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橙恨不得將毛巾甩到他臉上,摸毛線啊!她手都沒挨到他的肌膚好嗎?
裴西宴饒有興趣的欣賞著她的表情變化,眼前的小女人和他印象中的確實很不一樣,說她不是大家閨秀,可她身上卻有大家閨秀的氣質,同時還兼具一些讓他看不透,且透著致命吸引力的東西……
她這些年一定過得很開心吧!
可他這些年卻過得非常艱難,刀尖上舔血,無時無刻不在玩命,好幾次就差點交代在戰場上了,可他心里一直有個信念,他要報復許家!他要狠狠的玩弄許橙,讓她為曾經說過的話向自己道歉。
他眼底的旖旎一點一點的退卻,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恨意。
許橙擦到裴西宴腰間的時候,動作頓了頓,這往下就不用擦了吧?
下一秒,手上的毛巾忽的被人奪走,「啪嗒」一下仍在了地上。
許橙莫名的掀眉,搞什么啊?
然後,她就被裴西宴用力拽到了床上,衣服也被他用力撕扯著……
「你干嘛……」好端端的發什么瘋啊?莫不是有人格分裂?
不等許橙話說完,雙唇再次被封住了。
隨之淪陷的還有上半身……
許橙又氣又委屈,豁出去的和裴西宴扭打起來,狠狠的咬在他手腕上,劇烈的痛感讓裴西宴想也沒想的將人甩了出去,被仍在地上的許橙摔得骨頭都要斷了。
好痛!
裴西宴看了一眼手腕上血肉模糊的牙印,「屬狗的?」
許橙抹了抹嘴角,聲音堅定,「不!我屬狼的!」
哼!他再敢對她用強,大不了魚死網破!說不定她還可以因此回到自己的世界了呢!
裴西宴眼底滑過濃烈的震驚,小女人的表情又冷又狠,和他竟然有些相似。
屬狼的?
難怪伯爵會允許她摸它的腦袋,還主動親近她,原來是同類嗎?
倆人在房間內的動靜太大,陳副官聽到後連忙問道:「督軍,發生什么事了?」
裴西宴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女人,「把她帶回柴房。」
陳副官推門進來就聞到了房間內的血腥味,他驚悚不已的看向督軍,發現他手腕受傷後連忙說道:「督軍,你受傷了?我去拿葯箱過來。」
裴西宴並不在意手腕上的傷,疼是疼了點,但跟他以往在戰場上受的傷比起來這算什么?
不值一提!
「讓她先滾蛋!」
裴西宴睇了一眼許橙,似乎很不滿意副官還不把人帶出去。
聽到這話的許橙麻溜的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褲子上的灰,「我這就滾蛋,不礙督軍您的眼。」
說完,轉身就走,不帶一絲一毫猶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