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行舟上前企圖推開安德烈,卻被顧易嫌惡的目光打斷。
不是挑釁,不是激將,也不是愛而不得的自棄。她只是單純地厭煩他打擾了自己的「好事」。
顧易一邊輕撫著安德烈的後頸,一邊對他做了個再明顯不過的嘴型。
「滾。」
簡行舟的大腦空白了幾秒,嘴­唇­顫抖著再也說不出一句教訓她的話。此時此刻他才意識到,安德烈不是顧易刺激他的工具,他自己才是那個顧易用來引安德烈上套的誘餌。
安德烈沉迷地親吻著顧易的脖頸,粗喘著擺動腰肢,主動將下­体­送到那只讓他雀躍的手上。
手下的力度漸漸失去了控制,她滲出­内­褲的­淫­液,似乎在誇獎他生澀但努力的手活。
他甚至沒有聽到簡行舟離開時的關門聲,一心只想讓她為自己gao潮,讓她眼霧朦朧地只望著他,讓她……
「好了,你贏了。」
顧易的聲音將他從­淫­靡之中猛然喚醒。
褲子里的手抽離,­肉­­棒­失去溫暖的包裹,重新與涼冰冰的布料貼合,他才狼狽的意識到,自己剛剛把­内­褲都潤濕了一片。
顧易感覺到懷里人瞬間僵硬,沒有馬上推開他,而是禮貌地問了一句:「還要繼續嗎?」
安德烈這才回他冒犯的手,將指尖的濕潤攥進手心。
他搖了搖頭,別開臉,撐起身。
「抱歉。」
炙熱的身體讓他與顧易之間的空氣顯得更加冰冷。
安德烈起身坐到床邊,看著自己Ъo起的下­体­,天人交戰。
「那你去洗澡吧。」
顧易說著抽了張紙巾,擦了擦他殘留在自己手上的液體。
又敏感,又水多,她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男人。快叄十歲了,還跟個青澀小男生一樣。
「快去啊。」見人沒動,顧易催促道,「我要自己解決一下,難道你要看我自­蔚­嗎?」
這一句直接將人嚇跑了,安德烈快步走向洗手間,險些被沒穿好的褲子絆了一跤。
顧易勾著嘴角,嘲諷地笑了一下。
如果安德烈是真的喜歡唐寧才不跟她發生關系,那她只有佩服。
可唐寧生理期不舒服,他卻還追著簡行舟來酒吧找她?
從那一刻她就確定,安德烈除了對唐寧美貌和才華的欣賞外,沒有一點兒真心和關心。
最重要的是,如果剛剛安德烈選擇繼續,她或許還沒這么倒胃口。
男人嘛,總是比女人更在意一些奇怪的臉,以簡行舟為幌子跟她親熱,她也可以當作情趣勉強接受。
但沒想到簡行舟一走,他就真的打止了。
到頭來演這么一出大尺度的戲,只是為了跟簡行舟較勁,根本不是為了讓他放棄唐寧。
這都不能說是格局小了,而是可笑愚蠢。
顧易將濕透的­内­褲丟在地上,沒有了一絲­性­趣。她用被子裹住光­祼­的自己,倒頭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