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信號好差啊!」
她感慨道,當主帥的太不容易了!
「裴西宴每次都是這么親力親為的……上前線嗎?」
「是的。」
「好辛苦啊!」
這句話瞬間讓十二變成話癆,開始絮叨起了裴西宴的種種好,比如他從來不喜歡搞特殊,行軍打仗的時候都是和士兵們吃的一樣,不另外設小灶;
比如他從來都是身先士卒的做表率,沖在最前線,珍視每一位士兵的生命……
說起他家督軍的好,十二簡直如數家珍,眼底滿滿的崇拜。
聽完他的講述,許橙愈發感慨裴西宴的不容易,從一個光桿司令走到現在,這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辦得到的,得有極其出眾的能力和魄力才行!
更別說他還能將南州三省治理得井井有條,如此繁榮昌盛。
有帝王之才啊!
所謂亂世出英雄,大抵便是如此吧!
等明年她賺了更多錢後,她要送裴西宴一份大禮!
……
裴西宴是五天後的晚上到家的。
許橙都脫完衣服躺下了,小景忽然在外面敲門,「許姐姐!督軍回來了,他正往這邊來。」
許橙心底有種難以言喻的復雜情愫,剛回來就直奔她的小院嗎?
高興嗎?
她當然高興!
哪有女人不希望自己的男人回來的第一件事是找她?
「自己的男人」這個詞在許橙腦海里蹦出來時,她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果然一旦身體上接受了那個男人,心也會跟著偏向他嗎?
許橙剛披好衣服,裴西宴就已經打開門大步走向她了,不等她開口,便是一個深情且用力的擁抱。
她有種自己要被他揉到骨子里的感覺。
那么用力!
「你身上好……」燙
後面一個字還沒說出口,唇就被封住了。
炙熱、火辣、攻池掠地……
嗷……胡子有點扎人。
許橙本想推開他,但一想到他才剛回來,若是做出抗拒的姿勢肯定會讓他心里難受,干脆就任他予以欲求了。
直到懷中女人呼吸不暢,裴西宴才松開她,赤色的黑瞳灼灼的盯著她,如果眼神能吃人,那這一定是吃人的眼神。
「阿城,我想你。」
男人的聲音格外的暗沉,沙啞,尤為醉人。
許橙耳朵都快懷孕了,嘴里的酥麻感還沒過去了,這會耳朵又遭殃了。
而且,他口鼻的氣息近在咫尺的噴灑在她的耳後,密密麻麻的掀起一股電流,沿著四肢百骸四處蔓延……
「我也想你。」
許橙聽見自己這么說,然後某男像是被打了雞血似的又要親她,被她伸手捂住了嘴巴,「別。」
裴西宴的臉色瞬間變了變。
許橙只能將沒說完的話說完,「你胡須太扎人了,把我嘴巴都扎痛了。」
她聲音軟綿綿的,帶著小女人的撒嬌,聽得裴西宴渾身的血液都開始燥熱了。
叫囂著……
裴西宴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確實好多天沒刮過了。
許橙趁機說:「你先去洗個熱水澡啦!我又……跑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