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涼小腹發抖,根本受不住這樣的刺激。顧易不放開,他只好強行將人拉起,按倒在床上。
抽離的太猛,顧易險些沒控制好力度。
「笨蛋,我差點咬到你。」
周涼抱著她,在她脖頸間輕吻。
「顧易,你不要做這些。」
「為什么?不舒服嗎?」
他抱著顧易搖了搖,就是因為太舒服了,會上癮。
他尚且如此,其他男人呢?他不想任何一個男人對顧易上癮。
「你只顧自己享受就好,不要管任何人。」
顧易安撫似的摸了摸周涼的後頸,隱約能猜到他的想法。
「看到你快樂,我也很愉悅。」她親吻著周涼耳根,安慰道,「只有你,小九。」
周涼愣了一下,將臉埋入顧易的肩窩,抿起上揚的嘴角。
「我也是。」
他算不上縱欲的人,但偏偏到了顧易這里總是失控。
總是想給她更多,可無奈自己擁有的太少,只能以這種方式補償她。
「顧易。」
他叫了一聲她的名字,卻把「我好喜歡你」咽進了肚子,換做挺身而入的­性­器,以更直接的方式告訴她自己無法掩藏的情yu。
時間彌足珍貴,可他們卻願意浪在彼此身上。
用緩慢輕柔的愛意代替波瀾起伏的快慰,用繾綣纏綿的擁抱代替刺激猛烈的交合。
顧易感覺自己從來沒流過這么多的水。
不是潮炊,就是在摩擦中溢出的­淫­液,黏黏滑滑的,將進出的­肉­­棒­洗得發亮。
周涼看不見,可她看得到那里有多­色­情。他埋入她的體內,每一次抽出都帶著亮晶晶的液體,迸濺在床單上。
兩人太過沉迷,早已忘了這是初夏,進門時都忘了開空調,不一會兒就出了一身的熱汗。
顧易撐在床頭,周涼從後面撞入她的深處,床頭在猛烈的沖撞下當當直響。她低下頭,看到汗液順著脖頸流到胸膛,最終匯集到­乳­尖,如同春天融化的冰凌,一滴滴下落到床上。
周涼亦是如此,古銅­色­的皮膚上覆著汗液,像是刷了一層油,在燈光下閃著光。
顧易下意識去摸他堅實的腿,摸得身上的人一陣陣顫栗,一把摟住她將自己進入的更深,與她結合的更緊。
他們知道做不了太久,卻一直忍耐著gao潮,仿佛只要不登上頂峰,時間就會給他們額外的饋贈。
顧易覺得自己像是一根緊綳著的弦,只要周涼稍微再快那么一點,她就會尖叫著綳斷。
「周涼……」
周涼從未聽過顧易如此嬌軟的呻吟,將他的骨頭都化成了水。
兩個人抱在一起浮浮沉沉,感覺持續的酸脹、持續的灼熱、持續的快意攀升。
每一根汗毛都在奏樂,每一滴汗液都在沸騰,每一次呼吸都在瀕臨絕頂中變得越發急促。
就在這個時候手機響了起來,顧易瞥了一眼,是吳聿恆。
她上課時,吳聿恆不敢打電話,這個時間打過來,顯然是已經下課了。
「快一點,我得走了。」
顧易覺得自己仿佛在偷­情­,「老公」那邊打電話在催,而她卻愈發舍不得與自己糾纏的­肉­體。
周涼比她更舍不得,握住她的腰一陣快速的­操­弄,卻在她瀕臨gao潮時停下。顧易被弄得不上不下,只好主動挺腰掏弄,軟著聲音求他。
「你想走嗎?」
他只想知道,在她心里是不是更偏向她。
顧易緊緊抱住他,微微搖了搖頭。
即便她沒有說,對於周涼來說也足夠了,心里有他就足夠了。
他不再刻意忍耐,在顧易失控的叫聲中,將她送上了愉悅的頂峰,然後拔出自己,摘下避孕套,將­精­液­射­在了她兩腿之間。
顧易疲懶的眯眼看他做完這一切,啞然失笑。
「真是個小狗。」
周涼俯下身吻她,掩住她揭穿真相的嘴。
沒錯,他就是要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氣味,這是貧瘠的他唯一能夠擁有她的方式。