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是認識的人,陳牧陽聽到阿笠博士被襲擊後,還是來到醫院探望。
病房里,阿笠博士趴在床上修養,病床邊,小蘭、毛利小五郎、柯南和白鳥警官似乎正在交談。
「陳牧陽,你來了!」小蘭驚喜的道。
自從莎莉貝絲號的基德事件後,回到了東京的小蘭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對陳牧陽改口了,不再叫他爸爸,而是直接稱呼她的名字。
這讓毛利小五郎可很是興奮了一陣。
陳牧陽表面上一副無語的模樣,可心里卻有些驚喜,小蘭對自己的態度正在發生變化,這是好事啊。
如果小蘭一直都把自己當她的繼父那才叫悲催。
陳牧陽將水果籃放在桌上,關切的詢問了一下阿笠博士的傷情。
小蘭好奇的問:「那個凶手為什么要用撲克牌呢,而且還專用黑桃。」
陳牧陽笑道:「撲克牌四種花­色­,紅桃代表愛情,方塊代表財富,黑桃代表死亡,梅花代表的是幸福。他用黑桃,自然是表示要把名字里含有數字一到十三的人殺掉。」
柯南語出驚人:「而且這些人還都跟叔叔有關。」
小蘭叫道:「柯南,你在說什么!?」
陳牧陽拍著她的肩膀道:「別著急,小蘭,我也認為柯南猜得不錯,恐怕那個凶手動手的目標都是毛利先生認識或者見過的名字含有數字一到十三的人。」
「搜那。」小蘭有點無法接受,雖然她心里因為某件事對毛利小五郎有心結,但畢竟是生她養她的爸爸,這樣的結果她有些難以接受。
現在唯一的線索就是那輛摩托車,但調查後確定那是一輛贓車。
正在這個時候,目暮警部走了進來,毛利小五郎和白鳥警官連忙關切的詢問他的傷情。
「已經縫好了,只要不做劇烈的活動絕對沒問題的。事情我都聽說了,凶手應該就是村上丈了吧。」
「竟然是他!也是,用撲克牌做標記,而且針對的還是我周圍的人,如果是村上丈就說得通了。」毛利小五郎點頭道。
「爸爸,村上丈是什么人?」小蘭好奇的問。
「是個專賭紙牌的庄家,單身。十年前,他因為殺人被捕,一個星期之前才刑滿釋放。」
小蘭戳了戳陳牧陽的胳膊,問:「什么是庄家?」對於賭方面的術語,小蘭一點兒都不懂,但總是問問題可能會讓人厭煩。
陳牧陽低聲給她解釋:「就是賭桌上尉去賭紙牌的客人發牌的人。」
目暮警部取出一張照片道:「這就是十年前的村上丈。」
照片中,一個長臉厚嘴­唇­的男子正坐在賭桌前為賭客發牌。
「是他啊,如果是他的話,確實有理由恨我。」毛利小五郎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