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根只有我用過嗯。」
周涼緊閉著雙眼,眉頭微蹙,極力忍耐著刺激,生怕自己不小心­射­出來,真被顧易嫌棄陽痿。
「第一次跟我做的爽嗎?」
「嗯。」
爽的他頭皮發麻,魂牽夢縈。
「後來打電話是想找唐寧還是找我?」
「找你。」
「發現是我後失望嗎?」
周涼猛地睜開眼,急切地搖了搖頭。他何止不失望,他開心瘋了。
「所以知道手機是我送的?」
「嗯。」
回想起他們再次見面時,周涼如此寶貝那手機的模樣,顧易忽然有一種微妙的悸動。
她不再問了,最終的問題她已經有答案了。
顧易握著周涼快速掏弄,他太久沒弄過了,很快就受不住,發出幼犬一般嗚嗚的呻吟聲。
「要、要不行了……」
周涼拱起背,顫抖著脫力,順勢扶住了顧易身後的牆。
人忽然撲上來,­肉­­棒­直接懟在了顧易面前,要不是周涼看不見,她還以為他是故意的。
顧易放開了他,周涼才從快慰中喘出一口氣。
他急促的呼吸著,不等麻癢從腦後退散,就感覺濕滑的軟­肉­劃過他的­龟­頭。
比手指更濕潤,比水­茓­更靈活,細膩輕柔地劃過他的柱身、冠口,最後重新回到頂端,將他包裹進了一個溫暖的地方。
手指揉著他光­祼­的卵蛋,頂端的刺激幾乎將他的靈魂從­肉­­棒­吸了出去,頭腦里噼啪綻放著絢爛的禮花。
在周涼­射­出前,顧易及時放開了他,讓他­射­在了自己手心里。
她用­精­液做潤滑,重新包裹上他敏感的冠口,用手心粗魯地搓弄著。
周涼知道顧易要做什么,他乖巧的沒有躲,任由快感在脊髓亂竄,分身敏感到酸痛。
他的忍耐力瀕臨破碎,親密的時間變得奢侈而短促。
他俯下身用下巴輕蹭著顧易的頭頂,一點點順著她的額角下滑,吻過她的臉頰,輕咬著她的耳垂,探出舌尖舔著她的­唇­角。
一點點試探卻不敢進入,仿佛在小心翼翼的敲門。
顧易被他弄得又癢又好笑,微微側過頭迎接他的進入。
他在她口中嘗到了自己的味道,整顆心酸軟到想哭,她對他太好了,好到不禁自責他何德何能。
周涼一開始還淺嘗輒止,後面越吻越凶,幾乎將顧易按到牆上。
直到身下的酸痛感越來越強,在他忍無可忍時,才退開身從顧易手中抽出自己,轉身瀉到了身後的牆上。
他一手撐著牆,一手握著自己,頭腦泛白,劇烈喘息。
顧易貼了上來,手指在他的背脊上滑過,引來一陣無法自控的顫栗。
「還能硬嗎?」她笑他。
周涼暈暈的,本能地點頭。
「那把自己弄硬了來房間找我。」
顧易湊過去,在他臉頰上親了一下。
「我要使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