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餐無論是宮內一穗,還是女孩們,都吃的非常開心。
越谷卓?
抱歉,我都忘記有這個人了。
「一穗姐以後會和牧陽哥哥結婚嗎?」越谷夏海好奇的問。
宮內一穗眯著眼睛道:「這你們應該問他~啊。」
果然眯眯眼的都是怪物,這女人竟然絲毫沒有害羞的模樣。陳牧陽笑道:「只要你們一穗姐不反對,我-是非常樂意的。」
宮內蓮華立馬開心的叫道:「耶!這樣的話,牧陽哥哥就是咱的姐夫,咱想吃什么就能吃什么了!」
陳牧陽的美味,將這個幼齒小蘿莉體內的吃貨屬­性­徹底的激發了出來。
陳牧陽揉著她的頭發好笑的道:「傻丫頭,你現在也行啊,想吃什么告訴咱,咱給你做。」
一條螢見陳牧陽學蓮華說話,被逗樂了。
下午的課間,女孩們在走廊里撒歡似的亂蹦亂跳亂跑,自從地板受潮腐爛後,她們已經很久沒有能在走廊里玩的這么開心了。
現在,陳牧陽修理好了地板,她們就再也不怕會踩破地板掉下去了。
而且,因為屋頂修好,地板上也不用擺那么多的盆和桶來接雨水,感覺更寬敞。
時間一晃來到四月下旬。
陳牧陽和宮內一穗的感情穩步推進,這個女人是那種看著迷糊,實則­精­明,而且有很強腹黑潛質的可怕生物。
她最愛的就是睡覺,仿佛每天都睡眠不足似的。
周末陳牧陽和她約會,一般都是去河邊和山上,然後這個女人就在陳牧陽准備做飯的時候,鑽進帳篷里睡覺。
陳牧陽曾經問過她,為什么總是睡覺。
「因為睡覺可以美容啊。」宮內一穗回答的理所當然。
陳牧陽竟然無言以對。
「啊,對了,家里的晚稻要chā秧了,我打算讓那幾個孩子體會一下農民的辛苦。」宮內一穗補充道。
陳牧陽好笑的道:「你確定不是想要看他們狼狽的模樣嗎?」
宮內一穗笑眯眯的道:「當然不是。」
然後,孩子們被這位眯著眼睛的老師用遠足的名義騙到了田邊。
小小鞠和蓮華換上衣服下田chā秧,夏海卻壓根就不想下田­干­農活,看到自己老哥在旁邊呆坐,這丫頭竟然把越谷卓用竹竿和草帽弄成了稻草人。
當哥的傷不起啊。
等他們幾個品嘗到農活的辛苦後,宮內一穗就開著chā秧機開始chā秧。
幾個孩子頓時傻眼了。
小小鞠和夏海剛才在田里跌倒,身上弄臟了,此時欲哭無淚。
這時,一輛房車駛來在旁邊停下,陳牧陽從車上跳下來笑道:「看來你們已經體會過做農民的辛苦了。」
「牧陽哥哥,原來這件事你也有份!」夏海不滿的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