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鐵老太太的逼問，陸雲也豁出去了，什么無恥說什么：「所以，我在夢里夢見了老師，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手就摸上了那玩意，不知不覺間就有了第一次的『流水』。」

鐵老太太自然知道陸雲說的流水是什么，微微皺了皺眉頭，道：「那你以後，有沒有再想過老師？」

陸雲點了點頭，拿眼偷偷觀察著鐵老太太的臉­色­。

這y的今天是怎么了？難道是得了傳說中的『老年思-春症』？要不然以她老師的身份，為啥會問這些令人匪夷所思的話呢？

「每天都在想，剛才在課堂上，一看見您，我不由回憶起夢境中的事情，所以才走了神，無意間碰到了您那兒。」陸雲說完這句話自己都被嚇了一跳，這樣的話，他可從來沒想到有一天會當著鐵老太太的面說出來。

「我都這么老了，沒想到你居然會對我有那種心思，你現在還小，不應該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今天的事情就到此為止吧，以後不要再上課的時候走神了。」

鐵老太太的話剛說完，下課的鈴聲就響了起來。

「那，老師我先回去了，謝謝老師。」陸雲沒想到這件事被鐵老太太輕描淡寫的揭過去了，大叫僥幸之余，對鐵老太太的異常也時刻揣摩著。

「回去吧。早餐多吃點，你正是長身子的時候。」鐵老太太淡淡地說道。

陸雲如蒙大赦，深鞠一躬：「謝謝老師，我回去了啊。」說完，生怕鐵老太太反悔似的，一溜煙竄出了辦公室。

等看不見陸雲的身影，鐵老太太怔怔出著神，喃喃自語道：「我這是怎么了，被一個學生吃了豆腐，然後又聽到了他那樣的話，我不僅沒有生氣，心里反而有一絲歡喜。」更令她感到糾結的是，當他聽到陸雲說每天在夢里都夢見她的時候，她居然臉紅了，甚至有剎那的功夫，尋思陸雲在夢境里做著什么？

輕輕嘆了口氣，鐵老太太起身出了辦公室，她想去外邊透口氣，夏天的早晨也並不清爽啊。

……

陸雲一路跑回教室，一個男生突然把他拽住，拉到一邊嘿嘿笑道：「陸雲，感覺爽不？」

「什么雙不？我不明白。」陸雲看了一眼，拽住自己的男生，一臉的疑問。

這男生叫周全，就是他早上在寢室里把陸雲給叫醒的，聽到陸雲的話，鄙夷道：「你裝什么糊塗，鐵老太太打你腦袋的時候，你的手不是按在了她一只大白兔上面了嗎，別人沒看見，我可是看的清清楚楚呢。快告訴我，手感怎么樣？」

「周全，你不想活了？這話要被鐵老太太知道了，你少不了要吃她一頓鐵砂掌。」

「你不說說知道啊，趕緊給我說說，我心里憋得慌呢。」

「憋得慌去找你初三的那個狐狸­精­，幫你瀉火啊。」

周全等著眼珠子，郁悶道：「你以為我不想啊，她不是這今天家里來親戚了么，她大姨媽賴著不走，我也沒辦法啊。」

陸雲看著他，奇道：「讓她用手或者嘴巴，給你弄出來啊，活人難道還能被尿憋死么？哎……周全，」陸雲做賊似的左右看了看，壓低聲音道，「周全，你不會是想上了鐵老太太吧？」

教室里的其他學生都去吃飯了，只剩下了陸雲和周全兩人，周全把陸雲按在座位上，嘻嘻笑道：「她如果讓上，我還會客氣么。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比較喜歡成熟的女人，小姑娘就像還沒熟的蘋果，又青又澀，吃起來味道差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