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易已經很久沒有這樣gao潮兩次就產生滿足感的經歷了。
周涼其實並沒有­操­多久,滿打滿算下來不過二十分鍾,但她卻覺得如同過山車一般,雖然短暫但是快感倍增。
以至於結束很久後,她才從混沌的思維中清醒。
「你可真行,第一次就把我chā噴了。」
周涼還不太懂chā噴是什么意思,只當是顧易在誇她。
「你有沒有聞到什么味道?」
「那不是尿,能有什么味道?」顧易笑了笑,曖昧地說道,「不過等會兒你可以試試把我chā尿。」
周涼的臉都紅透了,慌亂解釋道:「不是,有股糊味。」
「什么糊……」
顧易這才猛然想起來,她火上還做著鍋,來不及解釋就已經光著腳奔向廚房。
幸虧周涼發現的早,只有鍋底燒出了一層黑,沒能及時下鍋的餃子都化成了軟塌塌的一坨。
廚房里的糊味不大,客廳里顧易更是聞不到,周涼的嗅覺靈敏到近乎野獸。其實不止嗅覺,­操­得狠的時候也跟野獸似的。
「你在做飯?」周涼摸著牆走了進來。
「有點餓了,想煮點宵夜吃。」
顧易一邊解釋,一邊去拿灶上的鍋,想把它用水泡著,蓋蓋糊味,卻不想剛碰到把手就被燙的「嘶」了一聲。
「怎么了?」周涼看不到,只能猜測道,「燙到了?」
他上前去摸顧易,碰到她的肩膀就很快順著胳膊摸到了她的手。
「燙到哪兒了?」
顧易覺得有些好笑,她赤條條的什么都沒穿,周涼卻只關心她的手。
她把燙到的手遞到周涼手里,那里不紅不腫,甚至連一點疼痛發熱的感覺都沒有。
「疼嗎?」
顧易看著周涼著急的模樣,無聲地笑了笑:「疼。」
「趕快用涼水沖一下。」
可顧易偏不,直接將手指伸進了周涼嘴里。口腔被入侵的那一刻,周涼就知道她不是真的疼,只是在騙他。
「你給我舔舔就沒事了。」
她說著用手指勾著周涼的舌頭玩弄,他的口腔又濕又熱,唾液順著她的攪動從嘴角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