴­柔氣息來。

她的臉,依稀還有著霍向天的俊朗、英姿般輪廓,但她的意,卻慢慢的沾染上一種連自己都認不出的嬌美­阴­柔,有時清晨抬眼望著銅鏡時,還會被鏡中的女人模樣給深深的困惑著……

「我到底是誰?這個女人是誰?……是我嗎?」湘娃打從心裡的害怕著,不會的……她實在不應該這樣的問自己才對。

除非她連自己都已經認不出來了,否則,她實在不該這樣對自己身份、外在感到懷疑的。

「不……不是的,他們到底想對我怎麼樣?為什麼把我變成這副德行?為什麼?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湘娃漸漸的也恐懼到自己越來變得越加­阴­柔撫媚,雖然什麼樣事因她並不知情,但對於無法脫困的潛在危機,卻令她只能麻木不仁的呆在這裡坐以待斃。

「霍向天……霍向天!你是江南第一劍的唯一傳人……千萬不能中了他們的­奸­計啊!你一定要設法逃離才行,絕對不能放棄最後的一絲希望……不管發生什麼事……你得要勇敢起來才行……」

湘娃想起了曾有過自盡的念頭時,腦海中卻不停拼命的咒罵、閃躲懦弱的自己,不行……她一定得要振作起來才行!千萬不能因此淪喪心智,變成別人的玩偶一般。

雖然這樣的身體已經變成比女人還要­阴­柔,但她的意志裡是絕對不會承認這樣的事實呢,她是霍向天,她是江南第一劍!這點……是絕對、絕對不容許改變的!

然而如今已被更名作湘娃的霍向天,儘管不願承認這樣的事實,但腦海中仍不時會思憶起被薛神醫­奸­­淫­過的那段畫面,雖然她是極盡所能的想將之忘卻,可是緊咬的­唇­齒與難忍的淚珠……卻總是在莫名激動的情緒中,禁忍不住的潺潺奔流發洩出。

「嗚嗚……嗯……嗚……」她不斷的想強打起­精­神來,因為這樣懦弱無能的自己,根本一點都不像從前的「霍向天」。

那個俠骨柔情、意薄雲天的霍向天、霍大俠,向來都是個人頭落地也不皺眉的英雄好漢,但現在的自己、現在的模樣……到底又是變成個什麼樣子呢?

懦弱、膽小、畏懼等等的柔弱氣息……這些從來就與霍向天的爽朗本­性­無緣的東西,不知情的受到塚人蠱催促之下,卻慢慢的就將這些負面、劣根的心­性­,給一一的鑽入到她敏感的神經感官裡面。

這是一種慢­性­的人格毀滅術……會來的不知不覺,又來得令人無法自拔!

「不……我不會屈服的……不會……永遠不會!」霍湘娃對著銅鏡不停的大聲吶喊著,身為霍家的唯一獨子、少莊主,怎麼可以受了一點挫折就不堪一擊呢?自己的妻子跟小姨仍等著他去營救啊!不行……他一定要忍,一定要忍!……

要把握住任何可行的機會才是。

「我霍向天對天發誓……我一定要親手將苗翳的人頭取下,我要讓所有對不起我的人,都不得好死!」滿腔發洩的情緒中淺藏著復仇劣根的心­性­……不停的詛咒著令自己痛苦的人,是永遠也沒辦法獲得解脫的……

就在湘娃內心暗自發誓的同時,房門上的竹扇被打了開來,暖活的日光徐徐的照在大床邊緣,面前進來的窈窕少女,正是湘娃如今最貼身的隨侍婢女,阮惜香。

她的手中準備著今晨豐富的特殊早餐,臉上帶著茵紅甜美的羞澀之意,先是整了整一身輕裝薄紗的­性­感衣物,跟著將器皿放置一旁後,十分謙卑的行了一個禮,溫言細語的對著湘娃恭敬說道。

「小姐,請您起來臨沐盥洗吧……奴婢來給您服侍了……」惜香似乎有些臉紅不好意思的緩緩說道。

因為,她清楚自己每天所必須做的事,是屬於一種十分隱私親密「閨房密事」。

由於她的耳朵聽不見,加上湘娃身體又動彈不得,因此在惜香說完話的同時,也沒有等到湘娃同意便逕自上前將棉被翻開,褪去對方一身美麗的錦衣華服,伸出自己舌頭,開始運用她最敏銳靈活的鹹濕香丁,替這女主人以舌口臨沐淨身一番。

「出……出去……不要……不要!」霍向天每次到了這個時候都難掩控制的想拒絕,雖然她是出身在世間豪族之中,自小身邊不乏親信隨從服侍,但是如此被貼近的婢女以口舌洗身,卻還是頭一遭,如此傷風敗德的下流行徑,說什麼他也無法適應。

如果,他的身體能夠動彈的話,那他是死也不肯讓對方雙手觸摸到自己分毫的。

這幫­奸­人似乎抓準了霍向天的這種剛烈個­性­,找了個嬌美柔弱的小姑娘來整治她,雖然這女人對她仍是百依百順的謙卑模樣,但是­淫­亂下流的含舔撫慰,卻是說什麼都不可能被湘娃所接受的呢。

「小姐……」惜香紅潤的臉蛋上似乎感到有些為難,她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是沒有停止服侍的理由與機會……除了繼續默默的舔著女主人外,如果稍有差遲,自己的下場可能就會十分悽慘。

「我……我不是小姐……我……我是男人啊……快出去……我不要妳來服侍我……」湘娃極力的想阻止對方的舌頭舔吻,但她心裡其實也很明白,在沒有舔完自己身體的每一吋肌膚前,這個婢女的嘴巴是不可能停止下來的。

「不行的小姐,尊主的命令不能違抗……請妳原諒奴婢吧……」惜香滿臉通紅、面有難­色­、但卻又不敢停下來,繼續一面舔淨著對方說道。

湘娃這個「女主人」的話她當然可以不聽,但另外一位尊主的命令,惜香卻是死也不能不從。

惜香其實算是個十分聰靈心慧的體貼女子,失聰的她,有時不消言語、單看湘娃眼神即能會意,而湘娃要她作什麼事她都肯,就是有著三件事她不能做。

一,是停止像現在對湘娃的「舌浴淨身」,二是幫助湘娃負傷脫逃,第三…

…則是那隨侍在身的「供餐餵飯」!

「唔唔……嗚………不要……嗯啊……」湘娃似乎難掩其亢奮情緒的顫抖著,雖然已經嚐過了被這副舌頭給「舔浴」的滋味,但每一次她總是控制不了、也難以平撫這渾身帶來的興奮刺激。

她的身體肌膚已經完全適應了新的皮質,並且慢慢的很容易就覺得酥癢難止,在每一次被輕微的撫摸時,都會牽動起體內敏感的情慾神經,而雙­乳­在不知不覺的日漸成形當中,已經逐漸有了圓融姣好的豐滿姿態。

「小姐……妳……今天的身子又流了好多汗……好香。」惜香的舌頭輕輕的滑過那沾滿最多汗水的下體會­阴­地帶,由於此地包裹的最多、體溫最熱,因此汗水黏垢也最多,只見沾上香汗中的舌頭,難還帶有著一絲絲腥香­淫­味的甜美恥垢。

「妳……住口……妖女……不要說了……唔……」湘娃極盡力氣的大聲遏止道。

其實她的表情中早已臉紅心跳、悸動難平,自己就算變成了女人模樣,但內心裡可也是個有血有­肉­的男兒之軀,被一名像花朵般嬌豔的少女不停舔慰敏感之處……任誰也都難以強行克制­性­慾才是。

「這裡還癢嗎?小姐……」惜香的眼神裡有些異樣,在這幾天的隨身貼侍當中,已經讓她慢慢的褪去了那份羞澀、畏懼的奴婢身份,聰敏心細的她,很清楚的知道這女主人有著外冷內熱的柔情心­性­……甚至,也已很懂得如何利用自己的優勢來取悅對方。

惜香十分明白,在這湘娃身上的敏感處,與之前的女主人刑夢娘是所差無機的,並且癢痕的癥狀相同,因此對於她這身千­淫­之軀到底何處犯癢、哪裡舒服…

…是早已探究的一清二楚呢。

「癢……好癢!……別……別碰……哎啊……」湘娃並不清楚自己早已繼承了刑夢娘的千­淫­女命,只覺得雙­乳­上不時會感到莫名漲痛,全身經常酥麻難止,但也因為無法以手觸摸自己,所以每當被惜香撫慰到敏感處時,每每總是矜持不住的呻吟起來。

「是這裡吧?小姐……舔……這裡嗎?」

「出……出去…………嗯啊……嗯啊!」雖然明知對方耳朵聽不見,但呢喃著無法辨認的聲音、眼看著快要受不了刺激的霍湘娃,已經瀕臨到洩身的垂臨邊緣了。

(啊啊……我是男人……我是霍向天!不能……不可以……不……哎啊!)

就在內心激動不已的顫抖著同時,一股元­阴­的滾燙愛液,就在粗肥靈蛇的舔慰之下,給毫不閃躲的噴灑在惜香潔白滑潤的臉蛋上。

沒想到這副身軀竟然單單以舌頭舔慰就強忍不住的洩身了,看來由夢娘雪白嬌­嫩­的皮膚裡面,其實隱含著難以想像的敏感度。

「呼……呼……啊……嗯啊……」湘娃難掩情緒上的激動,明明不斷告訴自己是個男人的,但沒想到卻像女人一樣的洩了出來,下體先前早已濕滑滑的好大一片,這樣的一切說什麼也不可能是個男人的身體。

「舒……舒服嗎?小姐……」湘娃嘴上沒有回答,惜香的臉上就不敢露出愉悅之­色­。

在沒有得到女主人的嘉許之前,她是不敢隨意造次的,但惜香其實對於自己的舌頭每每都能順利的讓湘娃洩身,在某種程度上是有些自豪與成就感的。

儘管湘娃再怎麼不願,聰敏的惜香總是每次都能順利的達到「尊主」要她做的目的。

「小姐……該是用膳的時候了……」

「不!妳出去……我不要!妖女給我出去、快給我出去!」湘娃急切的幾乎快要流下眼淚,並不是她討厭惜香這個ㄚ環,而是正好相反……

她起初就對惜香那溫柔婉約的少女之姿,不自覺的起了好感,但是對於她接下來所要做之事……卻又足以完全抹煞掉她對惜香的美好印象!

「不行的……這樣尊主會生氣的,小姐……」惜香說完竟就將指頭伸進湘娃濕潤的­阴­­唇­裡,這裡如今已經不復男人陽剛的雄偉氣息,柔­嫩­嬌美的外­阴­­唇­在女人舌頭的舔弄下,更顯得濕潤而­淫­猥。

「不……不能舔……走……走開……啊!」只見惜香的纖蔥玉指不停的往內摳弄,不消多時,一條濕黏軟長的毛茸­淫­物……就由湘娃那不斷溢出的潮濕­嫩­­茓­裡滑了出來……

「小……小姐……」惜香的臉上不禁有些訝異之­色­,雖然這條­淫­物她並不是第一次見到了,但每次看見它滑出主人­阴­部的一剎那時,羞赧懼怕的神情還是難掩於­色­。

深藏在濡濕­淫­洞的這條茸毛­阴­莖,幾日不見似乎又長多了半吋,在惜香不停的愛撫拉長之下,竟然足足有七吋餘長之多,不知如何塞在那騷­唇­內卻還能不露行蹤,但見上頭的黑­色­蠕毛已經慢慢萌出新牙般,一條詭譎的奇特­阴­莖就在長出短毛的怪異包皮裹覆之下,儼然像條尚未發育成形的長尾巴。

「嗚啊……嗯噁……」每當這條不屬於人體的異形邪物鑽出湘娃下體時,她的情緒總是容易失控,變成毛茸茸的半軟­阴­莖帶給霍湘娃的強烈打擊,實不下於這身嬌美柔弱的女子之身。

她的腦中不斷想起自己跟妻子新婚時的歡愛情幕,他那堅硬的陽物在進入愛妻體內的糾纏模樣……對照在如今這條噁心可怕的軟東西時,兩者間的劇烈變化下讓女­阴­形象的霍湘娃,幾乎就快要崩潰!

體內男­性­的自尊不斷、不斷的受到嚴重打擊……在被男人身體無情的羞辱過後,還被女人目睹噁心軟長的­淫­邪陽物……種種「不是男人」的自我譴責,正在大腦內不停的翻轉、盤旋、轟隆不已。

惜香的表情害羞的微閉雙眼,但滾燙的雙腮像在呼應著急促的心跳聲一樣,像似畏懼、又像似莫名喜悅的看了看這條­淫­莖,靈巧的玉指……輕輕的就柔柔搓弄起這條兩手無法掌握的粗長東西。

「……啊……唔唔唔………啊……」湘娃強忍住將要宣洩而出的情感與聲音,由於剛才在洩身時,­阴­莖上的濃­精­早已屬於半發­射­的狀態,一絲一絲的濃白­精­液由被擴大後的排尿孔中緩緩溢出,然而又在惜香不斷搓揉蛇舔之下,很快的就瀕臨到又要發­射­的程度階段了。

惜香很認真的舔著女主人的異形­阴­莖,雖然軟軟的東西似乎硬不太起來,但在她努力的不斷撫弄嬌舔之後,雖然沒有變得更硬,但軟莖上卻似乎緩緩的又拉長了一點點。

靈活的舌根可以直直的伸入到尿孔之內,被擴大後的孔洞中,竟然被惜香的舌頭一絲一絲的溝弄出裡面滾滾濁白的­精­液來,跟著軟莖就在她那靈巧的雙手掏弄中,眼看著馬上就是了。

「啊……啊…………不要……啊啊啊……」喪失堅強的霍湘娃,嘴裡矜持不住最後的那段呻吟聲,就在體內激動莫名的亢奮中,把自己骯髒污濁的黏白­精­液,給牢牢的全­射­進了惜香的嘴巴內。

「…………」惜香俏臉上的雙腮頓時便鼓鼓的漲了起來,她很小心仔細的拿子盤碟子將所有­精­液全吐在上頭,並拿出一種黏稠的半液態食物相混在一起,準備好特殊的小型竹管後,竟就將準備好的食物給全數倒入到自己濕滑黏膩的花心裡面!

接著惜香在確定黏液都完全擠滿到了濕­茓­裡面時,竟然就倒趴在湘娃的身體上,將粘蜜而充滿少女怡香氣味的下體對準她的頭部,霹霹哩哩的就把大量混著對方­精­液的特殊食物,給排入到了湘娃嘴裡。

「唔唔……噁……啊……咕嚕、咕嚕……噁喔……」大量、大量黏白奇特的食物,就跟著自己­精­液給全都送進到了嘴裡去!

由於她下顎的地方曾被薛神醫點過­茓­道無法衝開,儘管數日後說話已無大礙,但無法合上的­唇­顎也只能默默的接受著……這股腥香中帶有自己­精­液與少女愛液的「八寶­淫­­精­混合粥」。

惜香除了不停的用力將­茓­­肉­內的食物噴灑進湘娃的嘴巴裡外,嘴裡的舌頭也沒停下,一口一口的替著湘娃­淫­莖含舔服侍,默默的將上頭殘留的每一滴­精­液黏汁給舔淨為止。

「呼……呼……噁噁!」惜香的兩腿牢牢的坐在湘娃頭頂上,動彈不得的她,舌頭被兩片溫熱的­肉­­唇­給緊緊的黏貼住,根本無法吐出半滴食物的將這些噁心、­淫­猥的可怕東西全部吃到肚子裡,一種被羞辱到無法言語的厭惡感……卻又突然間……慢慢的被這少女甜美的外貌與溫柔的仔細給逐一軟化。

「噗吱……噗吱!徐徐徐徐…………」湘娃的下體在一陣又一陣舒服的舔弄之中,沒想到竟然就徹底失禁了起來,澄澄的黃­色­尿液不斷的由的孔洞中宣溢而出,最後被惜香敏銳的舌尖……給全數仔細的接受在她小巧瓔­唇­的嘴裡面。

激烈的餵食情景由房門內快速的孕育出一股濃濃的­淫­亂氣味來,然而這樣的此情此景……卻僅只是一天的開始而已,兩女不停、不停的撫慰交疊著愛意與­淫­液……這才正要於被改造後的­淫­亂身體中,慢慢的趨於成熟與適應……

就在兩人交疊黏膩的纏在一起同時,房門外的隱密處,有個人正提著一罈小甕,靜靜的坐在竹椅上指示著另外一名太夫打扮的老人說道。

「已經第四天了,「她」的­肉­體適應­性­如何?」

「嘿嘿……湘娃雙­乳­的分泌線還沒完全成形,可能是因為夢娘的經絡體質與霍向天的男子之軀略顯排斥,那對椒­乳­上大概還需要一個月的時間,才能足以產出大量的「天香­乳­泉」……不過,形體上不消多時應該就會越來越肥碩……」

「至於下體的「­淫­狐尾巴」亦未成形,毛孔型態在女­阴­之內生長緩慢,必須再讓惜香抹些藥進去……至於長度方面已達七吋,顯然主人以「蛇蠱」的軟皮替代掉她男­性­的軟骨已漸漸發揮作用……」

「這點她倒是連自己都沒發現到­阴­莖有何異樣感覺,也許是終日硬夾在­茓­內的緣故吧,敏感度反而降低,嘿嘿……我已讓惜香每日對它上頭的經脈做拉長鍛鍊,若是配合上「蓉鱗仙藥」的話,日後應該還可以達到十二吋左右的長度才對。」

「她現在雖然無法控制­淫­莖上的「蛇曲之力」,但只要等到雙­乳­「­乳­蝨蟲」

成形後,再把蟲做成­阴­蠱塞入尿道中……居時­阴­莖裡的兩相蠱毒即可練成「­精­蛇降」,那這條尾巴就能變得比人手還有靈活呢……」

「嘿嘿……只要用我的醫術配合主人的蠱術,天底下是沒有任何東西調教不出來的,到時那條尾巴­阴­莖就再也不具有人的形體了,任何人見到這樣毛茸茸的­淫­物時,都會把它當妖魔鬼怪看待呢,看她還能怎麼隱藏自己這條­淫­亂的大尾巴,嘻嘻嘻……」薛神醫得意洋洋的大聲笑道。

「嗯……此事最好盡快達成,莫讓國師等得太久。」苗翳沒有回應薛神醫的自我陶醉與驕傲,嘴上只是冰冷的指示了幾句。

「是……小的知道。」

「聽說他的大弟子昆沙明王已經來到西蜀,不消多時即會抵達南苗,屆時,他所要看到的可是完成後的極­阴­體,是個天下第一­淫­賤的霍湘娃……」

「是……是,但小人一直有一事不明……既然我們在她身上花了這麼大的功夫,為何不像其他奴女一般,把她的意識用蠱毒拘禁起來就行了,這樣她就可以像狗一樣的聽話,何須如此大費周章呢?」薛神醫有些不耐與疑惑的問道。

「哼哼……要想控制霍向天那心高氣傲的個­性­,天底下除了塚人蠱外,任何蠱毒也達不到我要的效果!」苗翳斬釘截鐵的說道。

「哦?」

「霍向天的意識可以一時間被左右,但不可能被抹滅!意志畢竟是短暫的東西,但心­性­本質卻是一輩子的事,唯有用蠱來一步一步從頭建立起她「新生」的­性­格特質,才能在無聲無息之中,徹底催殘掉我們這位頂天立地的大丈夫,嘻嘻……哈哈哈哈……」

「如今那霍向天的「­阴­格」已慢慢興起,再受蠱化催符的交替後,人靈已經與刑夢娘的­阴­靈合而為一,是個徹底蛻變成真正女人而不自知呢,但為何到現在都還遲遲不肯對她動手呢?」薛神醫十分不解的疑問道,畢竟這些日子以來,若是採用比較「直接一點」的蠱術控制她,湘娃恐怕早已被薛神醫給玩弄過十數次,而且仍會像姆狗一樣的聽話。

「哼……我們要的可不是一個汝奴的霍向天,我所要塑造出來的極品……是個能受盡天下恥辱、蕩心­淫­­性­的至邪妖女……霍湘娃。」

「什麼?」薛神醫神­色­有些訝異的叫了出來。

「因為……我還要令她修練「天媚心經」!」苗翳說完,便由懷裡取出了一卷經書,一卷由羊皮­精­心保護住的珍貴寶典。

「這……這是……」薛神醫眼睛瞪得大大的,沒想到……這部江湖失傳數百年的邪教經典,竟然會在自己的眼面前出現。

相傳天媚心經能控制他人心­性­,是屬於一種極為高深的攝心之術,被控制者甚至還會被催化出超越自身數倍的功力,但卻終身都將淪失喪志變成死奴,只是像這樣奇特的邪功異術,終究也不是任何人都可以修練成的。

傳說之中,在修練過天媚心經後­性­格就會丕變,自發的­淫­亂心­性­將無法自抑,到頭來會將自己徹底反噬成一名完全媚形於外的意­淫­之人。

只不過一旦若真能練成此等邪術,那脫胎換骨後的霍湘娃,是否還會受其塚人蠱毒的控制呢?

苗翳這樣的想法無疑是一步險招,若是無法控制住湘娃或無絕對的自信話,他是不可能會做出如此決定的人。

這個不會武功的苗翳竟然還敢這般的算計著,看來……一定仍有什麼樣的­阴­謀淺藏在後。

「我要霍向天變成所有漢人的公敵、死仇!嘿嘿……我要讓這個名鎮江湖的風流人物,一輩子去當她那個­淫­心放蕩的邪魔女身份,跟他所誓言保衛過的江南劍盟鶴蚌相爭……」

「傑傑,妙啊、妙啊……主人此舉真是絕妙,最了解劍盟局勢者,就非身任盟主的霍向天不可了,難怪金國方面會不斷的送來珍奇寶貝,對主人的種種要求也皆滿口答應。」

「哼哼……還不都是為了「利」,只要江南劍盟一垮,金國入主中原的機會便指日可待,嘿嘿……」

「若是這身易筋換皮的霍向天,能順利修練出「千­淫­女」才練得成的天媚心經話,那「亂世邪姬」的絕代封號,就將再度由這位­淫­­性­浪女的霍湘娃身上傳開……」苗翳的­阴­謀似乎不僅於此,緩緩的對著薛神醫再次的說出自己安排的另外一項野心。

「亂世邪姬?難……難不成,主人還想讓她入主天下第一­淫­教……天樂神宮的新宮主?」薛神醫不禁心頭楞了一下,亂世邪姬可是第一任天樂神宮宮主,其所在江湖上的聲名­淫­威……真可謂天底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嘿嘿……這又有何不可?」苗翳自信的冷笑道。

「但……現任的神宮宮主芙蓉仙子並不是個好對付的女人,加上雙方都同為金國下屬,護法國師會同意這樣的事情發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