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子琪三人剛走,薄戰就騎著機車趕來了。
他朝巷子里看了一眼,空無一人。
只有盛望一個人杵在那,表情呆呆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跨下車走向盛望,「人呢?」
盛望轉過頭就看到老大罕見的的穿著襯衫和休閑褲,頭發則被風吹得凌亂不堪。
看著有點像是緊急趕過來而來不及換衣服的樣子……
這是……心急如焚吧?
盛望撓了撓頭,「剛走了。」
薄戰眯了眯眼睛,「什么叫剛走了?」
還別說,薄戰他自己都有點莫名其妙,本以為許鹿會被裴子琪揍得很慘,結果她一點事都沒有,反而裴子琪摔了個大趔趄。
當然,他並沒有看到裴子琪摔跤,來的時候就看到裴子琪被兩個跟班扶了起來,問許鹿也說是裴子琪自己摔了個大馬趴。
說實話,他有點半信半疑。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裴子琪被她的兩個跟班扶著先走了,許鹿跟我打了個招呼也走了。」
說完,不忘補了一句,「我忘了跟她說戰哥你在來的路上。」
薄戰眉心緊皺,「受傷了?」
盛望忙不迭的擺手,「不!沒有受傷,受傷的是裴子琪。」
薄戰:「???」
盛望連忙解釋道:「裴子琪她自己摔了一跤,摔得還挺慘。」
薄戰的疑惑更甚了,「嗯?」
盛望點頭,「是的,許鹿毫發無傷,受傷的人是裴子琪,我看她是真的摔得很慘,走路都要人扶。」
薄戰:「……」
盛望後知後覺的看了一眼薄戰,「老大你這這身衣服是在上鋼琴課吧?」
他記得老大每周末都有鋼琴課的。
薄戰一臉不想搭理他的樣子,騎上機車就要離開,盛望喊住他,「捎我一段啊!」
薄戰聲音冷冷的,「自己回去。」
特么的他簡直就像個神經病!正在練琴的他接到盛望的電話起身就出了琴房,連老師問他去哪他都沒說,然後騎上這輛他才玩過兩次的重機就趕了過來。
一路風馳電掣,就差沒闖紅綠燈了。
瘋了!
盛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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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薄戰一整天都沒再搭理盛望,還在消化自己昨天魯莽又不可思議的行為。
周一早上他還遲到了,以往他都是踩著鈴聲的點進教室,今天卻破天荒的遲到了五分鍾。
和他一起遲到的還有許鹿。
她頭發凌亂,臉上是跑步過後的潮紅,可見是一路小跑過來的。
看到對方的時候,倆人眼底同時閃過好奇和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