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0自己把它弄硬(1 / 2)

實習期滿一個月,顧易正式入職求索。她這才知道,求索的行政人力並非盧綺一言堂,而是核心成員提出建議或推薦人選後由館長和資方決定的。

所以她能順利入職,其中少不了李沢、翁美如為她說話。

之所以沒把安德烈算進去,因為她並沒有進入策展組,而是負責新媒體方向的宣傳工作,依舊跟著李沢。

雖然事業上毫無助力,但安德烈的確是個合格的男友,噓寒問暖,禮物不斷,吃飯從不讓顧易買單。後來顧易甚至都不必再自己開車,他每天都會提前等在小海螺外,接送她上下班。

比起先前的禮貌疏離,安德烈的最大改變就是,時機環境合適的時候,他會主動提出為顧易服務。雖然他近乎變態的享受著這件事,但無論自己多么­性­起,都沒有提出要跟顧易做到最後一步。

顧易隱約覺得,他在等著她主動,就像他始終沒能給「太子妃」應有的特權一樣。她在吊著他,安德烈亦為自己留了一手。

這個人防備心很強,與她一樣缺乏安全感。但與她不同的是,安德烈是個戀愛腦,非常渴望與人建立親密關系。

所以他表現的極其擰巴,不願放下底線,又渴望刻骨銘心。

顧易可沒有閑情­精­力跟他這么拉扯下去,安德烈做不到孤注一擲,那她便逼他不得不做出選擇。

四月份最重要的工作就是藝博會,翁美如作為展位負責人,一周之前已經隨畫一同去了上海。

李沢緊隨其後,顧易主動請纓跟他一起出差。原本沒打算去的安德烈,也以交流考察為由提出了同行。

甚至都沒給李沢搭顧易順風車的機會,安德烈當著他的面就跟顧易約好了,航班當天中午去小海螺那邊接她。

顧易暗自嗤笑他看人看得真緊,偏不想讓他稱心如意,當晚就帶著行李回了美院小區。

自從搬到唐寧這里,顧易已經半個多月沒見過周涼了。

她確實不愛吃甜的,周涼給她的糖至今沒吃完,也就沒有刻意回來的理由。只是她沒想到,她不回去這個家伙竟然也不主動聯系她,這么久了連一個電話都沒打過。

正趕上下班時間,顧易順路買了燒­鸡­燒鴨各種熟­肉­,打算從上到下給小狗狗開個葷。沒想到剛駛入巷子,就遠遠看到周涼從一輛轎車的副駕駛上下來。

他繞到駕駛位的窗前彎腰頷首道謝,車窗里伸出一只染著紅­色­甲油的手,摸了摸他的臉頰。

周涼靦腆的笑了笑,簡單告別就轉身走進了院子,轎車朝相反方向離開,顧易沒能看清車里的人,但一看那車就知道價格不菲。

顧易當時腦子里只有一個卧槽,覺得自己很可能被周涼給耍了。

住她的睡她的,讓她花錢給他治了眼睛,她一搬走就轉頭找上了別的富婆。

理智上又覺得這多半是誤會,周涼不是那樣的人,畢竟他連幾百塊房租都要跟她劃清楚。

可如果那也是他的「心機」呢——為了降低她的防備心,獲取她的信任?

顧易得不出結論,在車里抽了根煙仍舊心煩意亂。最終她回了給周涼的驚喜,將吃的都留在了車里,一個人上了樓。

她開鎖進門,發現周涼竟然在洗澡。之前­干­什么去了,需要一進門就洗澡?

顧易在房間里來回踱步,故意弄出響動。周涼這才關了水,拉開一條門縫探出頭來。

「顧易?」

他嗅到熟悉的味道,又驚又喜,拽過毛巾囫圇擦拭,就沖出來抱顧易。

如果沒看到剛剛那一幕,顧易還是很喜歡周涼光著pi股迎接她的。此刻她只覺得惡心,伸出一只手,抵住周涼不許他靠近。

「別弄我一身水。」

周涼愣了一下:「哦。」

他退開身,又返回黑漆漆的浴室,認真將自己擦­干­。

不等他穿上衣服,顧易就一把推開門,搶過了他手上的衣服。

「出來。」

周涼這才察覺出,顧易好像有些生氣。

是在外面受了氣不高興,還是他又做錯了什么?

他忐忑不安,一邊走一邊反思自己,下意識往房間走,不想走到客廳就被攔住了。

「就在這兒站著等我。」

顧易將她剛剛看到的周涼穿的那一身,全都扔進了洗衣機,包括鞋。默不作聲來去如風,周涼渾身赤­祼­,覺得空氣有些冷。

顧易脫了大衣,在沙發上坐下,拽著周涼的下­体­將他拉到自己面前,周涼猝不及防,被拽得倒吸了一口冷氣,有點疼。

見他竟然軟著,完全不似上次跟她一起洗澡時興奮,顧易愈加篤定他見異思遷。

她瞪了周涼一眼,後者感受不到,只覺得安靜的嚇人。

「怎么了?」他試探著問道。

顧易磨著後牙槽,擠出一句:「沒什么,就覺得你這根毛太多了,有些臟。」

周涼太陽­茓­猛地一跳,瞬間紅了臉,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顧易權當他是心虛,心里愈加惱火:「毛多了就容易藏污納垢,我喜歡­干­凈的,幫你剃掉怎么樣?」

周涼吞咽了一下喉嚨,感覺顧易今天火氣好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