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涼吞咽了一下喉嚨,他知道她喜歡這樣的答案,他也只能回答出這一個答案。
「­操­你。」
顧易如釋負重。只有她自己知道,有一瞬間她多么恐懼聽到其他的答案。
「那你還不快點?」
她用甜蜜的毒葯盛情邀請,他明知凶險卻從不拒絕。
周涼的熱情和迫切,足以讓顧易相信他沒有說謊。他確確實實沉迷她的身體,恨不得親吻舔舐過她每一寸皮膚。
當火熱的的身體覆蓋包裹住顧易,就像兩人一起墜入地獄里,那里有熾熱的火冰冷的水,周涼是她唯一的浮木。
於是她忘情地叫著他的名字,懇請他狠狠地chā入,讓陌生的身體連接在一起。
顧易被他­干­的像是失了魂,只能兩手攀著他的肩膀,緊緊貼著他的胸口,如同一件掛在他身上的成人玩具。
她喜歡這種被使用的感覺——因為她有價值,才會被使用。
在欲望的聖壇上,她獨一無二,沒有比較的目光,更沒有慘敗的結局。
快感之於每個人都是平等的,只要肯敞開身體享受,就可以擁有沒有代價的愉悅。
顧易能感覺到,在這一點上周涼與她是相似的。
或者說,是她逼著周涼不得不與自己相似。
所以她毫不驚訝他在床上的貪婪與縱欲。
因為­性­事是他與她的一場較量,他在床下無法抗衡,便在床上變本加厲的討要,讓她尖叫讓她噴水讓她欲罷不能。
床上的周涼是一只豹子,一匹狼,噴張的血­肉­里跳動著他無法隱藏的野­性­。
仿佛他最初就該在曠野中奔馳,無意間闖入了人類的叢林,才不得不為了存活而接受馴化。
顧易覺得,只有做噯時的周涼才是真實的周涼。
他不卑微不怯懦,也不會束手束腳小心翼翼,他倔強的脾氣是硬挺的­性­器,他狠狠地侵入,撞擊她的靈魂深處。
他看得到她的­淫­靡,她的喜悅以及她的痛苦。
即便他不清楚她為何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