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揶揄道:「你故意的吧?」
許橙差點沒跳起來,「怎么可能!要不是你伸手拉我,我也不會跌倒,我不跌倒這杯子里的水也不會灑出來啊!」
裴西宴黑眸里隱隱有笑意,「你倒是挺會強詞奪理!」
許橙臉上寫滿了無辜,「我說的可都是大實話。」
「我看你就是故意的!」裴西宴存了逗弄她的心思。
他就是喜歡看她炸毛的樣子!
許橙都懶得繼續辯解了,頭疼!真不知道他讓十二帶自己來這里干嘛。
裴西宴見她不說話,換了個說辭,「很喜歡擦那兒?」
他尾音微微上揚,有一種勾人的魅惑。
大概是他的話太具有特殊意味了,許橙敏感的發現濕噠噠的部位有變大的跡象。
卧槽!!!
「放p!我才沒有!」
她一時情急之下爆了粗口,反正她從來都不是什么淑女。
裴西宴心底發笑,但面上卻綳著,「嗯?」
許橙想到他剛說的話,他已經掌握了陷害齊家的那個員工,心一橫,委委屈屈的說:「我……我……你冤枉我了。」
說完,她都快被自己給惡心到了。
果然撒嬌什么的都不是她的強項。
「事實擺在眼前,我冤枉你什么呢?」裴西宴瞅了眼自己一片濕潤的褲子,語氣專扈。
他體內似有一股熱浪在四處亂竄著,叫囂著想要使壞,這是一種從未有過的躁動感,讓他有點微微的亢奮。
許橙也不傻,知道自己今天觸了雷,要是不好好善後,搞不好就得把自己賠進去。
小女人能屈能伸。
撒撒嬌算什么?
「人家不小心把茶水撒到你褲子上,當然要幫你擦干啊,只是偏巧那個……位置很特殊而已。」
她撒嬌的樣子更讓裴西宴意外,他已經見過她的很多面了,撒嬌的她還是第一次見。
那他就陪她玩玩好了。
「不小心?我怎么看著你像是故意的?」裴西宴每一個音節都咬得格外清晰,字腔圓正的透進許橙的耳朵里。
許橙漲紅著臉說道:「你……不講道理!」
「道理?」
裴西宴睨了她一眼,站起身開始動手解皮帶,邊解邊直勾勾的看向許橙。
許橙被他突然豪放的行為給嚇到了,驚懼的睜大了眼睛。
不就是褲子濕了一點嗎?
至於嗎???
「喂!你……你干嘛?」
「我現在渾身都濕噠噠的,你覺得我應該干嘛?」
「……洗澡也要去浴室脫衣服啊,在這兒也太……」(奔放了吧)
後面幾個字許橙沒有勇氣說出口。
裴西宴朝她走近了兩步,「這是我的辦公室,我為什么不能脫?」
許橙要瘋了,這男人突然發什么神經!
她別過臉,「我不想長針眼。」
她的心口更是控制不住的「砰砰砰」亂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