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靳終究是拗不過周歲歲,沒有看到她穿他­内­褲的樣子。
兩人躺在床上,房間里很黑、很安靜,只聽得到兩人一輕一重的呼吸聲。
許靳平躺著才能不壓到骨折的地方,周歲歲就躺在他左邊,挽著他的胳膊,頭靠在他肩頭。
或許是第一次留宿在他家,周歲歲努力了很久都沒有睡著。
知道她沒睡著,許靳便輕輕喊了她一聲:「歲歲。」
「嗯。」
「關於那個人,我想告訴你的是,以後不管是見家長、訂婚、婚禮,或者是結婚有了孩子,我保證,他都不會出現在你面前!」
他這番話說得突然,也出乎意料。
周歲歲看不見他的表情,只感受到他說話時胸腔的震動通過身體傳到她耳邊。
但她還是忍不住驚訝地抬頭,望向他的臉。
「如果必須要見,我一個人去就可以了,你永遠不需要見他,我不會怪你,別人也不能!」許靳又怎么會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今晚許光明的突然到來,她跑到陽台躲著,那不知所措和不安的樣子,他都看到眼里。
他不能改變他和許光明的關系,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想盡辦法去減輕她心里的壓力,給她足夠的安全感。
「歲歲,你胡思亂想的念頭里,不要有丟下我的想法,好嗎?」
許靳忍不住哽咽,他最怕的就是她因為這個事情,而產生跟他分手的想法,哪怕是一瞬間。
周歲歲始終保持著抬頭看他的姿勢。
她沒想到他會這么說,也沒想到他已經替她想了這么多,此刻她心里只有一個想法:她好愛許靳。
許靳突然感受到肩頭濕濕的,他輕輕嘆了口氣,抬手摸了摸她的頭。
「是不是很感動?」他故意開玩笑的說,安慰她。
「許靳,你會不會覺得我太愛哭,會不會煩我?」周歲歲借機問他。
剛才那個話題、那個人,適合點到為止。
「嗯……」許靳拉長聲音。
思忖片刻,道:「其實打從奧數復賽在酒店,你眼淚汪汪地扯我的衣角,求我救你的那次開始,我就知道你愛哭了。」
「我不會覺得你煩,但也不想你哭,如果非要哭的話,最好是被我­干­哭的……」
說著,許靳的手就開始不安分起來。
他一直惦記著­内­褲的事,所以一動手就直接襲向她身下,「怎么一點都不貼身,跟短褲一樣。」
他摸到那松松垮垮的軟布料,褲腿那么寬,臀部也包不住。
他穿的時候明明不是這樣的。
說到這個,周歲歲就忍不住吐槽,「還說呢,你的­内­褲怎么那么大,我穿了跟沒穿一樣,前面還空了一塊地方,感覺怪怪的。」
「那里是放­鸡­巴的地方,你又沒有,當然會覺得空。」
許靳的手已經摸到褲子里,指腹有意無意的揉弄她的­阴­蒂。
「那也不用空那么大一塊吧。」周歲歲兩個拳頭都塞不滿那塊突出來的布料。
「因為我­鸡­巴大啊,而且還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